在被这个问题困扰之下,宁澜偷看了任远山一眼,紧接着又看了第二眼,到了第三眼的时候,他清清嗓子,慢腾腾坐直了身体,但好半天过去了,两个人之间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率先开口。
宁澜是因为紧张。
说不清为什么,任远山给他的感觉不同于过去的每一个人,他对他战场上的那些杀敌之事由衷敬佩,只是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场太过强大了,还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让自己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他在那兀自苦恼,却不知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人瞧了去。任远山心思缜密,平日最善察言观色,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宁澜以为他的偷看很小心,在任选山眼里却跟躲猫的老鼠没什么区别。他脸上的茫然,怔愣,欲言又止,每一分表情变化,几乎都暴露在任选山的眼皮子底下。
任远山觉得有趣,在宁澜又开始走神之际,猝不及防的突然开口,“怎么?饭菜不合胃口?”
宁澜果然吓了一跳,“没,没有……”
他低头看向碗里的小半碗饭,掩饰般的拿起来刨了两小口,半晌后,又耳垂通红的把碗放下,“吃不下了”
任远山挑眉。
“真的……真的吃不下了”,宁澜硬着头皮迎上任远山的视线,他这已经是第三碗,而且他不习武,食量自然没有军营中人的大,在吃下去,今晚势必会积食。
他悄悄的把手放在肚子上,自以为很不明显的边撇嘴边揉了揉。
任远山放下手中刀剑,两条穿着军靴的长腿嚣张伸展,双眼中的目光化作实质般落在宁澜身上,见着那个小动作后,他歪头咧嘴一笑,“吃的这么少,难怪身上没几两肉”,说着上身前倾,手撑在下巴上往前凑近,声音低的像是说给宁澜一个人听,“可我今天抱宁小公子回来的时候,可是摸到那该有的地方一个也没落下”
宁澜微愣,顺着任远山肆意打量的目光往下看,意识到他说的是哪后,整个人差点烧起来。
宁澜站起来想要逃,任远山猛的一脚踏在他椅子扶手的一边,挡住宁澜的去路,一手握住扶手另一边,使劲往前一拽。强大的力道带的宁澜一个踉跄,身子晃了两下便重新坐了回去。
至此,宁澜整个人都被身形强壮的任远山给困在椅子里。
两个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与撩人。
任选山好整以暇的盯住宁澜慌乱中透着红晕的脸,危险开口,“当我的军营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宁澜快哭了,“我不是……我……你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帐篷,我想去休息”
他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了,打死都不想。
“没有”,任远山懒懒开口。
“……”
宁澜喉咙干涩,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任选山掀起眼皮嘲讽一笑,像是在嘲笑宁澜的天真与知,“我们是出来打仗的,不是过家家,帐篷这种东西当然是够用就行”
“你今晚只有两个选择”,任选山手指床榻,“跟我睡”,又一指门外,“出去随便选,我相信我的弟兄们想要‘收留’宁小公子的不在少数,就是不知道宁小公子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份热情”
男人嘴角的笑容恶劣又玩味,宁澜手握成拳,突然想到刚才回来时,不小心听到某一个帐篷里正在讨论玩女人的那些事……军中之人向来荤素不忌,说出来的话自然没有当官的那么委婉斯文,那些粗鄙不堪的淫秽词语,即便是宁澜听了也有些受不了。
他眼神闪了闪,想了会后退而求其次的小声道,“那两床被子总是有的吧?”
随后得到了任选山再次否定的答案,“没有”
“……”
夜深露重,除了正在值班轮守的士兵,其他人已经逐个睡下。宁澜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盯着墙壁发了会呆后,身子往小里团了团,裹着被子一点一点的往前蹭去。
刚蹭出去一半,身后陡然传来男人低哑不耐的声音,“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
一张本就不大的床铺,躺下两个成年男人略显拥挤了些,不动还好,稍微挪动一下就会被紧挨着的人给感知到。
宁澜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僵在原地,半晌后,小声解释着,“大概是白天睡得多了,现在有点睡不着”
“真是麻烦”
任远山窸窸窣窣的翻了个身,随即没了声响,宁澜屏息听了一会儿,猜测对方大概已经睡着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然后拿过一旁的外袍套在身上,蹑手蹑脚的想要往外爬。
他爬的专注,小心,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男人是何时睁开的眼。当他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往上一瞧时,差点惊的踩到任远山的大腿,“你……你没睡?”
“你说呢?”,任远山阴着脸扶住宁澜的腰,“又搞什么花样?”
“我想去趟茅房”,男人的语气过于的凶,宁澜说着委屈撇嘴,着实觉得自己有点辜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声对视,直到宁澜动了动,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好像坐在了一处硬邦邦的隆起上,那个隆起好像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才倒吸一口气,咬住唇,忐忑的去看男人的双眼。
“对不起,我不……”
话还没说完,宁澜被男人眼中过于漆黑的寒芒惊的发出不丁
宁澜被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来的一阵狂乱密集的冲撞顶弄得失了声,根本毫抵抗之力。
“啊,不……太大了……嗯……将军……别……太大了……吃不下的……”,才撑进一个头,宁澜就仰着小脸尖叫出声,花穴鼓鼓的胀着,明明觉得就要绷裂了那粉肉却只是紧紧咬着肉棒而已。
“唔!”,宁澜正要叫出声,嘴唇就被结结实实堵住了。炙热的鼻息喷在脸上,一条舌头凶猛地窜入口中,缠着他挑弄厮磨。
头昏脑涨的思索片刻,宁澜虽然心中愁苦,却还是认命的分开两腿,做出了迎合的姿势。两人如此僵持了一会,黑暗中任选山凑到宁澜耳边,对着那处又舔又吮,察觉到绞着自己的那处有松动的趋势,命令着宁澜自己去掰开小逼给他操。宁澜难受极了,只好去拉开那肉穴叫这粉嫩的小嘴张得开开的,一手揉捻着前面的小阴蒂,好分泌更多的淫水,一手扶着男人越发胀大的阳具缓缓往肚子里送。
“呜……”,他抬起头看了任远山一眼,发现他说的是认真的,如果自己还这么端着不让他操,那么他下一步便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冲进来。
任远山哼笑,毫不费力地按住宁澜后颈,在他修长白腻的脖子上乱亲乱拱,喉间发出一阵浑浊的低吼声,阳具已经硬热如铁杵,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只能说任远山不愧是城中名妓都惧怕的男人,他根本不需要用多高明的技巧,光是用蛮力大力的揉,快速的插,宁澜就张着嘴失了神,大片大片水液从被揉着的那处顺着腿根流淌而出,浸的嫣红阴唇水光一片,安静的帐篷中不断响起怪异又黏腻的水渍声。
宁澜被迫高高地仰起头承受,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挣扎的手臂软了下来,力地搭在男人粗壮的臂膀上,两腿也有些发软。
宁澜瞳孔骤然紧缩,黑暗中,耳边任远山如野兽般的粗喘声越发明显,那双眼好像随着夜幕散发着幽暗的光,浓重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是宁澜从未感受过的味道。
一声惊叫后,任远山坐起身子,他双手掐住宁澜的腰,生生将宁澜固定在自己腰腹上,然后隔着亵裤便开始发力顶撞。
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快跑,跑的远远的……可他的臀部刚离开男人腰胯不过片刻,便猛的被一只手给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