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蔚眨了眨眼,眨去了眼中的酸意,“嗯”
时玲走了,走的头也不回。
时蔚在她走后从陆宪君口中得知,她的确是爱上了别人,而那个人就是时父的主治医生,一个从国外留学归来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并且已经在这个小镇里工作好几年了。他对到医院里来照顾时父的时玲一见钟情,随即展开了热烈的攻势,得知她已婚,曾一度犹豫挣扎放弃,只是在那过程中,时玲也不知不觉的爱上了对方。
恐怕谁都没有想到,表面上看起来保守到骨子里的时玲,会做出如此叛逆出格的事。
而时蔚也没有想到,会让姐姐姐夫分开的原因,竟不是因为自己。
那天过后,时蔚没有和时玲一样选择离开,家中就只剩下了他和陆宪君二人,最开始怀着对时玲的愧意,两人都还绷着,可到了第三天陆宪君便忍不住了,他红着双眼像只危险的猎豹一样出现在时蔚房间门口,用力的撕去了时蔚身上所有的衣物。
卧室的小床咯吱咯吱响了整整一夜。
时蔚被憋坏了的男人操到差点脱水,眼睛是肿的,奶子是肿的,身下的小穴更是撑成一个黑色的圆洞,浊浊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水,稍微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陆宪君终于再不用顾忌,想什么时候操干时蔚,就什么时候操,地点也是换着花样来,有时时蔚还在厨房做饭,他在后面摸着摸着,就扒了人的裤子,挺腰操进去一通激烈的耸动,直操的时蔚差点把锅底给烧穿。
这天大概是终于受不住男人永止境的索求,陆宪君出门后,时蔚还躺在被子里赖床,连一向重视的小饭馆都不想去了。
一觉睡到中午,待到十二点,时蔚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给自己煮了碗面吃。
陆宪君还没有回来,时蔚百聊赖的浇浇花,研究了会新菜谱,门口那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难道是陆宪君?不过他怎么没有自己开门,是忘记拿钥匙了吗?
时蔚纳闷的小跑过去开了门,门一打开,他差点惊到连话都忘了说。
黑皮和另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就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很自然的脱了鞋,然后摸着下巴巡视了一圈,歪头冲着时蔚坏笑道,“看来我来的挺是时候啊,你自己在家?”
时蔚磕磕巴巴的“啊”了一声。
bsp;就时蔚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都不够他们脱一分钟的,黑皮扒时蔚的上衣,皓子扒时蔚的裤子,时蔚脸红红的扭过头,便感觉下身一凉,两条脚腕被抓住往两边大大的分开了。
“老,老大”,跪在时蔚腿间的皓子屏住呼吸,眼也不眨的欣赏着那大敞腿间的限风光,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
只见白鼓鼓的肥嫩阴唇上,白白嫩嫩的没有一丝阴毛,阴唇肥厚,紧紧的闭合着掩住神秘的洞穴,从唇瓣的缝隙里流出汩汩的晶亮淫液,还有一丝的浊白……两人一愣,均是想到什么,黑皮迅速爬过去,两人眼底已经烧红了欲望,但明显还存有着理智,不过这一份浅薄的理智并不被当下的他们所需要,在黑皮的默许下,皓子两指一撑——阴唇太过肥厚,还是没能看清小洞,但更多的浊白已经积聚在这里,心里的躁动渐渐积蓄,黑皮也伸出手探向小穴,嫩嫩滑滑的,他忍不住使劲揉了揉,“唔!别……痒,好痒……”
时蔚腿根骤然紧绷,张开小嘴喘息着小声呻吟,但那腿还是乖乖的打开任由男人们观赏,亵玩。
“小骚货,逼眼都看不见了,昨晚没少被你那姐夫干吧?”,黑皮呼吸粗重,额上青筋一跳一跳,他和皓子一人一边的两指捏住阴唇,往外一掰,隐秘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颜色还是浅浅的粉色,更深处则是湿亮亮的艳红欲滴,小洞小小的,现在被两人用手这么一扒开,被阴唇闭合着法流出的浊液更多的流出来,浑浊的奶白色清晰的在两人眼皮子底下失禁似的沾满了光裸的腿心,有些还顺着股缝滴到了床单上。
黑皮看的烧红了眼,食指用力的插进去,全根没入旋转着重重抠挖,“操!这么多的精液,竟然还没被干大了肚子,真是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说着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抽出来,粘液很快沾满了整只手心,黑皮又增加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快速的捣弄着淫水泛滥的肉穴。
“啊啊!不……太快了……手指……啊,那里!”,戳到一点,身体酥麻的快感更加强烈,时蔚嘴里喊着不要身子却弓着腰迎合湿漉漉的手指,咬着指背红润的脸蛋上一派迷离的神色。
盯着他看的两个男人心里直骂骚货,但脸上的神情却是渴望和满意的不得了。感觉手指被媚肉绞紧了吮吸着蠕动,然后一股阴精射了出来,黑皮猛的拔出手指,就见殷红色的穴口剧烈蠕动收缩,时蔚的小屁股也跟着抬起,就像在寻找什么能堵住那小洞的粗大物体一样。
皓子憋的不行,犹如一条躁动的小狼狗般盯着时蔚的脸直喘粗气,“老大,让我先干吧,行不行?就让我这一回”
黑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说你都把人的大腿拉过去了,还问我这个。
他懒洋洋的点了点头,坐到床头边抱住时蔚的上身,伸手摸上已经被他自己蹭出来的一边奶子,另一只手也覆上另一边大力的揉捏,搓揉成各种形状,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颈侧,在他的耳边用已经完全沙哑满是欲望的声腔说,“皓子这阵子特想你,都跟我念叨好多回了,就让他先弄你,嗯?”
皓子比时蔚还要小上一岁,平日里见到漂亮姑娘就会脸红,没想到开了荤后倒像上了瘾似的,那黑亮通仁里的炽热看的时蔚都隐隐心惊,脸上止不住的发烫。他抿了抿唇,和皓子对视了一眼很快红着脸移开视线,小幅度的点头算是同意。
皓子一见高兴坏了,脸色通红的说,“你,你放心,我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不让你疼”,身下的肉棒已经忍了太久,他迫不及待脱下了裤子,握着他那根还透着些粉色狰狞巨物凑近他的肉穴,两个性器一个纯白惹人怜爱,一个狰狞可怖,但俱都是淫水涟涟,淫靡非常。
时蔚在皓子抵上来的那一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要被干了,而是男人的肉棒温度实在太高,让他有种要被烫化了的觉。趁着还没插进来,他偷偷睁眼往身下看了一眼,却被吓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p;“呼……呼……老大,他在吸我”
皓子已经忍不住,握着正在激动流口水的肉棒亲上白鼓鼓的肉馒头,两人都是‘啊“的呻吟出声,快感来得快又猛烈,硬得跟石头一样的肉棒不急着冲进去,戳着肉穴狠狠欺负,戳的时蔚一弹一弹的抽搐,抓着黑皮手腕带着哭腔颤抖求饶,“啊……插进来……嗯……难受……快插进来……”
“要什么插进去?嗯?”
“肉棒,要大肉棒插进小穴,里面,里面好痒……啊……”
“贱人!骚货!小淫娃!勾引男人的小浪货,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小穴爽不爽!?”,皓子狠狠把自己胀得发痛的肉棒猛的插入,小淫穴很销魂,又湿又紧,媚肉还蠕动着仿似又千百张小嘴一般舔吸棒身,爽的他越抽越快,双手抱着两条大腿“噗呲噗呲”把人顶得不停的耸动上身。
“啊……”,时蔚被插得身子一抖,发出一声缠绵的浪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听到头顶上方的黑皮轻笑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默默地想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
黑皮却掰开他的手,拉着禁锢在一块,让他清醒着看着自己是如何挨操的。
那场景当真很是淫荡了,糜红色的阴唇由于前一晚休止的疼爱可怜兮兮的耷拉在两旁,红肿的馒头穴被撑开到极致,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棍状物体正在其中穿梭捣干个不停,隐约可见它拔出时,附着在棒身上的媚肉也被大力拉出,插进去时又一同陷进很深的地方,随着插进拔出还有越来越多的淫水四处飞溅,很快打湿了两个人的腿根和肚皮。
“呜呜……好快……啊……慢一些……”,时蔚被刺激的身体不断扭动着,眼角细细地渗着泪,“太快……太快了……”
皓子见时蔚脸色绯红、眼角含泪地咬着嘴唇,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子,愈发兴奋,他伸手握住时蔚两边胯骨,让他臀部高高翘起,便不断耸动自己的公狗腰,性器迅速地在花穴里狂凿猛干,一次又一次猛地插进湿润的穴内,劈开柔嫩花壁干到最深处。
“呃!小老板,全进去了,我的大鸡巴被你的小穴吃进去了,嗯,好紧,好湿,好爽!”,皓子边“噗呲噗呲”抽送着他齐根塞在小穴里的大鸡巴,边紧盯着相连的私处给他讲解现场直播。
抱着时蔚的黑皮也不甘寂寞,温热的唇不断在时蔚的脸上,颈侧,耳根等位置不断厮磨着,两只手捏住两粒硬硬的奶头就是一阵大力的揉搓,弄的时蔚眼都红了,却又逃不开,只能清晰的感受这传遍全身的致命快感。
“唔啊……轻点……呜……插的太深了啊……呜……”,时蔚摇着头“唔唔唔”地小声呻吟着,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交合处一片酥麻酸胀,他撅起自己雪臀不断往男人下身送,肉棒插入时,他扭动着屁股让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花心;龟头退到穴口时,臀部依依不舍地追过去,被带出一点粉红穴肉,那点嫩肉还没来得及缩回穴内,就被一个肉棒直直插入的动作捣弄了回去。
“骚逼真厉害,被操过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好操!”,皓子仰头舒爽的粗喘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