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子抓住时蔚的纤细的脚踝挂到自己肩上,又俯下身一口含上那红红的奶头,吸吮两下后便用牙重重吮咬着绵软的乳肉。
时蔚猛地弓起身体,他整个人都挂在皓子身上,动作却像是在把乳粒往男人嘴里送,他低低地哭着:“呜啊……不要……不要咬……”
皓子动作不停,他一边埋首在时蔚胸前发出滋滋的吞咽声,一边拱起了腰臀,猛的蓄力往前一捅——一柱擎天的鸡巴顿时直直地捅了进去插到最深,脆弱的宫口轻而易举地被顶开,龟头整个都埋到了柔软的子宫里。
时蔚身体内部传来尖锐的疼痛和酸涩,哭得更加大声了,皓子却爽得大叫一声:“操!真他妈的爽!”,鸡蛋大小的龟头被窄小的宫口牢牢卡住,子宫壁高热软滑,肉棒根部被不断收缩的穴口吸吮着,又湿又紧的花壁蠕动着裹紧柱身,整根鸡巴都被绵软嫩肉挤压按摩,舒服得魂都丢了。他不断将时蔚屁股往胯部上拽,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狠顶,低吼着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和子宫。
“啊啊啊!死了!插死了啊!”,时蔚大哭着在皓子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血痕,皓子被水淋淋的嫩穴吸得欲仙欲死,只顾着操穴吸奶。只见他微抬起精壮的腰身,抵着时蔚娇弱的腿心狠插,末了还伸出手探进两人的交合处一阵色情的揉搓。
时蔚激烈翻起了白眼,尖叫声戛然而止,那包裹着男人大肉棒的水穴阵阵抽搐痉挛,从甬道深处喷出一道又一道滚烫的透明液体。
皓子爽的直激灵,浑身紧绷着抱紧了湿漉漉的臀肉,迎着这股子液体“噗呲噗呲”又连续又重又快的操干几十次后,腰尾椎麻电得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压着他的臀部紧紧压到他的胯上,整根坚忍得胀大了好几圈的狰狞鸡巴深深埋进他的小嫩穴里,“噗噗”连连射了好几股精液才停下。
没等时蔚享受这让人浑身痉挛的高潮,黑皮接过皓子的位置,握着自己热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直接捅了进去,“嘶!”,深吸一口气,再也不能多说,咬着牙在媚肉疯狂裹吸异物的肉穴里凶猛进出,赤红色的大肉根像一条肉嘟嘟的大肥虫,在窄小的洞穴里钻进钻出,肉穴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白色的泡沫糊了一圈,穴口一片泥泞,小小的洞口被撑大撑圆,裹住那根一路高歌猛进、干得淫水飞溅的大肉棒。
皓子也接替了黑皮的位置,坐在时蔚后面抱着他的上半身,双手绕到胸前把玩他大小刚刚合适的双乳,唇舌攻占着他的小嘴,堵住他所有的呻吟,还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短短时间之内已经勃起,硬邦邦的抵着他的后腰,随着他的身子被身下的黑皮用力冲撞磨蹭着,热烘烘的摩擦着他的后臀。
“呜……呜……”,时蔚已经放弃了身体的掌控,沉沦在没有停歇的高潮里,身下那痉挛的小洞还在抽搐着喷水,却硬生生捅进来一根大鸡巴,不断地摩擦发热,顶弄研磨异常敏感的花心,让他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喷的没眼看了。
而就在他们激烈交合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推了开来,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陆宪君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一切,此时床上下体相连的二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只见时蔚两只汗津津的手颤抖着撑在床上,背部到腰部悬空,倾斜成一条直线,雪白臀部高高耸起,紧贴身后男人下体,两只大腿被男人牢牢掌握,并在腰侧,被摆出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
那男人胯下沾满了淫水的粗大紫黑色阳具,正狠狠地一下一下,“啪啪啪”地往时蔚艳红紧致的骚穴里撞,撞得那骚穴汁水四溅,收缩个不停,时蔚甩着头又哭又叫,腰部软软的直往下塌,手都要撑不住上半身,幸好那男人手死死钳住他的大腿,不然他非得被撞得滑下来不可。
沉浸在性爱中的时蔚没有发现陆宪君的存在,可不代表黑皮和皓子没有,皓子摸着时蔚胸脯的双手顿了顿,黑皮却挑衅的回头冲他一笑,继而抓住时蔚两只细白大腿往两边拉,试图把那两片挺翘臀瓣掰得更开,进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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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姐夫,别看……呜啊……求你……”
这样的场景下陆宪君的第一泡精液射的比往常快一些,他法否认看见时蔚被其他男人操干带给自己的刺激,竟然比自己单独玩他的时候快感还要强烈。他仰起头深深的喘息,近乎粗暴的抓着时蔚的头发往前顶胯,有几下干的很深,戳到了喉咙的位置,龟头顶端密集戳刺着那处的软肉。
“啊……啊……啊……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吧……”,时蔚终于忍不住整个上半身趴伏在床上,下身屁股向上翘着,纤细的腰肢凹陷出一道迷人的弧度,跪在身后的黑皮边揪着臀肉耍玩边摆动他的劲腰,那根狰狞的粗大正在尽根没入、全根抽出,淫水顺着哆哆嗦嗦的大腿内侧稀里哗啦的往下淌。他不知道陆宪君也在,只顾着哭着说些黑皮喜欢的淫话,用他那独特的柔软嗓音可怜求饶,趴伏的背脊肉眼可见的抽搐抖动,“求你了……里面,里面受不了……好酸,又想喷了呜……”
“真是淫荡,口水都流出来了,真的被操得这么爽吗?”
“呃……嘶,小骚货,这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姐夫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
这样一个平平奇的午后,这样一间简单的小屋子里,却发生着谁都想不到的激烈情事。
陆宪君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问,“爽吗?”
“呜呜……”,时蔚羞耻的全身泛红,他不回答,可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和蜷起的脚趾一不证明他被操弄的有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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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下一秒,他的耳边就传来了哗啦一声腰带被解开的声音。他惊愕的抬头看去,就见陆宪君定定的盯着自己,那深邃的眼眸里有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强烈到极致的欲望。
上下两张小嘴都是泥泞一片,淫液、口水流了满身,整个人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满满登登。
陆宪君站在床边,褪下裤子双手扶着时蔚的脑袋,指使着他含吸自己的鸡巴,时蔚跪趴着,小手抓着肉棒底下的两颗囊袋揉捏,嘴里含着巨大的肉棒吞吐,身后是另一个男人正抱着他的腰臀,一边耸动腰部粗暴操穴一边扒开阴唇让肉棒进得更深,手指在花核上流连忘返,把他玩得潮水不断,身子被一前一后的推挤,身体里时时有一根大鸡巴深深插入。
时蔚下意识摇头,直觉陆宪君不会同意黑皮的要求。
陆宪君的视线又落在那被撞的通红的小屁股上,呼吸骤然粗重,哑声命令道,“自己拿出来,含进去”
“来,这小嘴不是骚的很吗”,黑皮粗笑着连连挺腰,挑着眉拍了拍时蔚的屁股,“不拿个粗点的东西堵住怎么行,嗯?”
他哭着反手去推黑皮的小腹,却被一个狠撞捣的嘴唇剧烈哆嗦,手指软软的垂了下下来。黑皮当着陆宪君的面操穴,竟是越来越兴奋,鸡巴越发肿大,腰部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娇嫩穴壁捅穿,时蔚被顶得身体不断向前耸动,两手不由得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前进,黑皮死死扣住时蔚一边顶一边操,二人就着交合的姿势一点点离的陆宪君越来越近。
bsp;穴口经过持久的性爱变得松软湿润,逐渐微微张开,黑皮捣弄的力度越来越重,两颗睾丸狠狠撞在穴口,那脆弱的骚洞一点点被坚硬的鸡巴操成一个只知道吞吃肉棒的鸡巴套子。
陆宪君迈着步子来到床前,低头看去,正好对上时蔚浑浑噩噩抬起的双眸。那眸子有片刻的失神,看清了来人是谁后,又骤然放大。时蔚整个人都疯了,他竟然在陆宪君面前,被别的男人操到了高潮,还露出这么淫荡的样子。
黑皮得意一笑,掐住下颌的手突然用力,将他整个人调转了方向。
“额……啊……爽……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nbsp;时蔚皱着小脸呜呜流泪干呕的几下,却因为愧疚,乖乖地用湿软嫣红的唇瓣吮住柱身,小舌舔过冠状沟细细地描绘着每一条褶皱,伺候得陆宪君舒服得直哼,小幅度地抽插片刻后,猛一激灵,射爆了时蔚满嘴都是。
来不及咽下,身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冲撞着,含在嘴里的一大泡精液流出来,红肿的唇瓣艳红,浊白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啊……哈……姐夫……好多……吃不下了呜……”
“真是个欠干的骚货”
黑皮在身后咬牙冲刺,他也要到了,力道冲得陆宪君要紧紧抱着他才不至于被冲飞出去,两团软软滑滑的奶子在自己腹部磨蹭、跳动,陆宪君感觉到身下刚刚软下去的肉物又膨胀起来。
越干越往前,最后几乎是三人像夹心饼干似的叠在一块,时蔚的身子完全趴在陆宪君怀里,一条大腿被他拉向前,身后黑皮跟只疯狗一样疯狂耸动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百来下后,终于粗重的低吼一声终于将自己释放出来,被夹在中间的时蔚浑身抽搐,又被那根挺得太深的肉棒插上了高潮,一波未停,灼烫的精液射进来,身子又是一抽,又去了。
“好烫……满了……啊啊啊……”,他双手死死地抱着陆宪君的肩膀,又哭又叫道:“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啊!”
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高潮来临时甚至没有力气再呻吟,只是收紧了穴肉吃着男人的鸡巴,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前头的阴茎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仔细一看颜色却比上一次出精要清淡,似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可是精道里热液欲喷的感觉依旧存在,吞含男人鸡巴的小腹也是又酸又胀。
陆宪君吻了吻他浑身湿透的小身子,两臂向下撑起他的大腿,让他向后仰着身子靠在他支起的大腿上,伸出修长的指尖查看一片狼藉看不清模样的肉穴,刮掉花穴上的泡沫和被拍打得浓稠的淫液,露出那销魂的穴肉,“好骚的逼,难怪姐夫一个人喂不饱你,是不是要找更多的男人来操你的穴才行?嗯?”
冠冕堂皇的话音未落,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塞进了花穴,大白胖馒头贴着他的耻骨,爽得他摸了又摸,才掐着他的腰肢往上拱着臀部操干他,“喜欢吗?还要不要吃更多的鸡巴?”
“啊……额……嗯……”
“小骚货,一天不吃鸡巴都不行,今天非得操坏了你不可”掐着腰往上提,肉棒抽出一大截,放手让他跟着重力往下坐,自己再一往上挺腰配合,肉棒猛的被插得很深,那平坦的小腹都跟着鼓起来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