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是吴之语先走了过来,“那个,你好啊。我叫吴之语,文投生物就是我家,我哥跟你哥还挺熟的。”
宋习墨点了点头,没说别的。
“陆渔这段时间太累了,我们就约着一起玩玩。都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有分寸的,你放心。”
宋习墨没什么不放心的,这些本就不关他的事。
“不过这也喝得差不多了,你应该开车了吧?麻烦你帮我们把陆渔送回去?我们都喝酒了,再说也不顺路。”
晕乎乎的陆渔一脸惊讶,怎么不顺路了?她和吴之语加上林森,住得可近了。
还没等她说话,林森也走了过来,笑说:“我叫林森,陆渔的好朋友。听她提起你很多次了,一起喝点聊聊?”
“我还有事。”宋习墨毫不犹豫。
“陆渔请你来就是一块喝酒聊天的,既然你也没这爱好,那就先回去吧。”林森拉住了陆渔的手腕,对宋习墨说:“我们住得近,我送她回去就行。”
吴之语拧着眉头看着林森,这说什么鬼话呢?明知道陆渔在追宋习墨还在这乱说,回头陆渔酒醒了知道又要好一顿大闹。
宋习墨的视线在林森握住陆渔手腕的那一秒,就已经看了过去。停留一瞬,视线又再度落在了林森的衣领边缘。
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口红唇印,不知是谁的。
而陆渔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腕。
酒吧的光从头顶落下,鸭舌帽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宋习墨的双眸,叫人看不出情绪。
“陆渔。”
他低头,见陆渔听到后看过来,问道:“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林森的笑意僵在唇角,然后逐渐变冷。
他早说过吧,男人都有贱性。东西放在那里人问津时,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可要是忽然有人要跟他争,那么他就算不喜欢,也会抢过来死死地攥在手里。
宋习墨跟一般男人也没什么不一样,装得不耐烦,装得不在意,可实际呢?切。
“我当然选你了!”陆渔挣开林森的手,转而抓住了宋习墨的衣袖,“走呀!”
吴之语还贴心地把陆渔的外套和包都拿来给了宋习墨,然后满意地看见两人下楼梯时,宋习墨有意意放慢的脚步。
“不不,我还以为陆渔真的是单相思呢。我看还真挺般配的。”
“般配个屁。陆渔跟咱们玩多少年了,用他个刚认识不到俩月的人送?”说着林森就要下去。
吴之语一把扯住他,“你今儿发什么疯,你坏了陆渔的好事当心她跟你绝交啊。你俩一冷战,我就得夹在中间遭罪知不知道?再说了宋习墨没喝酒,送她回去不正好吗?”
“那他要是乱来怎么办。陆渔那傻子醉成那样。”林森没好气道。
吴之语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你还担心这个?陆渔不乱来就不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