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再四,咬(2 / 2)

“我想吻你。”

舒望站起身,低着头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手上还轻轻牵着傅知非的手腕没有放开,呼吸微颤:“我想吻你。”

傅知非轻轻笑了一声:“望哥,他们是这么叫你的吗?”

舒望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很轻微地点了下头,觉得他手里握着的是火,眼前站着的是光。

“第三次了,望哥,”傅知非指的是舒望吻他的事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舒望点着了的心砰跳着,冷得刺骨发疼。

傅知非往他下巴上勾滑一下,叫他抬头看着他。傅知非说:“再三再四,性质就不一样了,你知不知道?”

舒望把他的手腕捏得很紧,紧得有些发痛,都他妈快捏断了。

舒望点了点头。

“你想要什么?”傅知非问他。

舒望一动不动,浑身轻微地发颤,像是溺水之人艰难地呼吸,他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

“我想要,一个吻。”

傅知非的眼瞳骤然幽深,往前挤了一步低下头去,舒望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舒望半睁眼看他,傅知非和他之间只隔了半寸,暧昧色情的距离,傅知非哑了点声音:“自己来拿。”

像是浪花忽卷到最高点的瞬间,像是琴弦崩断时候声音还未出前的刹那,像是乍然冰破的春江一泻,舒望的手按在傅知非肩上猛然上前咬住了他的嘴唇,动作近乎粗鲁地把他推到墙边,将椅子带得划过瓷砖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那都不重要了。

傅知非的右手手腕还被他掐在手里,这时候也攀去了肩上,捧着傅知非的脸,压着他的脖颈狠狠地压向自己,壮烈得好像马上就要牺牲了一样。

太年轻炙热了,太冲动,也太热烈,傅知非险些要招架不住。

小棉花糖听见他俩的动静冲过来就是一阵叫,还以为他俩在打架,咬着舒望的裤脚帮它长腿爸爸,被傅知非轻轻一拨,带去了旁边。

小狗子:“???”

舒望耳朵里哪能有别的声音?

什么也没听见,耳朵里像是在轰隆隆的响,又像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寂静一片。

这种感觉太强烈,感染力也太强烈,是少年时候不顾一切的怦然心动来势汹汹,是初恋萌芽的刹那,是勇气忽生的瞬间,是上下剧舞蜉蝣的早晨,是花开的“叭”一声脆响。

直到快窒息,鼻子不够用了,舒望才气喘吁吁地松了口,傅知非的嘴唇都被他咬红了,傅知非也在喘,看上去有些靡靡。

要不是为了他风雅的那副面具,傅知非都想骂声“操”,气息不稳地斥他:“你是要咬死我吗?”

舒望靠在他肩膀前面一点看着他的嘴唇:“弄疼你了?”

傅知非抿住嘴唇,觉得这句话从舒望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奇怪,微微一摇头。

舒望盯着他没放,又凑过去舔了舔他的嘴,舌尖画过唇线。

傅知非心里微叹,心他的贞节牌坊这回算是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