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娜娜这也没有听到她回答,开始急起来了,正准备绕过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就看到了尤曼曼走了出来,“娜娜姐。”
田娜娜握住了她的手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吧,看不好也没有关系,我这只是不想放弃一点的希望。”
尤曼曼反手握住了她,“娜娜姐,我知道的,我这在里面挺好的。”
她的神情不由的苦恼了起来,“只是这药王要收我做徒弟”
“这?”
田娜娜的视线落在了那跟着出来的药王的身上,他被气的吹鼻子瞪眼,下颚上的两个白胡须一翘一翘的,“你跟这小丫头说一下,我这堂堂一个药王要收她做徒弟,她居然因为这一个同安堂的小大夫就拒绝了我!”
“这传出去了都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
尤曼曼十分的严肃的说,“鹿大夫不是小大夫,他的医术也很厉害,我跟着收获颇多。”
“他的医术再好能够好过我吗?”药王双手叉着腰,“老朽倒是要上门去理论理论,看看他敢不敢当着我的面承认他的医术比我的好!”
田娜娜这听的满脸的问号,这个时候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傅玉成在里面危在旦夕,这药王不想着法子去治,居然想着的是收徒的事情,“等等,等一下,这事情要不先放放,傅玉成他这究竟怎么样?还有的救吗?”
傅元还是十分在意这个弟弟的,还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田娜娜是不想要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虽然这小屁孩十分不讨喜。
药王的胡子一翘,“有我在,这阎王老子甭想从我手上把人给带走了。”从袖口里面拿出来了方子递给了她,“去熬药吧,这屋外的小厮会将药材送过去。”
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你手上的秘方真的不打算卖给老朽吗?不管多少的银子,这天鹤楼都出得起!”
田娜娜摇摇头,“这方子卖不了。”这再多的银子她都不心动,将来有一天她一定会比这天鹤楼还富有,银子能够靠自己挣,伸手来的都不过是虚假泡影。
这两个人怎么都一样的死脑筋,偏偏还不能够耍手段,说破天了,这都是主母,主上的夫人,这天鹤楼的银子不都是她的。
这心眼真的是多的很,田娜娜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偏厅里面等着,拉着尤曼曼一同的去了厨房里面,替傅玉成熬药。
在厨房里面,尤曼曼帮着一起将药材都给泡了,用的是空间里面的水,关于这秘方是什么,她从来都不过问,因为她打心底的信任娜娜姐。
书房里面的气氛冰冷到了极点,金崇低着头在下面汇报着,“这次的刺客是四皇子那边派过来的,京城里面的局势紧迫,皇上的身体不太好了,所以他就起了心。”
“主上,您该回京了,他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对少主下手都是因为您已经不在了。”肉眼可见他那阴沉下来的脸,金崇还是冒死的接着说了下去,“难道您要看着国公府唯一的血脉都没了吗?”
“当初千岩军的牺牲您都忘了吗?国公府被灭门之仇,难道您就这么算了?”
白色的身影骤然的出现在了金崇的面前,一手的掐住了他的脖子,金崇的双脚腾空了起来,“你真当我不敢杀了你。”ωWW.
金崇呼吸急促了起来,“主上你杀了我吧,若是属下的死能够换回来您的清醒,我愿意。”闭上了双眼,脸上开始青紫了起来,窒息的感觉袭来。
傅元猛地松开了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上,金崇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墙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却笑了起来。
幽深的眼眸愈发猩红,但面容却越发平静,“没有下一次了。”背过身来看着墙上的那一副画。
金崇垂下了头应了下来,“是。”
“去查查是谁动的手,动了不改动的人,就该付出代价,将头目的头送到了他的府中。”轻描淡写的说着最血腥的话语,傅元敛眸掩下那汹涌的波涛,田娜娜若是知道自己是如此卑劣的人会如何想他呢。
会恐惧吗?会想要离开他?想到可能离开,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的一般,寒风不停的席卷,不,她不能够离开,就算是恐惧也不能够离开!
就算是把她绑也要绑在自己的身边,她的出现就像是那一道光,慰藉了他这黑暗的心灵,在他都要放弃生命的时候,主动的靠近给自己递了一撮草。
田娜娜猛地打了几个喷嚏,将熬好的药隔去了药渣,“这是谁在骂我呢!”
尤曼曼担心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娜娜姐,你这不会是得了伤寒吧,最近城里面伤寒肆虐,您这要注意点身体。”
“我这穿的多吃的饱,怎么可能是得了伤寒,我这好的很呢,倒是你,怎么又瘦了不少,要不还是回家里面住吧。”
田娜娜抬手摸着她越发的纤细的手腕,都快皮包骨了,之前在家里面住的时候,好歹还是肉乎乎的,为了方便学习,尤曼曼现在一个人住在清林巷203号。
这尤曼曼肯定是看起来医书的时候,就废寝忘食的,之前好歹在家里面固定的饭点,这在城里面肯定没有好好的吃饭。
尤曼曼认真地低下头来着自己的手,“有吗?我这都有好好的吃饭啊,没有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