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只炸鸡,被主仆二人分吃干净。
喜鹊又炒个菜,煮了个汤,宁卿枝吃了饭喝了汤,菜汤的味道也的确都是普通家常菜味道。
宁卿枝只吃了个七八分饱,她现在食量有些大,但也不会让自己吃得太撑。
吃过饭食后,宁卿枝回房歇息。
次日一早,宁卿枝醒来后跟以往一样,都是穿着中衣在庭院里打那套拳法锻炼身子。
重生回来也有小半月,这套拳法如今熟练不少,加上每日都慢慢净化着身体里面的毒素还有杂质,身子骨也变好了些。
锻炼过身子后,宁卿枝去看了那只长尾鸡,它此刻正趴在昨儿的草垫子上,精神头还有些蔫蔫,不过显然是活了下来。
宁卿枝盯蹲在草垫旁,盯着它看了会儿,喊了喜鹊去在桃林里面找点虫子再抓点小米过来给它吃。
喜鹊很快去桃林挖了点蚯蚓,宁卿枝又抓了把小米过来。
这白鸡也不跟宁卿枝客气,看见蚯蚓跟小米,扇着鸡翅膀站起来开始啄蚯蚓吃,等到蚯蚓吃完就不去啄小米吃。
哦豁,这鸡还被那谢飞白给养叼了,只吃虫子。
喜鹊见状,立刻说,“大姑娘,要不奴婢再去桃林里面挖点蚯蚓或者找点虫子给它吃?”
“不用,就这几根蚯蚓,它吃完就吃小米,小米还嫌弃,那就饿着吧。”
宁卿枝看喜鹊挖蚯蚓也挺难,吭哧吭哧挖半天就这么两三条。
一只鸡,惯着它作甚。
之后宁卿枝就给这鸡净化了下就没在管它。
接连几日更是如此,每日早晨她锻炼完就给它净化下,吃喝就没管,一直是喜鹊忙活着。
但喜鹊还挺惯着它,其他不忙的时候,就见她在桃林或者附近的竹林里挖蚯蚓,要么找虫子给这白鸡。
宁卿枝还给这长尾鸡起了个名字,就是白羽。
或许是宁卿枝每日都给它净化,比起天天给它捉虫吃的喜鹊,它反倒更喜欢宁卿枝,每次瞧见宁卿枝还会嘎嘎叫上两声。
又过了两日,宁卿枝一早起来打完拳,正打算跟喜鹊说声今天早上想吃些什么。
杏儿过来犹犹豫豫说,“大姑娘,老爷昨儿晚上回府了,夫人派了马婆子过来,说是让大姑娘今儿早上过去正院那边用早膳。”
宁卿枝闻言,点点头,“喊春桃进来帮我梳头吧。”
待洗漱好换了身衣裙,宁卿枝就带着喜鹊过去了正院。
到了正院,早膳都已经摆好,圆桌最上首的位置坐了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子,看着儒雅俊朗。
这就是永川伯宁儒德,他生得一副好容貌,否则也不会让朱氏惦记几年,最后甚至做出如此恶毒之事,都要嫁给永川伯。
宁卿枝瞧见永川伯,也甜甜地喊了声,“父亲,您终于回来了。”
宁儒德听见声音,抬头,见到大女儿穿了身藕荷色缠枝莲花的襦裙,很是清新的打扮,不仅如此,大女儿脸上那些红肿的疙瘩竟然全都消了,只剩下一点点非常浅的印子,肌肤白皙许多,以前枯黄的头发如今也顺滑了些,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大女儿好像还长了个头,整个人的变化非常大。
永川伯的确不是错觉,宁卿枝个头的确长了些,但还不明显,等到经脉里的毒素彻底去除,她的身体会继续发育,个头也会继续生长。
宁儒得高兴道:“枝枝,你的脸好了?可是瞧了什么厉害的神医?”
宁卿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道:“倒是没瞧什么厉害的神医,许是自己最近想开了,心境开阔起来,脸上竟也好了起来。”
“好,好,那就好!”宁儒德很是高兴。
大女儿的脸也是他的心结,自己的女儿他当然不会嫌弃,只是每次瞧见有人看见大女儿脸上那异常的目光,他心里就难受的厉害,以至于大女儿性子也有些怯弱,好在他的夫人对大女儿亦是很好,弥补了枝枝这些年缺少的母爱。
现在女儿的脸还好了,他心里不知多高兴。
就剩下二女儿的绝症,想到这里,宁儒德脸上的笑意顿住,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