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轻的嗯哼~一声,眼神里是询问。
霍山投去了鼓励的眼神,“对,大声点。”
女人摇摇腰肢,咬了咬嘴唇,闭着眼睛,开始了忘我而浮夸表演。
霍山点点头,“不要停!”
蹑手蹑脚又回到墙根的方向。
一墙之隔,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世界啊~奇妙着呢!
“睡觉,睡觉!”脚步远离,床嘎吱嘎吱的响。
“今天是24恒定时,晚上再走!大家保存体力,”袁头。
“睡睡睡!”
“那娘们儿叫得还真tm销魂,就不知道价格几何!”小札。
“到了公海,你要一百个我也不拦你,现在给我老实点,”袁头。
“老子也要几个波大的,爽个三天三夜!”川上。
...
那边便声音缓缓地沉寂了下来,再没多久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看起来是真的睡着了。
呼~霍山松了口气,从墙根站起身来。
那女人还在叫,不过有点累了,声音小了很多。
一阵雪花在霍山眼前飘过,霍山一个踉跄,甩了甩脑袋,过了一小会儿才恢复了视野。
50几个小时地不眠不休,加上起来的瞬间脑部充血,让他短暂失明。
霍山现在才有时间,认真的打量一下这个房间。
很简单。一张双人大床,一个透明的玻璃洗浴间,加上两把椅子和一个空调。
还有一个大行李箱,大约是这对男女的东西。
行李箱开着,衣物散乱,一些蕾丝的私人用品,加上些瓶瓶罐罐,大约是润滑剂。
桌上摆着几瓶矿泉水,霍山也顾不得许多,就着开了一瓶包装完好的,咕咚咕咚牛饮两瓶。
耸动的喉结上,流淌着泉水,此刻无比地有男儿气魄。
啊~爽。
被捆起来的女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忘了继续叫下去。
望着空瓶,霍山揉了揉肚子,可惜没点吃的。
斜眼看到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人,
“怎么你渴了?”一瓶水丢了过去。
女生抡了个白眼,“我被你绑在怎么喝水。”
霍山怂松肩,“耐心一点,最多再过5个小时,我就离开了。”
“你应该没有失水很多,5个小时你是可以等待的。”
“先生你怎么看的出来我失水不严重呢!”
床上,已经有一个人了,再也容不下两个人了。
“床都没湿。”
女生笑了笑,也没有开始的紧张,“那么先生我陪伴你这么久,需要支付一点小费,才能解锁更多内容。”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是个穷鬼,我消费不起你,”霍山将一床落到地上的床单,拾掇一下,披到了女生的身上。
女生故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吹气,“实际上,我并不难支付,一个硬币也是可以的~”
软糯的声音特别的勾魂,“你就不对我的身体...”舔嘴唇,湿润的嘴唇越发红润,灵活的舌头闪动着。
床下的男人听到这些话很激动,扭曲着身体,发泄着不满。
“我不当牛头人。”
(实际上,在西方的用语里,最常见的还是goat山羊这个意向。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只能睡椅子了。
将两张椅子简单的拼接到一起,“晚安...哦不对,午安可爱的小姐。”
手肘挡着眼睛,斜跨在眼睛上,睡了。
女生失落地看着霍山...
太阳地触角,一方一方的啖去黑暗,又一方一方地往黑暗里退却。
流逝的时间,不可感知,唯有这样的恒久流转,可以标识它的痕迹。
霍山立着耳朵安静地睡着。
窗外的虫鸣鸟啼一概也逃不出他的耳朵,就像一条蛰伏在竹叶之间的竹叶青,很有耐心地等待猎物的上钩。
但是熟悉丛林的人都知道,猎物这种东西,只是相对的而已。
最狡猾的狐狸,一样可以将拿着猎枪的猎人,引到他自己布下的陷阱里。
奸诈,人的“美德”。
若是动物会言语,他们一定会一种比喻,你像人一样坏,比人还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