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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朱刺史的消息。”姜稚衣给了朱逢源一个催促的眼色,起身出了正堂。
姜稚衣心头一紧,蓦然起身:“发生什么事了?”
姜稚衣头疼得扶了扶额。倒不是安全的问题,她身边那一百名玄策军是精锐中的精锐,就算面对北羯凶悍的骑兵也都个个以一当十,应对乱民自然不在话下。
“哎哟,”朱逢源一惊,“那可正是郡主回长安的路,郡主眼下还是待在杏阳城安全些!”
魏寂连忙拱手答:“回郡主话,杏州东面彭县一带有流民起了不小的动乱,当地县衙应付不了,请大人派兵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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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字?”
惊蛰回过头来:“郡主放心,河西那边得到消息可能会晚一步,但京城如今也有流民,估计已经知情,裴公子也将此事告知了朱刺史,让他立刻派人去通知附近各州了。”
见裴雪青面色绯红地拧着眉,又过了一日,竟然还未退烧,而且睡得更昏沉了。
冯肃从昨夜到今日给裴雪青诊过三次脉,说她昏睡中浑梦不断,心绪紊乱,一直不退烧不醒转,可能根因是心病。医者的外力恐怕无济于事。
姜稚衣走上前去,快快问:“眼下京城会是什么情形?”
前院人来人往,一名名通信兵携带着盖有刺史印的急信奔出刺史府,翻身上马,往各个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正堂里,裴子宋正来回踱着步,似还在思量有什么遗漏的事没叮嘱下去。
仲皇,是二皇子。
傍晚时分,姜稚衣坐在西厢房的床榻边,观察着榻上裴雪青的脸色。
一向最是稳重的惊蛰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态。
姜稚衣心脏狂跳,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瞬过后,立马开口:“快,快让三七动用玄策军的鹰隼,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消息传去河西,告诉元策。”
裴子宋说,裴雪青在河西散完心之后瞧着的确开朗不少,可自从离开姑臧,距河西越来越远,不知从哪天起,她又时常一个人发起呆来,如今刚好碰上劳累和风邪入体,这便病来如山倒了。
此行为减少马车承重,加快行路,她身边就带了惊蛰一名婢女,已被她派去前院盯消息,眼下也没人能安慰安慰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恐怕最快也得今夜到明早。”
朱逢源眉心一跳:“裴公子的意思是——”
“河东大军压境,上万兵马正朝杏阳城来!”
惊蛰深吸一口气:“天公怒,兴武卒,大旱至,仲皇出。”
待惊蛰走后,姜稚衣兀自定了定心神,让婢女照看好裴雪青,出了西厢房,往前院官衙走去。
河东和二皇子……要反了。
姜稚衣愣愣听着这一字一字,抬手紧紧扶住了床柱。
姜稚衣探了探裴雪青额头上盖着的湿帕,正要让她的婢女过来换新,突然听见房门被急急叩响,不等她道一声请,隔扇便被一把推了开来。
裴子宋没有说下去,姜稚衣却也懂了。
可如今流民与朝廷的矛盾已经激烈至此,玄策军不宜在这个节骨眼跟流民动手,哪怕是为了保护她,到时候刀剑无眼,万一防卫过当,引发更多民怨,被有心人指摘,这本与河西无关的浑水可能就泼在元策身上了。
朱逢源看见姜稚衣,快步迎上来:“郡主,幸好您晚一步动身,如今杏阳城可比京城安全,您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所有人齐齐坐直身子。
姜稚衣沉出一口气:“这动乱最快何时能够平息?”
姜稚衣补充:“还有京城——”
姜稚衣暑热已降,只剩些乏力症状,裴雪青这状况却很不乐观。
裴子宋的脸色却并没有朱逢源这般“安心”,摇了摇头道:“朱刺史,看眼下这情形,假如京城当真沦陷,恐怕杏州也难以幸免。”
姜稚衣扬了扬眉:“本郡主在问你话,你在看谁?”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正堂里掌起灯来。
灯火通明里,所有人都在等待消息,期盼传回来的消息是长安已经镇压了叛乱,二皇子已经被拿下。
裴子宋停下脚步,脸色凝重:“我传去家里的信没得到回应,我担心,我们得到消息的同时,京城可能已经——”
兴武,是皇伯伯的年号。
眼见裴雪青丝毫没有好转,朱刺史平乱的消息也迟迟未来,一整天下来,姜稚衣等得焦躁不已,心里总隐隐害怕有事发生。
“郡主,裴公子在外打探灾情,从新来一批流民口中听说一件事,前两天,南面一条河干涸,露出河底石头,石头上写了些字——”
魏寂请示般看向朱逢源。
姜稚衣跟裴子宋打听了下,听说裴雪青正月里在长安也是这般情形。
一名通信兵在刺史府门前连滚带爬地翻下马,飞奔进来:“报——!”
戌时,一声勒马的“吁”声打破了刺史府内的一片死寂。
意思是,如果京城沦陷,最大的救兵就是河西。而杏州在河西到长安的必经之地,包括杏州在内,附近这几个州,都是河东的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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