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1 / 2)

又过了一月,蔚亦茗跟江岑然把宝宝交给了江母,夫妻俩去海边度假了。

这处无人打扰的隐秘角落,处处弥漫着旖旎缱绻的气息。

而此时此刻,蔚亦茗正趴在柔软的按摩床上。

瓷白如玉的肌肤上镌刻着厮磨放纵后的痕迹,迤逦中透着淡淡的欲。

下一秒轻微的痒意在她的腰际缓缓轻抚,她的身躯禁不住而微颤,声线娇嗔却绵软:“好了没?”

江岑然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画笔,慢条斯理地描绘着那颗粉嫩的白桃,嗓音低沉喑哑:“别动,画得不好还得继续画。”

蔚亦茗本身就怕痒,那柔软的笔刷带来的酥麻感剧烈到她要失控。

而且想到江岑然在那个位置画白桃,羞耻感就爆棚。

她就不该听信他的糖衣炮弹,由他在自己身上作画。

蔚亦茗紧抿着嘴唇,自暴自弃般地闭上了眼睛。

漫长的作画时间结束,怕热又怕痒的蔚亦茗闷出了一身薄汗。

那晶莹的水珠沿着她白皙滑嫩的肌肤缓缓滑落,又勾惹出了极其糜丽之气。

江岑然的眸色深谙,将手中的画笔放下后,濡湿的气息贴着蔚亦茗的耳廓,溢出克制的声音:“画好了,请蔚老师评价。”

蔚亦茗的耳根被他的气息染得微红,水光潋滟的黑眸凶巴巴地睨了他一眼。

江岑然浅笑后,将她横抱起来,闲庭阔步地走到镜子前。

偌大的试衣镜清晰完整地照出了两人暧昧的姿态,以及那枚活色生香的白桃图。

不是简单的白桃,而是沿着那条缝分开了些许,桃汁满溢。

“是不是很像你?”江岑然幽沉的眸光盯着自己的杰作,语调不乏求夸奖之意。

蔚亦茗因为江岑然别有深意的话,而变得面红耳赤。

就知道狗男人画不出什么意境优美的画。

“我用的是特制颜料,起码能保持一个月画不褪色。”江岑然的薄唇贴着蔚亦茗的侧脸,缓缓地告诉她。

蔚亦茗转过脸蛋,看着似笑非笑的男人,“那我也要在你身上作画。”

江岑然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很快,两人位置对换。

蔚亦茗落笔的地方是江岑然相同的位置。

她的作画时间比江岑然短很多。

将细节都勾勒完以后,她还报复性地挠了挠他的腰际,轻笑道:“好了。”

当江岑然看见蔚亦茗画的是什么后,眼角眉梢充满打趣:“所以小公主最喜欢老公这么做?”

蔚亦茗是在江岑然画的基础上,又添了一张脸庞。

正沉浸在白桃的缝隙间,伸出舌尖,将桃汁勾进嘴里。

双眸慵懒的低垂着,似乎很享受吃桃的过程。

蔚亦茗微抬下颌,好整以暇地问道:“难道不是老公喜欢?”

江岑然走到蔚亦茗的跟前,伸出双手,圈住蔚亦茗的纤腰,松垮地环抱着她,漫不经心地开口:“看来我们天生一对。”

说话的同时,他那微凉的指腹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刚完成的化作。

那点微末的触碰仿佛不像在轻抚她的腰肢,而是别的地方。

蔚亦茗的肌肤随着江岑然的动作而渐渐变成绯色。

江岑然与她交颈低语:“看来白桃熟了,流汁了。”

蔚亦茗卷翘的眼睫扑闪了几下,伸手环住江岑然的脖颈,软糯的声线却充满勾魂摄魄的意味:“老公来吃。”

“却之不恭。”

小太子还处于母乳阶段,两人虽然来了别墅,可每天都会命人将小太子的食粮送到江母那里。

这天蔚亦茗被索求无度的男人折腾得过了存粮的时间。

隐私的部位传来阵阵胀痛,她的意识才缓缓清醒过来。

蔚亦茗微蹙着眉头,被那股胀痛折磨得伛偻着上半身。

江岑然不在身旁,她只有自己找寻工具来缓解不适。

正当她刚将插头插上,准备每天的日常工作。

江岑然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那副旖旎的画面,他的喉结忍不住轻滚。

步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并未发出什么声响。

但莫名地让蔚亦茗心跳加速起来。

江岑然很快来到了蔚亦茗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代替她自己的,帮她给小太子存粮。

面容沉敛,无欲无求。

静谧的环境下,将存粮过程的声音衬托得尤为清晰。

随着时间的推移,蔚亦茗瓷白的肌肤缓缓地镀上粉嫩。

江岑然不疾不徐地问道:“不舒服?”

他的明知故问让蔚亦茗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说话。”

江岑然笑而不语,继续低头观察杯子里的容量。

等到差不多满了,他按停了开关。

蔚亦茗微抿的嘴唇终于松开了,低声道:“你把它们装进储存袋里。”

江岑然打开母婴包,拿出最后一个储存袋,看着蔚亦茗问道:“只有一个了,怎么办?”

蔚亦茗错愕得瞳孔放大,自己又去翻母婴包,最后发现的确如江岑然所说。

于是娇嗔地迁怒收拾母婴包的男人:“你不能多带一些?”

江岑然自然认这个错误:“是我不细致。”

顿了几秒,又沉声加了一句:“是我没计算好量。”

蔚亦茗羞恼地去打他,江岑然笑着握住她的手腕,低声哄着:“让人再送些来便是了,不生气了。”

“可现在怎么办?”蔚亦茗鼓了鼓腮帮,另一边还胀痛着。

江岑然先是将熟练地将小太子的食粮封存后,才面色从容地跟她探讨起解决之法:“倒掉?可这般浪费怕是会影响以后儿子的食粮。”

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是发自肺腑地替她考虑。

蔚亦茗轻描淡写地开口:“你还信这?”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