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到她俩的模样,也忍不住哄笑起来。
垦荒队队长也很快走过来:“童画,叶瑶,我警告你们,再与当地百姓起冲突,立刻调你们回城!”
她俩气得面红耳赤:“吴队长,我们没……是他耍流氓!”
吴队长神情严肃,不置一词。
梳小辫的女孩不吱声了,短发的还在咬牙硬犟:“看着自己的同志被打,还要忍气吞声?你太纵容这些土豹子了吧!”
吴队断喝:“叶瑶,你这叫挑拨阶级内部矛盾!”
叶瑶不敢再犟,懊恼的瞪着我,眼里尽是怨恨。
吴队这才歉疚的对我道:“非常感谢你啊小同志,现在情况实在不允许,等褚先明伤好之后我一定带他登门道谢。”
我摆了摆手:“受不起,我这点土法子,往后可不敢瞎逞能了。”
说话的同时,我又看了这俩女的一眼,梳小辫的叫童画,短发的叫叶瑶,嗯,这回我记住了,住小水仙家是吧,呵呵!
吴队苦笑:“话不是这么说,土办法也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村长给了我一个见好就收的眼色:“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大家还是先回去,别搅扰了褚同志养伤。”
听他这么说,众人才开始散去,可没等出门,就有人惊呼起来。
我寻声看去,也不禁一愣。
门口正当间,不知何时跪了个娘们,这乍暖还寒的时节,只穿了件紫花贴身袄子,却又裹得很紧,衬得身材越发窈窕妖娆了些。
可要说裹得紧,领口偏又扯开俩扣子,露着一抹酥腻的白,比那白净的脸蛋还晃眼。
“哎哟,大宝家里的,好么秧的搁这儿跪着干啥,大冷天的万一做下啥病可咋整!”
卖豆腐的王友吊着嗓子就冲上去扶她。
没成想那娘们反手把他推开,冲着我就磕头:“求大仙开恩,求大仙救命!”
此话一出,旁人就算再眼馋,也不好再往前凑了。
说实话,我也馋,只要是靠山村的男人,谁遇上她不想多瞥两眼?只恨眼珠子里不能长出个钩儿来,拐着弯的钻进去瞅个够!
可她往这儿一跪,我真就不知道咋回话了。
我可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儿,而是不知道怎么答对她。
就算她不说,全村儿谁不知道她家的事儿?
她夫家姓曹,祖上传下了一副蛇胆酒的方子,不说包治百病吧,祛个风除个湿治个小老弟儿不抬头啥的,可真是药到病除!
秘方本是好东西,可也得看谁来经管。
曹家祖上八辈也没听说有什么出息,直到落在曹大宝手上,这才发了威。
他凭着过人的身手,进山抓蛇就从来没空过手,一来二去渐渐发了家,不过五、六年的光景,红砖碧瓦的房子起了,还从外县讨了一房让人眼红的漂亮媳妇!
可惜好景不长,洞房花烛没几天,曹大宝就一病不起,后来连炕都下不来了。
日子一久,什么风言风语都来了,有说他媳妇克夫的,有说他炕上操劳过火,得了马上风的,反正什么说法儿都有!
当然,我是不信这个邪的。
那些婆娘为了扎紧自家老爷们的裤腰带,恨不得说人家裤裆里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