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侯爷带义梅出了西京寻到高阳天下住处,只见到高耀阳和高阳玥,他们看完英雄会便回来了,高阳天下告知他们他与侯爷约好要见一人,在东边三里地的林子里等侯爷。
侯爷便同义梅又往东边林子走去,待进了林子,便看到林中一块空地的四角燃着四个火堆,中间站着一人,正是高阳天下。
听到动静,高阳天下回头看到进来两人,赶紧迎了上去。
“这边是义梅师侄?不是只有舞象之年吗?”看着带着假面的义梅,高阳天下一阵疑惑,怎与侯爷有些相似,“卓鬼手的易容术?”
“见过师叔。”义梅抱拳躬身行了一礼,随后搓了两下耳根,随后泛起一层白皮,义梅用力撕下,这才现出本来面貌,“正是鬼手前辈的易容术,上次走散之后寻侯爷未果,我便去求得鬼手前辈与我易容,方引得侯爷与我见面。”
“哈哈!果然胆大心细!”高阳天下一阵夸赞,而后说到,“走,今晚开始,我便要教你五禽戏的内功心法。”
义梅跟着高阳天下走到空地中间,侯爷见高阳天下要教义梅心法,便默默退到林中,寻了棵大树,飞身上到树顶喝着酒,留意着四处的风吹草动。
“我听侯爷所说你只习得五禽招式,未得五禽心法,你且先打两招我看看。”
“是,师叔,师侄献丑了。”
说罢,义梅脚与肩宽,五指张开,虎口撑圆,第一、二指关节弯曲内扣,摆了个虎爪之势,接着两手向上前划弧,十指弯曲成虎爪,掌心向下,同时上体前俯,挺胸塌腰,便是虎扑的第二式。
“有其形,但终究不甚标准,我且先将虎扑全部打一遍,你且在一旁看着。”
见高阳天下这般说,义梅当即退到一旁,高阳天下将虎扑慢慢打了一遍,义梅脑中瞧得明白,在其身后照猫画虎,但动作还是不同。
“莫要着急,我们一招一式慢慢学其动作。”
义梅学了半个时辰,终于是将虎扑八式学了个明白,在高阳天下那里算是过关。
“还算不错,与我那时跟着师傅学拳之时快了许多。”高阳天下赞许到,“今日时辰已晚,我先教你虎扑心法,你记下,回去之后好生练习,明晚我再教你鹿顶八式。”
而后高阳天下将虎扑八式的心法传与义梅,义梅背下后,二人便将火堆灭了。
侯爷见二人灭了火堆,想来今日便到这,便从树上下来。
“今日就先到这了,劳烦侯爷带我师侄回去吧。”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师叔明日再见。”
三人就此分开,义梅带好假面,侯爷与义梅一同回到西京,同义梅一起到了客栈,侯爷这次转身离去。
“这二人果然是有关系,二人今晚出去做了什么?”
而看到义梅回到客栈,一旁巷口一个黑影慢慢隐去。
侯爷在街上转悠,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跟踪,假意看路边摊位借机往身后查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想来对方绝对是一代高手,侯爷马上警觉起来,走了两条街,寻了个无人的巷子便进去了。
黑袍女见侯爷进了巷子,立马追上前来,但巷子已然空空荡荡,黑袍女走了进去,她知道侯爷当是还巷中。
黑袍女四下小心打量着,突然一阵寒风从背后袭来,黑袍女转身一掌拍去,来人正是侯爷,两人各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天罚门。”这人侯爷自是认得,但是那次未见得真容,只记得这身黑袍遮面。
“你与义儿是何关系?”黑袍女压低声音问到。
“义儿,你......你是何人?”
虽然黑袍女压低了声音,但他还是感觉这女人貌似在哪里见过,但却想不起来。
“今日你若不说,怕是走不出这西京了。”
“哈哈,这十多年来我何曾怕过?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留下我!”侯爷却是满不在乎,言罢便向黑袍女攻去。
二人对了几招,黑袍女发觉侯爷却是招招攻她面门,她才反应过来侯爷竟是要扯下她的面巾。
“你便对我如此好奇吗?”
“若是要败,总得知道败在谁手里吧。”
二人边打边说,手上打斗更是加快了几分,斗了快五十招了,侯爷已然不落下风,黑袍女终究是有些留手,不然侯爷此时当要落荒而逃了。
“你在怕什么?”
侯爷此时也发觉黑袍女对他并无杀心,出手之时多少留有余力,当即便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