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天生手中的藤条一抖手就是无数藤条影,逼得丁莫野就算使尽浑身解数,还是会被藤条抽中,不过比起他刚始练习时好了不知多少,那时陈天生只要藤条一挥,他连躲都躲不掉,一抽就是十几条红印。
这时陈天生见丁莫野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知道他的内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停手不再挥动藤条。
漫天的藤条影一消失,丁莫野立刻停下脚步,揉着被抽到的地方,说道:"要命啊陈叔,你今天下手真重,你要付我膏药费。
"你的膏药一天就能消肿了,这么好的药放着也是放着。而况你还是个小财主,好意思跟我要膏药费,没跟你收指导费就不错了。"陈天生道。
"我的钱是留着要配药用的,浑元气功真是个无底洞,怎么填得满啊!"丁莫野无奈说道。
他确实是个小财主,从土家村带来的东西在南京卖出了不错的价钱,不过他现在为了练浑元气功快一点,配得是多鞭丸,这个药就真的不便宜了。
"我也正为这事伤脑筋,昙花剑法跟红蜓飘要练浑元气功才能完全发挥威力,本来想多培养一些这方面的人的,现在可能要修正一下人数跟策略。"
陈天生试过很多方法,但剑法跟身法确实要修过浑元气功的人才能完全发挥出其中的威力,是完全配套的功法。如果不是主修浑元气功,出剑还是会有丝微的破空声,身法变换的速度也差了点。
"那陈叔你可要加快速度找人练,不然我觉得你好像把我当成专门的刺客来教,这我可不干。"丁莫野道。
这段时间陈叔逼他练武都是针对昙花剑法跟红蜓飘身法,讲解时也是以刺客的手段为主,反而凤栖雀落掌连练习的机会都没有,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陈叔的试验品一样。
"文彦说得对,莫野你就是生性多疑,总以为每个人都要把你卖了一样。"陈天生笑着说道。
"哼哼!不是以为,是你们早就把我卖了,当初义父跟罗叔说好要我来当个搅屎棍,结果呢,根本是把我放在火上烤,谁知道哪天就成了别人的下酒菜。罗叔刚才吃饭的时候告诉我,说我那个便宜四哥一会在秦淮河的兰郁坊上面等我,我还不知道要不要去呢。丁莫野道。他的内心里是一点要去的念头都没有,但人家请帖都送上门了,这些事情早晚都要面对。
"去啊!为什么不去,那可是秦淮河花魁兰郁的画舫,有美人在,不去的是傻子。"陈天生道。
"陈叔你就不要装傻了,重点是我那个便宜四哥,不是花魁,秦淮河每年都选花魁,每条画舫上都有一个花魁,好稀奇了。"丁莫野道。陈叔就喜欢跟他玩这套,说事情总是故意不说重点。
"都跟你说过广炫是你四个便宜哥哥最好说话的,他对帮主位置也最没兴趣,而且他后面的象堂是整个帮里最有钱的,有他作东吃喝玩乐绝对是最好,傻子才不去。"陈天生道。
"罗叔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是我就想做个安安静静的搅屎棍。"丁莫野道。对罗叔跟陈叔说得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他对这四个便宜哥哥怀有很大戒心。
"搅个屁狗屎,文彦没跟你说过吗,你这跟棍子在帮务会议就被四个老家伙给折断了,现在你就是帮主的义子,以后在帮中是台面上的人,早点跟你四个便宜哥哥过过手,早点习惯,今天会有你惊喜的。"陈天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