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秋,当年因为我思想守旧,所以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骨子里淌的是我江家的血,今天,我向你道歉,也向你母亲道歉。”
江义宏说着向江雁秋深深的一躬身。
江雁秋神色如常,坦然的受了他这一躬。
江义宏继续说道:“你母亲是我江家的媳妇,虽然不在,但是灵位也该安放在江家的灵堂,付文,当初虽然我极力反对,但归根结底,还是你性子懦弱,敢做不敢当。”
“今天,我们父子就亲手把雁秋的母亲,放在江家灵堂吧。”
说完,江义宏站直了身子,接过了江雁秋手中的灵位。
“爸……”江父眼中噙着泪,从一边拿过江雁秋母亲的骨灰,轻轻的抚摸着。
骨灰盒照片上那个清丽的女人,似乎正对着他微笑,当年与她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现在他眼。
“雁秋,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母亲,我也对不起你。”江父不顾形像的,放声痛哭。
“现再说这些,有用吗?当初,我母亲生病,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初,我孤苦无依,来江家找亲人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江雁秋嘴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用……”江父重复着这几句话,砰的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女人的骨灰放声痛哭。
“现在,你承认她是你女人了?”江雁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质问道。
“是,她是我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江父大声吼道:“我亲手把她放入我江家的灵堂,在过几十年,我死后,我的骨灰也要跟她放在一起。”
“你说什么?她是你妻子,那我算什么?老娘嫁到你江家几十年,安份守已,为你生养了儿子,她是你妻子?那老娘算什么?今天你想安放这贱人到灵堂,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我才是江家的正牌媳妇。”
一边的焦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像蹦出来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的尖叫。
“妈,你冷静点,你冷静点。”江煜吃了一惊,连忙上前劝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爸都不要我了,他宁愿喜欢一个死鬼女人都不要我了,一个死人,我还不如一个死人。”焦琴嘶竭底里的尖叫道。
江父一言不发,他只是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女人的骨灰痛哭,哭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贱人,你母亲贱到骨子里,只会勾搭别人的男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准你回江家,我不承认你的身份。我现在以江家未来家主母亲的身份,命令你,马上滚,如果你还要一点脸,就不要在出现。”焦琴指着江雁秋尖叫道。
“啪……”
江雁秋突然走上前去,反手甩了焦琴一个耳光。
“你,你竟然敢打我,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焦琴尖叫着,就要上前去找江雁秋拼命。
一边的人连忙上前拦住疯的焦琴。
“你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连一个死了几十年的女人都不如,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称自己为江家主母?”
“我是江家明媒正娶娶进来的,我是跟这个男人睡了几十人的结妻子,我没资格,难道你那死鬼老妈有资格?她就是一个狐狸精,除了会勾搭男人外,她还会干什么?”
江雁秋鄙夷的说:“这个男人跟你结婚,恐怕只是为了泄、欲吧,其实你跟充气、娃娃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你可以玩出很多花样,而充气、娃娃不能。”
静,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近百号人的现场,一时间像死寂一样的静。
只见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江雁秋,这个女人,怎么能想出这么经典的撕比内容?
在场的几十个江氏集团的股东面面相觑,见过两个女人撕比抢女人的,但是像眼前的这种情景,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
是两个女人撕比不错,但是另外一个女人,是为自己死了几十年的母亲抢男人,而那个正妻,在丈夫心中的地位,竟然还不如一个死了几十年的小三。
“你跟他的夫妻关系,其实就是建立在你儿子的基础上,如果没有你这个儿子,我相信,他恐怕早就不跟你过了吧,做人要失败到什么程度,才能混到你这一步?”
“你,你住口,你给我住口,儿子,去撕烂她那张嘴,快去撕烂她那张嘴。”
半晌,焦琴这才反应了过来,她指着江雁秋,推着江煜大声尖叫。
此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黑,快要被这个女人给气疯了。
“妈……你消消气,消消气。”
江煜的心里愤怒不已,别人当着他的面这样骂自己的母亲,他不生气才怪。
他的拳头握了几握,但是他看到一边的苏北辰,还是有些垂头丧气的松开了拳头。
要知道,苏北辰那个杀神在这里呢,而且他还是这个女人的男朋友,他可不想自己再被摧残一次。
这时,焦琴就像个疯子一样,忽然大笑道:“哼,真是没用,江煜,你真禀承了你父亲的懦弱性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