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琴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身份,也没去在乎别人的眼光。
只听她尖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给你爸戴了绿帽子,而又恰巧被他现了,他也不用怀疑你不是他亲生的。”
“因为你们父子简直就不用做亲子鉴定,因为你那懦弱没用的性格,跟你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算是我同时睡十个男人,别人也可以一眼看出来,你就是他的种。”
震惊,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焦琴。
他们心中同时涌出这么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是不是被气疯了?连这种话都敢当众说出来,她真的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妈,你……”江煜吃了一惊,他恨不得找个缝钻出去。
这真的是他的母亲?那个平时像贵妇一样的女人?
可是她说出的话,怎么跟下贱的荡、妇一样?
“今天我就问问你一句,到底要我,还是要那个女人,如果要她的话,你以后就抱着她的骨灰去吧,老娘不伺候了。”焦琴转身冷冷的大叫。
“啪……”
一个清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焦琴被这一巴掌抽懵了,她眼冒金星,后退了几步。
她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跟前的江父。
只见江父双眼赤红,一只手紧紧的抱着骨灰,一只手微微的颤抖着。
这一巴掌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抽的他自己的巴掌都有些发麻,多年来的积累下的怒气,仿佛在那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焦琴的脑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眼前这个人以前对她千依百顺,婚后拼命的讨好她。
想当初,她说往东,他不敢往西,在她的凶威下像主妇一样推着车在商场买菜,跟小贩讨价还价。
在女性专区为她买卫生巾,她一不顺心就让他去跪搓板的男人,竟然敢出手打她?
“老娘跟你拼了,你这个王八蛋,龟、公,你敢打老娘……”焦琴大怒,猛的扑了上去,向江父冲了过去,又抓又挠。
这个男人除了上一次在燕北,江义宏病危的时候发了一次神威外,其他的时候根本不敢违逆她一点。
啪……
又一个清亮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下,却是一边的江雁秋。
“这是我父亲,你动一下他试试。”江雁秋指着焦琴厉声喝道。
“你,你们江家,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的吗?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休了我吧,你们休了我吧,姓江的,你有种的话就跟我离婚。”焦琴尖叫道。
“这是离婚协议,早在十几年前,我就准备好了。”江父拿出两张协议,甩在焦琴的脸上。
“你,你说什么?”焦琴脑海里一片空白,数张A4纸落在地上,上面以宋体清清楚楚的打印着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而且上面已经签好了江父的名字,看那笔迹,似乎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而且纸张也微微的有些发黄。
“这是离婚协议,我十几年前就签好了,现在只要签上你的名字,我们以后各走各的。”
江父挺直了身子,紧紧的抱着怀中的骨灰道:“雁秋的母亲,不光知性而且温柔,既使她不在了,我心里一直喜欢的是她,可是我后悔,后悔当初我自己的懦弱,甚至连死都没能在见她一面。而且雁秋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只是比充气、娃娃强一点,我跟你的感情,是建立在江煜的基础上,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还在一起呢?我受够你了,你不是说我不像个男人吗?今天,我做一次男人给你看。”
“你要跟我离婚,你竟然敢跟老娘离婚,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充气、娃娃?哈哈哈,收回你刚才说的话,我还当你是丈夫。”焦琴疯狂的尖叫着,她向地下的协议一指。
在场的人无不摇摇头,这个蠢女人,难道她还没有看清楚形势吗?江父是铁了心跟她离婚的。
不过焦琴的名头在圈子时确实太烂了,为人尖酸刻薄,遇上有权势的,她就巴结奉承,遇到不如她的,她就百般嘲讽。
而且因为江父的性子儒弱,听说没受他这个极品老婆的气,甚至听传闻说江父屈辱到要给她倒洗脚水。
江父的能力一般,在加上他对这个泼妇一般的老婆怕的要死,要是将来江家真的交到江父的手里,那江家,以后估计都成她娘家的产业了。
“焦琴,签了这协议,你以前往你娘家塞的近亿资产,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江父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