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也算清秀的。”
“姐妹们,这位爷可真会玩儿,在怡红院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就暗示我们主动嘛~”
陈锦弦拿出几个银子:“我就问几个问题,就当陪我喝酒解闷,这小费就是我的一点心意。”
四个青楼女子眼见陈锦弦手中的银两眼睛便放起了光。
就这样两男四女在一个桌子上,陈锦弦先是询问了些家常,之后再说遭遇。
除了在头的那位老鸨女儿,其他三位,哭的是一个比一个假,故事说的是一个比一个假。
大概便是,父赌母亡弟要养,无奈入青楼才张开腿两,有时还会把家想。
陈锦弦嘴角抽搐,看破不说破,单陈锦弦两眼真挚,问向她们:“是否自愿?”时,四人皆沉默了。
老鸨女儿见陈锦弦跟其它客人不同,便逐渐敞开心扉,把窗户拉了下来,生怕隔音不好让人听见。
“爷,我天生便注定是青楼女子,在我十四岁那年,就被卖了春,之后我娘不让我叫娘,让我叫妈妈,如今我已经二十一,唉!”
话简短凄惨,氪陈锦弦从这青楼女子的眼神中看不出假,身为老鸨女儿,注定是不公平的,陈锦弦无奈摇头。
其他三女,也都坦白了身世,有的是十岁被卖这这里,打了四年的后厨零工,十四岁便强迫招待客人。
有一个是新来的,家中的那位好赌,把家里败完了就把自己给卖给青楼,青楼这里,若是不为客官服务就没有饭吃。
陈锦弦听着这一句句,眉头就没再提过,张京墨双手一摆:“看吧?我就说,没有一个是自愿的。”
陈锦弦接着问道:“姑娘们,若是我赎你们,可愿意走?”
三女本在哭泣,而老鸨女儿早就看淡了这些,自小就生活在这,听见陈锦弦这话,老鸨女儿调侃道。
“若是少爷纳妾,不嫌我们脏,我们姐妹几个,当然愿意。”
陈锦弦吓得连连摆手:“诶,我是可以给你们自由身,给你们一些盘缠,都是无奈之人,能帮且帮。”
四女在怡红院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像陈锦弦这样的客人,而有一个青楼女子连连点头:“少爷此话当真?”
陈锦弦坚定道:“遵从妇女意愿,不强求,只要你们愿意,我就敢给你们自由身。”
一个青楼女子心中是外边的市井烟气,她太渴望出去看看了,而其他三位缺出乎意料的沉默。
陈锦弦好奇道:“怎么了三位?”
那老鸨女儿那无助绝望的眼神:“生而为妓,一生为妓,出去了也让人嫌,再说了,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
陈锦弦看得出,她眼神中有不愿不甘而大多的是无奈。
“是啊,这世上谁不嫌妓,魔族当道,乱世之下,还是这里,不会饿肚子。”
“对啊,就算有自由身,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气氛逐渐尴尬,陈锦弦无奈摇头,陈锦弦看了看,那意气风发,向往外边的女孩,陈锦弦做了个决定,接着便起身离开。
片刻后,出来的不止是陈锦弦张京墨两人,还有一个身穿朴素的青楼女子。
陈锦弦多给了一些盘缠:“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姑娘,江湖路长,再相见之时,可要意气风发,满脸春光,再见了!”
那女孩激动地眼泪都要掉下来,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若是靠自己攒钱赎身,恐怕还要十几年,而到时候,自己都老了。
多少年后女孩会想起那个少年,逛青楼不行快活之时,只为她赎身,谁说正人君子不入风流之地,在女孩眼里,这个奇奇怪怪的少年,就是她一生难以忘怀的身影。
“敢问少爷大名?”
陈锦弦拿出般若面具:“小生不才,在世间也算少有名气。”
女孩一脸错愕:“是,是你!”
“害怕我是坏人吗?”陈锦弦轻轻一笑。
女孩一把抱住陈锦弦,没有一丝畏惧:“不怕,小女命也是少给的,心甘情愿,何惧之有。”
陈锦弦没有拒绝:“报答我吧,下次见面,要过得必现在好。”
待女孩走后,张京墨有些顾虑道:“这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恐怕…”
陈锦弦缓缓摇头:“哪里有那么多意外,就算有,我已经尽力了。”
“这倒也是,诶奇了个怪,那你从头到尾,就书了一人啊?那青楼少说还有四十名青楼女子。”
陈锦弦翻了个白眼:“我的小墨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没钱了呀?赎刚才那一个姑娘花了多少。”
“那现在怎么办?直接把这青楼给砸了?”张京墨问道。
“再想想办法吧!喂喂喂,你有没有留一点钱给我买酒。”陈锦弦突然双手抱着后脑勺往后扬,向这怡红院反方向扬长而去。
“烂酒鬼,留了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