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一脸懵,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我说:“你调查过我?你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院长看着伊莲娜说:“我看你的材料里写的,你父母都是疾病去世的。”
伊莲娜说:“院长,我骗了你,对不起。其实我父母是车祸去世的,我只是不想提起那件事。我在所有的材料里写的都是父母得病去世的。”
院长搂了搂伊莲娜的肩膀,和蔼地说:“我能理解,你不用道歉。是我该向你道歉,我对你的关爱太少了。”
伊莲娜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心说,我要是告诉你实情,我还怎么混啊!这就是相人之术啊!
我说:“你就当我是懵对了吧。”
杨老看着伊莲娜说:“伊莲娜医生,你确定不是在和他给我们演戏吗?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伊莲娜说:“杨老,我和他只是匆匆见过一面,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只是知道他叫蝎子,我怎么可能和他演戏给大家看呢?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底细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杨老看着伊莲娜说:“知道你是个孤儿,只要有心就不太难,你很久都没有回欧洲了,但凡你有父母在老家,你都要回去看看的,不是吗?你不想回去那个伤心地,但是能判断出你父母都是车祸去世,而且判断出是十岁左右,这就有点难了。”
其实,我只是认识那块表,这表我母亲也有一块,是我父亲去大上海的时候买回来的,钱不够,还和朋友借了五块银元。朋友后来找他还钱,他没有钱,这钱还是我爷爷还的。
因为这件事,爷爷痛骂了一顿我父亲,并且没收了那块手表。让我父亲有钱的时候来赎回去,但是从那以后我父亲再也没有来赎回那块表。那块表就落在了我的手里,不过这是一块女性手表,男人带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啊!所以,一直就放在家里,平时我会拿出来上发条,把玩一下。
我看破,但是我不能说出来,这是规矩。
我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杨老一边下床一边说:“我得去现场,我今天必须出院,我得去看看现场才行。”
林穗说:“杨老,您大病初愈,不适合做那么辛苦的工作,您先养病,过几天再过去也不迟。”
我说:“药吃完了才能出去活动,现在出去,搞不好什么时候眼前一黑摔倒在地就再也起不来了。”
我这么一说,杨老真的就怕了。因为我说的实在是太准了。
伊莲娜看着我说:“你还知道我一些什么事情?我不相信你能知道我的一切。”
看伊莲娜,颧骨略高,虽然这样的颧骨让脸看起来更饱满,但是这种面相很不好,妨夫克子,性情急躁。看她的面庞清冷秀奇,印堂过于光亮,有细微的皱纹,眼睛大,眼内有冷光。再看她的乳相,臀相,结合其它情况来看,他应该是一个独守家门的寡妇。从她身上我感觉不到任何家里人的气息,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有家里人的影子。
她之所以漂洋过海来到这里,只是想换个环境,她经历了极大的不幸。她是个不祥之人。
我说:“你是个寡妇,你丈夫和你的孩子,也都离开了你。”
伊莲娜当场呆住了,她目瞪口呆,眼泪哗哗地就淌了下来。
林穗看着伊莲娜说:“你别告诉我,蝎子都猜对了。”
伊莲娜用手擦了擦眼泪,然后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这么多?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
院长说:“伊莲娜,你说你未婚。”
伊莲娜摇摇头说:“院长,我骗了你,我在欧洲结了婚,并且生了孩子。不幸的是,我的儿子掉进了化粪池,我丈夫情急之下跳进去救我的儿子,他们都没能上来。”
院长叹口气说:“那真的太不幸了。我们不该提这件事的,该抱歉的是我们。可是问题来了,蝎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院长话锋一转,看向了我。
伊莲娜看着我说:“你太可怕了,你能看穿人心,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是人,你是魔鬼,能读心的魔鬼。”
我很尴尬,看着这个激动的女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怔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