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哼,没,哼……”他方一张嘴,那后庭处就剧痛不已,同时嘴昨夜被咧开一个大口子,说话根本不清晰,冯举伤心极了,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青天见他点头落泪认罪,好似尚有悔意,不过青天却没丝毫怜悯,反而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袁主簿。”
“下官在。”袁成瓒起身应道。
“此人按律何罪?”
“禀中丞,官员强虏民妇,当施以宫刑。”他这次连哪条律令都懒得编了,张嘴即来。
“呜。哼!”冯举听了大恐,不停在那公人背上挣扎,两条手臂不断拍打背他那人的臂膀,好似妇人撒娇一般。
只是他不光菊心与嘴上有伤,腿伤和手伤同样不轻,才一挣扎,又是浑身剧痛。
青天不管他如何挣扎,吩咐侍从道:“既律法有载,那就按律而行吧。”
又是方才给张百川执刑那人,抄起刚才剪断县丞舌头那把剪刀,走到了冯举近前。
冯举死命挣扎,奈何他身前尽是大汉,个个人高马壮,都是熟悉面孔,平时全是他呵斥惯了的人,不过此时他已经无力抗拒,也摆不出平日的威风了。
几个公人把他按在地上,摆了个“大”字形。
“动手罢!”青天吩咐一声,就见那行刑的公人给典史褪下了裤子,露出一根筷子粗细。
典史左右摇晃,不甘被阉,那脏物也随着他摇晃不停向腹中缩去,想保住自己一命。
行刑的公人见了不耐,一把擒住,手中挽了个剪花,转了一圈铁剪,然后双指控住剪刀,向冯举剪去。
“咯噔!”
一声闷响,紧接着伴随而来的就是冯举杀猪般的惨嚎,失了宝物,他再也顾不得别处的疼痛了,他嚎地撕心裂肺、嚎地哀哀欲绝、嚎地若有若无,嚎声渐止……
行刑之人探探他的鼻息,道:“大人,冯举昏死过去了。”
“把他与张百川搁在一处,裹裹伤处,别叫他死了,待本官问完他们还有多少罪过后,再来处置。”大官淡淡道。
几个侍从薅起冯举,丢到了已经成了血葫芦的张百川旁边,草草给二人止止血,就不再管了。
此时青天又转头对那个告状男子和蔼道:“这位苦主,待此间事了,你再去迎回那被冯举虏去的家人,切记不得苛待!”
他担心此人气量狭隘,把罪过反而怪到了被虏女子的头上,所以后面嘱咐的话很是严厉。
那仪仗旁跪着的苦主早就泣不成声,见那恶人冯举,只是这青天几句话就给发落了,人命案子还没说呢,就下了如此重罚,早就感恩戴德。
看着青天目下的样子,似乎余怒未消,乡民虽见识短,却不是傻,都猜出了青天后面可能还有罪过安在这二人头上,今日这两个狗官怕都性命难保了。
青天现下稍做处置,恐怕也只是暂且给乡民一个交代。
“还有何人有冤情呈上?”这时,百姓又听青天发问。
话音刚落,打人群中闪出一个丰膩女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相虽并不算太过出色,但身段却很是妖娆。
“民妇有巨大冤情要启禀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