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几人谢过她的好意,直入正题,“我们这次来是有些事情要问问你们……”
四人分成两组,一组留在庭院里问丁寒娜,另一组到晒台问罗青羽。
“阮志明?不算认识,顶多算见过两三次。”罗青羽在心里算了算,坦言道,“一次在娜娜的公司,一次在我公司,还有一次在这里,就外边不远的路边……”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警员问。
“周三。”
见她答得太快,两位警员的眼里瞬间多了些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啦,突然被人拦车,以为碰瓷。以我的暴脾气本该直接撞过去,把碰瓷造成事实再赔偿的。”那样赔得不冤,罗青羽直言不讳,“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老实讲,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隐隐有些兴奋。由此可见,她或许有当杀人狂的潜质。
“你这种思想很危险啊!”警员从她的话中听出一丝戾气,忍不住给她普法,“他们碰瓷是不对,但你撞了人错上加错,而且违法。”
“所以说咱们国家的律法太离谱了!”说到这个她就来气,“正因为犯罪成本低,他们才屡教不改,有恃无恐。不仅给民众带来麻烦,更改变了社会风气……”
正要开启反谱法模式,对面两人赶紧打断她,“行行行,咱今天不谈这个。罗小姐,言归正传,说回阮志明,他那天找你做什么?”
罗青羽也不恼,收起义愤填膺的表情,直白道:
“找我帮他捉鬼呗。”
“……能说说详细过程吗?”虽然很无稽,依例还是要问问。
于是,罗青羽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们。并告诉他们车里有记录仪,他们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接下来,她以为他们会问自己周四、周五去了哪里。意外的是,他们没问。她不知道的是,她和丁寒娜的日常轨迹太简单,来之前他们已经查过一遍。
阮家嚷嚷这是谋杀,声称她俩是最后见过小弟的人,还看阮家不顺眼等等,所以他们要过来问询一下。而阮芳一直守在丁宅外边,静等警方上门。
“既然他说有危险,你怎么不阻止他们?”有位警员拧着眉心瞅她。
“我劝了,他们不听。”罗青羽摊手,“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咱们国家的律法有多操蛋你们是清楚的,万一他们真的出事,我知情不报说不定也要赔钱……”
所以,她让好友丁姑娘打电话给他姐姐阮芳。
“她姐姐说他们阮家的事不劳我们操心,就这样。娜娜手机有录音,不信你们听。”
一位警员审视着她,若有所思道:“你们的证据挺充分的。”
有时候,证据太充足,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必有猫腻。
罗青羽扯扯嘴角,不以为意的笑笑,“一,要怪就怪这世间的无赖千千万;二,多亏我们的法律意识强……”三,多亏她俩有一双能看透异次元的眼。
虽然她看不见鬼,看穿寿元不算普通眼吧?当然,这第三条不能说,说了他们也不信。
等问完了,见她淡定如常,其中一人再次犯疑,“你不好奇阮志明发生什么事吗?”除非她一早已经知道。
“……刚刚阮小姐不是说了吗?惨死。”就算对方在门外说,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