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莺儿也一脸困惑地看着肖雨。
可肖雨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依稀感觉背后曾有道暖流,可是这种不确定又不好向二人诉说,接着又是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以前也不是没做过飞天遁地、千奇百怪的梦,更不好说了。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我福大命大吧。”肖雨老实地说道,看到王莺儿一脸认真的表情,开了个玩笑,“也可能小雀儿是我的福星吧。”
小姑娘错愕,紧接着小脑袋低了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黄玉山虽然疑惑,但也认可了这个说法。经过了几天的接触,黄玉山发现肖雨是个简单、善良、正直,带有一丝神秘的少年,但并无修为,与凡人无异,但又想到能为自己抵抗住那化灵天雷,又怎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自相矛盾,只得当做是有某种特殊造化,不便与外人说起。
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三人简单梳洗了下便休息了。
王莺儿躺在了床上,黄玉山坐在椅子上冥想,肖雨也坐在旁边,没有睡意,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心有余悸。
原先来到这个世界,见到黄玉山如神话故事里的飞天,如梦幻影,没有真实感,遇到古怪伶俐的王莺儿也只是喜欢这丫头的率真有趣,直到嵋陀城外的那一脚,疼醒了自己,这是个真实的世界,是会受伤的世界,甚至是会死去的世界。
为小雀儿挡下那一脚,肖雨并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哪怕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渡过,思索再三,恐怕自己还是会做一样的冲动,但他忘记了灵体中阶的王莺儿想躲过那一脚是很容易的。
肖雨看向床上的王莺儿,发现小姑娘正看着自己,接触到自己的目光,小姑娘立刻转过了身,肖雨心想这丫头玩的哪一出。
而背朝肖雨的王莺儿清灵般的大眼睛眨巴眨,回忆起小时候问娘亲为什么会嫁给在自己眼中笨笨的爹爹。
“我闹的时候,他在旁边笑着;我笑的时候,他笑的更甚;我哭的时候,他在旁边陪着;我被欺负的时候,他不问缘由跟人干架,即便伤痕累累;我有危险的时候,他永远在我的身前。”娘亲是这般跟我说的。
他也好笨哦,我能躲过的。
双手捂面,床上翻滚。
肖雨听见床上的动静,心想这丫头又犯什么神经。
天亮了,三人换上了干净的朴素衣服,在楼下简单用了些吃食,寻来昨夜势力的店小二,精明的小二见到昨日还一副快死样子的肖雨虽疑惑但也没有询问,知道不该问的决不要问,只是对改头换面的王莺儿多看了两眼,随后问道:“有何吩咐?”
在丢了几两碎银后,小二的腰立马弯了下去。
“最近嵋陀城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黄玉山问道。
“客官问的是哪方面的奇事?”店小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碎银收入腰带,点头哈腰,问道。
黄玉山一时语塞,千炼门门人在嵋陀城横行霸道了数十年,城内百姓已到了闻名发抖的地步,总不能直接询问。
肖雨立马解释道:“我们未曾来过这嵋陀城,此次过来访亲,昨日不巧我误食毒果,入城已夜深不便打扰人家,我们三对这儿好奇的紧,你且说说看,若是有趣,打赏自然少不了。”
小二听到另外还有赏钱,眼睛放光,一五一十娓娓道来。
“前阵子,迎春楼新来了位花魁,听说花名玉婵,小人曾在人群中见上一次,那体态轻盈,婀娜多姿,皮肤白嫩的能掐出水来,就可惜白纱掩面,没看到真容,但可以肯定天资绝色,要是能共宵一晚,少活十年也成啊。”小二说话还擦了擦口水。
黄玉山没有反应,这个境界再绝色的凡人也入不了眼,倒是王莺儿冷哼了一声,小二噤声了,怕说错话惹得金主,到时候赏钱不给那就亏大了。
肖雨咳嗽两声打破了僵局,表示出对小二叙说的奇事很感兴趣,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对于小二口中的玉蝉确实很好奇,国色天香,自己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说不想看那都是假的。
店小二也稍微收敛了些,不再说污秽的语句。
“听说那花魁刚到的第一天,迎春楼内就差点打起来了,霸刀门客官可曾听闻?”
“有所耳闻,说说。”
“霸道门归入千炼门成了霸刀堂,那晚霸刀堂堂主储百山的儿子储长青一掷千金要和花魁共度良宵,哪知第六堂堂主的小儿子邓广元也看上了玉婵,可人只有一个,两人为此大打出手,谁也没捞得好处,谁也不服气谁,最后还是第三堂的堂主出面止息了干戈,自古红颜多祸水——”小二最后还感叹了一句,不知刚谁说共度一宵少活十年的。
王莺儿一脸鄙夷。
肖雨拍案叫绝,笑道:“有趣有趣。”
黄玉山又丢了些许碎银,小二更卖力地讲述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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