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可是知婆城首富项甲方的儿子,你若是敢动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项坤声音在颤抖,虽然口中说着狠话,可是却是没有一丝威胁的气势,反而更像是在求饶。
“今天,我不杀你,但是我给你们项家一天的时间,把所有的产业全都转到童家的名下,否则,我就让你们项家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滚吧!”
夏仁建手一松,项坤捂住已经折断的手腕,急忙连连后退,以最快的速度躲入身后的香草堂。
“快关门,快点关门!”
香草堂是知婆城最大的药铺,几乎整个知婆城里的药材全都被他们垄断了,其他的药铺,虽然名字写的不是百草堂,可是幕后老板其实也是项家,所以在这知婆城里,项家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没人敢得罪他们。
“耗子,童童,你们还好吗?”夏仁建此时才转过身,脸上的寒霜消失,换成两人熟悉的笑容。
‘“阿建哥,呜呜呜,你终于来看我们了!”
童心瑶飞扑入夏仁建的怀中,激动得哭了起来。
童小浩也激动地上前,抬高手抓住夏仁建的肩膀道:“阿建哥,我们终于团聚了!”
“呵呵呵,是啊,几年不见,你们都长高了呢,刚刚我都差点没认出你们。”夏仁建呵呵一笑道。
“是啊,可是比起我们,你的变化才是惊人,刚刚我跟童童都不敢认你。阿建哥,你这行怎么变得那么厉害啊?难道你已经成为修玄者了?”童小浩问道。
夏仁建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走,我们先回童府,边走边说!”
“......”
看到兄妹两神情变化,夏仁建一愣,问道:“怎么了?难道不欢迎我?”
“不,当然不是。阿建哥,我们怎么会不欢迎你呢,我们都想死你了,只是......只是当年的童府已经不存在了。”童心瑶生怕夏仁建误会,所以急忙解释道。
“什么?童府已经不存在了?”一听这话,夏仁建心中疙瘩一声,若是如此,那当年他藏着鱼塘里的玉玺,岂不是又失踪了?
童小浩叹了一口气道:“虽然童府不在了,不过只要我们和娘亲在一起,不管住在哪里都很满足,毕竟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家。走吧,阿建哥,我们带你回家见我娘亲,她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啊,哦,好好!”夏仁建还在想着玉玺还在不在那个鱼塘里,思绪被童小浩拉了回来,本能地答应了一声。
童小浩和童心瑶一人牵起夏仁建的一只手,兴奋地朝着城中走去。
他们穿过城市中心,往城市外围的贫民窟走去,看到这里的环境,不仅脏乱,而且还时不时传来一阵尸体的腐臭味,实在难闻。
“阿建哥,我们到了,前面就是我们的家!”
跟着童心瑶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是一处单独的四合院,这四合院虽然简陋,可是对比四周的环境而言,这已经算是豪宅了。
刚走进,只见家门居然大开着。
“方良,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院内,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
“哈哈哈哈,少废话,我欺你又如何?李阳红,今天若是再不还钱,那就别怪老子不给童将军面子了。”
一个男人的淫笑声传来,童小浩和童心摇顿时心中一惊,双双松开夏仁建的手便朝着房内冲去。
夏仁建见状,知道是出了事,所以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刚进门,便看到一个凶神恶煞男人,正气焰嚣张地坐在一张藤椅上,满脸淫邪地盯着倒在地上的一个美妇,而在男人的身后,则跟着一群满脸戏谑的小弟。
倒在地上的美妇,正是童小浩和童心瑶的母亲,只见她满脸淤青,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正一脸愤怒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娘,你这是怎么了?”
“娘,你没事吧?”
童心瑶看到母亲倒在地上,立即飞奔了过去将母亲扶起,而童小浩则冲上前,挡在男人与自己母亲的中间,将母亲护在身后。
“呵呵,两个兔崽子回来得正好,女的抓去卖给青楼,男的抓去当苦力,就当做是还我们的利息吧!”
“方良,你若是敢动我的孩子,我就跟你拼命。”
“哈哈哈哈,不动也行,童将军当年向我们借了一百万灵石,如今连着利息已经涨到了一千万,还钱吧!”方良伸出双手,一副我就是大爷的模样。
“你胡说,当年为了抵御外敌,是皇室朝廷向你们这些奸商借钱购买物资,我夫君不过是代劳而已。如今你要账,应该是去跟皇室朝廷去要,跟我夫君有何关系?”
方良拿出一张兽皮,嘴角奸笑道:“我才不管那些,我只知道,这张借条上签下的是童景观的大名,所以这钱我自然来找他要,如今他死了,债务自己只能找你要了。”
李阳红恨得咬牙切齿道:“如今我已经把全部身家都给了你,价值远超一百万灵石,难道还不够吗?你这摆明了就是想要把我们逼向绝路。”
“哈哈哈哈,没错,我就是想要把你逼上绝路又如何?李阳红,我看你风韵犹存,若是你愿陪我睡几个晚上,那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的两个孩子!”
四周一片哄笑,原来这方良是垂涎李阳红的美色,只见他一脸淫笑地伸手朝着李阳红抓去。
“找死!”
看着干爹的遗孀如今如此被人欺凌,夏仁建心中杀意涌现,在方良推开童小浩就又要抓到李阳红的瞬间,一个人影忽然拦在了两人的中间。
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忽然出现,还想坏自己好事,方良也是大怒,抬脚二话不说就猛地朝夏仁建踢去。
“不自量力的东西,想逞英雄还太嫩了一点!”
方良乃是一个修玄者,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期九阶,所以眼前这个修为只有筑基期五阶的少年,他自然不会放在眼中。
而就在他出脚的那一刻,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用尽全力的一脚,居然被对方轻而易举就抓住了。
夏仁建抓住方良的脚裸,然后手掌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