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妙子恨恨地将手从被啄了的脸上拿下来,虽说他知道目前的局势对他很不利,但是他依旧不甘地接过了弟子递过来的鸡。
再看到这只啄了他的鸡,这臭道士眼睛里的火都快喷出来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将那只已经够可怜的鸡毛都快捋光了,也没发现这只鸡,和普通的活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想要从这只鸡上找出有什么术法的可能是没有了,看他又想扔鸡,我立刻走过去将鸡夺了过来。
我说:“灵妙子道长,您一观观主,有什么也别和一只鸡过不去啊!”
灵妙子此刻气势已经减弱了许多,只得站在那,整理着他身上的道袍。
释顺禅师出声道:“太阴姑的阴鼓调实力,老衲见过很多次了,在阴鼓的蛊惑下,这婴灵也并没有冻死这只鸡,大家也看到了,那么冲和道长的死,可能真的另有隐情!”
陈Jiang军不甘地说:“即便证明这婴灵现在没有能力杀人,也不代表昨晚上它不能吧?”
释顺禅师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老衲昨天也在场,看到了司免与你们五庙最先争斗起来的情况,当时这婴灵确实是受了伤才无法再使出寒冰之力的,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现在它杀不了人,昨晚就杀不了人,那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昨天受伤了之后,它晚上就有能力杀人吧?”
释顺禅师的话说得很中肯客观,灵妙子今日出丑极多,现在不敢再多说话,五庙的其他庙守也沉默着,当然,他们可不是认输了,而是在盘算着别的。
我将话接过去强调:“会仙观的冲和道长之死,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灵妙子听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他不死心地嘲讽道:“这简直是贼喊捉贼!”
我不理会他,这臭道士的做派在我眼中无耻至极,但我很诚恳地对其他几庙的庙守说:“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冲和的师父在阴阳地中,确实是为了救我才牺牲了自己,对于张天师我亏欠又忏愧,我是绝不可能对他的爱徒冲和下手的,相反,冲和之死与重来扯上关系,我就脱不开关系,所以你们今日把冲和的棺材抬到这里来,我完全可以理解。”
我停顿了一下,将鸡递给了旁边的陈四娘,再抬头昂首挺胸面向众人说:“可是你们应该想想,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以我这个年纪和今日的修为,不论我作为天师道弟子,还是姜古门的门主,我不仅是同辈人中的翘楚,就算是许多前辈,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要杀冲和,可以有一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阴招,我为什么要在满是监控摄像头的庙场里,让一个情绪并不算稳定的婴灵去动手?难道我真是蠢笨到如此目中无人的地步,巴不得你们今日抬着棺材来围我吗?”
周围那些看不惯我的人,听了我这番话,一时也找不到可以反驳我的,这里好几个,都是我昨天的手下败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就直接挑明了讲说:“你们看不惯我也好,不能接受我司免也罢,我昨天在夺宝大会上玩儿命的斗法,不是为了一己之私,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守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