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点事要去处理,没什么大事儿。”他这么敷衍了我一句。
我情绪也没什么波动,面无表情问他:“那个许波被煞仙附体,你明知道我要进去可能凶多吉少,你临时去处理点事情?”
骗谁呢?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承认!”他依旧没有停止手里飞快抄经的动作。
我往前走了几步,可以看到他神色漠然,如果换了从前,他一定第一时间担心的是我的安危。
“姜宗玉,你到底是抽哪门子的风?你就那么跑掉,你就不怕我出事?”我质问道。
对方头也不抬地回答:“你不是后来也没事儿吗?”
“嗯?”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这种屁话也能从姜三少嘴巴里讲出来,我突然感觉我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我看着他脸上冷漠的神情,突然想到了南阴大师在圣恩医院对我说的那些话。
为什么在审讯室审问至关重要的嫌疑人时,本可以帮我的姜宗玉不见了,而姜老爷子赶到时,已然是煞仙将嫌疑人给折磨致死的时候了!
为什么?
“姜宗玉,昨天是不是有人将你……叫走的?”我试探性地问。
他突然抬起了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他问我:“宁免,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在他紧逼的视线中,我沉默着。
但我内心中的情绪,似乎在眸子内浮动了起来,片刻后被他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他再次质问我:“宁免,你不会是觉得,是我爷爷从中作梗吧?”
既然他都主动开口了,我也就不避讳了,“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可以让你在那个时候离开,干爷爷真的是受你的嘱托到刑警队的吗?”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该不会觉得,那冲你来的东西,和我有关吧?”
我不说话了,定眼望着他。
“哈哈!”他站起来,身体在书桌前倾斜着,桌面上的宣纸掉了一地。
他说:“宁免,从一开始你愿意拜我爷爷膝下,就别有用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