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结束以后,江怀亲自将我们送到门口,上车前,他还对我说:“这是小司第一次带女孩子上我这里来吃饭,宁小姐,以后的日子,希望常见哦!”
“好的。”我客套地点了点头,今天这顿饭,已经用了我毕生的社交技术了!
司意将我送回姜家的房子,下车前,他将那束白玫瑰递给我说:“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进去叨扰了,小免你帮我给姜老爷子拜个早年!”
我点了点头,便转身进去了!
打开大门,整个房子里都很安静,这个时间,姜家人都在晚修。
我看了看手中的白玫瑰,遐思了片刻,才轻手轻脚的房子里找了一个花瓶,去厨房接水的时候,听到楼梯上有声音,听脚步声是姜宗玉,我竟然有些慌张地将面前刚刚插好的白玫瑰,挡在了身后。
姜宗玉很快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他扫了一眼我身后,自然地拿起一个水杯,到旁边倒了一杯温开水说:“有什么好遮掩的,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楼上看见了,玫瑰花儿?这司大少啊,怎一个俗字概括呢……”
我于是大大方方将那瓶白玫瑰拉出来,当着他面摆弄起形状来说:“都是生长的万物,用俗来概括它的你,才是真正的俗吧?”
“切,小爷我俗?”他不服道:“要是我,我就亲手捏个太清像开了光送你!”
“你还是自己留着拜吧!”我将整理好的花瓶,摆到餐桌的正中央,回头对着正在审视我的姜三少说:“想说什么就说。”
“我深挖了一下这个司意的一些信息。”姜宗玉像挖到宝的样子,特意讲这么一句之后就停下来,想给我卖关子。
我一个眼神儿甩过去,他自觉没劲儿,立刻开口道:“你知道吗,他这个人不仅从小有怪病,以前还是个命运多舛的人啊,他十六岁那年出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整个人昏迷不醒几乎是植物人了,在疗养院里住了两个月之后,竟然奇迹般的醒过来了,我还去查到了那家疗养院,在奇山,叫什么来着?”
他拿出手机来在那翻看,我替他说:“叫半月疗养院!”
“对对对,叫半……”他立即抬起头,惊异问我:“你都知道啦?”
“啊,今天他告诉我的!”
他脸上明显浮起一丝挫败感,因为他向来以自己掌握一手信息在我面前,倍儿有优越感,不过他很快就振作起来,说:“还有件特别奇怪的事,他一定不可能告诉你。”
“什么事?”
“他在那个半月疗养院住了半年,那里疗养的病患基本都是那种治不好的老病号,但是他住的那半年期间,那疗养院里的病患竟然接连都康复了,你说奇不奇怪?”
我怔了一下,我原以为,江怀的康复只是极个别事件,听姜宗玉这么一聊,司意这个人,出生前满满的不祥,但是出生后,却充满了福报,整个儿一天神下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