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话我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跟我没关系啊?
我和姜宗玉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我早将他当成了革命战友!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之所以能对我说出这种话,肯定不是和我生分,而是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我,所以我也没有和他对着干,我点了点头回答道:“你去哪儿处理事情啊?你这腿这样也不方便啊,我陪你去吧?”
“你还是在医院养伤吧,菲菲会来接我!”
他也没什么东西,就几件换洗的衣服,他将帘子拉上后,自己在里面换衣服。
“你确定没关系吗?”我又问了一遍。
“嗯,我确定,处理好事情以后,我再联系你!”他怕我多想,还特意加上一句:“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司意给我打这个电话我有点惊讶,你放心吧!”
“好。”我多的一句都没在他面前提。
他出院手续都没办,只是给杨医生说他需要出院去办事,杨医生倒是千叮万嘱让他注意伤腿,不然容易留下病根,他还大言不惭地对杨医生道:“小爷我从小就骨骼惊奇,这点儿小伤,没什么大碍!”
说罢,他坐上轮椅,自己进了电梯。
我站在病房的窗户前,看到孙菲菲到下面接了他,神色有些沉重,等他们上车以后,我换好衣服,给司意发了信息,问他在哪里。
他并没有避讳我,告诉我他们在天合会馆,也就是当初孙菲菲卖给司意的南山会馆。
离开医院前,我给杨医生说自己要出院,他说我的情况没有姜宗玉的严重,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让我们晚上十点前赶回来。
我打了车直接到了天合会馆,永寿厅外,服务贵宾茶水的两名服务员被赶到走廊的另一边去了,厅外站着的,是司意的两个大个子保镖,他们已经认识我了,一看见我过来,十分尊敬地向我鞠躬,并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宁小姐,司少和他的贵宾们正在里面说事,暂时不方便让您进去。”
我本也没打算进去,就站在门外等候。
虽说门是关着的,但我依旧能听到厅里有不少人在交谈的声音,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丢了家中祖传法器不说,你竟还惹上了阴差,你是无法无天了?!”
“乾坤笔是我丢的,我会找回来的!”
“你找回来?你拿什么找?”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他多是鄙夷道:“若非爷爷将乾坤笔传给你,你还什么都不是!现在乾坤都被你弄丢了,你还能靠什么?”
另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来,十分威严道:“宗玉,自小你就习道,门中的规矩你倒背如流,你告诉二伯,你为何会招惹了地府阴差?”
姜宗玉没回答,刚才那年轻男子便接过话去说::“还能因为什么?我都打听过了,自从他到了赤城大学,就迷恋上了一个女的,那女的不知道是哪个山头修炼邪术的妖女……”
“咳咳!”司意稍微咳嗽了一下,他作为这里的主人,十分委婉地说:“据我所知,那位宁小姐也是一位道门世家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