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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秦若男被对方说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所谓的“下去”又是去哪里,去干什么。
女同事又朝大门口的方向比划了几下,拉着秦若男的胳膊说:“咱们都是女的,我知道感情的事情有时候是不能勉强的,要是不喜欢的话,确实不好勉强自己接受,女人的感情绝对不能被那种苦情的表白方式绑架,不过现在可是冬天呐,外面那么冷,你好歹出去跟人家说一声,让人家走吧,别站在那里傻等着。”
“谁在外面傻等着?”秦若男听了半天,还是听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一直在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冷不防被人给叫了出来,却一直在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这让她觉得有些烦躁。
“啊?弄了半天你还不知道啊?是不是忙晕了都?”女同事这才恍然大悟,“外头有个男的,拿了一大束玫瑰花,都站了好长时间了,我们之前在办公室里看到还议论呢,说也不知道是咱们局哪个小姑娘的追求者,方才我正好出去办点事儿,看他还在那儿站着,冻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的跺脚,一算时间也站了好一阵子了,觉得他也挺不容易的,就过去问问他是要找谁,看看认不认识,能不能帮忙传个话,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是来找你的。”
说完之后,这名女同事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听起来有些欠妥,好像是觉得秦若男不应该有追求者一样,赶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的性格不像是喜欢这种高调表白的人,所以从头到尾都根本没往那方面联想,我过来找你之前还以为你可能今天出去办事了,根本就不在局里呢,要是真不在,我就下去告诉对方一声,让他改天再来,没想到你人就在局里。”
“我今天确实特别忙,没留意外面的情况,谢谢你过来提醒我。”秦若男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外面的那个捧花的追求者,心里也大概有了个估计,这些她自然不需要向这名交情比较浅的女同事说明太多,只是为对方的热心道了个谢。
“不用客气,好歹咱们也在一个办公室里呆了快两个月呢!”女同事倒没有就此放过秦若男的意思,虽说穿上了这身制服,女人就会被扣上一些颇具阳刚气质的形容词,诸如“巾帼英雄”、“铿锵玫瑰”,但是归根结底对感情戏码的热爱还是抹不去的,她拉着秦若男打听起来,“你是不是已经猜到外面那个人是谁了?我看了,长得还挺斯文的,考虑不考虑?”
秦若男为难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好,这种交浅言深的情况总是让她感到十分尴尬。
女同事把秦若男的尴尬解读成了另外的一种含义,她忽然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的说:“我想起来了,你被借调到我们那儿的时候,你们重案组的那个帅哥好像总去找你,你们俩是不是……有情况啊?”
安长埔和秦若男虽然在一起也有几个月了,不过由于原本就经常会工作在一起,他们两个又都是比较低调的个性,他们两个恋爱的事情只是在重案组内部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外界很少有人察觉到。
秦若男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恰好田阳和墨窦从外面回来,她便赶忙假托有事,再次向那位女同事道了谢,然后跟着田阳他们回办公室里去了。
回到办公室之后的第一件事自然不用多说,肯定是赶紧看看楼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和自己的猜测是否一样。秦若男摸到办公室的窗边往下一看,楼下站着一个身穿黑色毛呢大衣,连围巾和帽子都没有戴的高个男人,一张脸白的几乎没有血色,两只耳朵倒是通红通红的,怀里抱着一大捧红玫瑰,正来回不定的活动着两只脚,看样子已经被冻了个透心凉了。
尽管时隔这么多年,彼此都长得和记忆中不大一样,秦若男还是很快就认出,楼下到那个人果然是自己的那个中学同学,姓仲外号叫做“老钝”的那个,父亲眼中的乘龙快婿最佳人选。
她皱了皱眉,转身一个人来到会客室,进门之后反手锁好门,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手机。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秦父接电话的时候的语气,分明透着一股子得意劲儿:“喂?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老仲家的儿子怎么会知道我的工作单位?”秦若男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却觉得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秦父的回答果然没有跑出她的预料:“我告诉他的!”
“跑来C市,拿着一束花好像傻子一样的戳在我们单位楼下这种主意也是你教他的?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我的意思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了,你干嘛要把不相干的人拖下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改主意么?”
“你不要拿审犯人似的口气跟我说话!”秦父被她说得不耐烦了,“他那么大个人了,和我非亲非故的,做了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你也不用问我!还有,我跟你说,别以为我怕了谁,我这辈子谁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