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莫又差一点设定错了发布时间,所以今天晚了一点。。。擦汗。。。那啥,在这里闲话一件事。之前有筒子表示陶音音同学被虐的不够狠,让人非常不满,现在韩天垠同学特地把陶音音写进了自己的文里,准备畅快的狠虐,有愿意围观的欢迎到深度的车位上戳书名此叶青青!】
这个私人号码里面,比较频繁出现的号码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有超过十个,这些号码里面,除了两个出现频率比较大的是没有任何身份证信息的黑卡之外,其他几个倒是都查得到底子,那两个查不到机主信息的电话号码,一个呼入和呼出都很频繁,直到一周前才没有,另外一个则多为呼入,很少被汤乐蓉主动呼叫,最后一次打进来电话也是在一周前。
如果说工作号码那边因为汤乐蓉正在休假,不接受任何的工作安排,所以最近都一直关机没有通话记录,这都还说得过去,也不能够证明什么,那么私人生活号码这边,所有的联络几乎都是从一周前戛然而止的,把这个时间和法医推算出的汤乐蓉死亡时间两相对比,很快就能一目了然的得出一个结论——汤乐蓉在遇害身亡前的一两天就出于某种自愿或者非自愿的理由,没有与外界取得过联络。
安长埔和秦若男带着那几个与私人通讯号码联系较多的电话号离开通讯公司,开始逐一的与这几个人取得联络。很快他们就发现,其实汤乐蓉有一个中介公司不知道的小秘密,那就是她似乎背着中介偷偷的接私活。
在那几个出现频率较高的号码当中,有两个人是网店的卖家,还有一个人自己经营一家小服装门市,这三个人在接到询问情况的电话之后都表示,他们原本是通过中介公司和汤乐蓉合作的,但是后来因为不满中介公司从中抽取的份额,所以私底下和汤乐蓉达成了协议,在结束了和中介公司的合约之后,汤乐蓉利用私人时间偷偷的替他们拍摄照片,他们付给汤乐蓉少于中介公司,但是多余汤乐蓉原本收入的酬劳。这种私下沟通打成的协议是从年初之后就逐渐开始了,最初因为怕被中介公司发现会追究自己违约的责任,汤乐蓉比较小心,到了最近她才逐渐胆子打起来,沟通越来越频繁起来。
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其他的几通电话包括了汤乐蓉的房东,汤乐蓉家里雇佣的小时工,甚至是周围的两家外卖店的送餐电话。
另外还有一个手机号码倒是给安长埔和秦若男带来了一丝希望,电话打过去,接听电话的是一个声音略低沉,似乎是有人故意压得了声音讲话,听了安长埔询问是否认识汤乐蓉,对方的答复倒是挺痛快,就是略微有那么一点不耐烦,说自己正在开会,呆会儿再说,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好在这个人倒也还算是说话算话,没过半个钟头就把电话又主动打了回来。
“你们问汤乐蓉干什么?你们是干什么的?”对方这一次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不过嗓音还是比较低沉。
“我们是公安局重案组的,汤乐蓉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们想向她身边的朋友亲人了解一下情况。”安长埔如实相告,“你和汤乐蓉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还能是什么关系?朋友关系呗!”电话那头大大咧咧的回答,“我们俩都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俱乐部的,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就认识了。”
摄影爱好者俱乐部?这下子汤乐蓉家里头那一大箱一大箱风格各异的照片是从何而来,倒是有了答案了。
“你们这个摄影爱好者俱乐部有自己固定的活动时间和地点么?我们能不能找个时间和你们这个俱乐部的成员见见面,了解一下关于汤乐蓉的事情?”
“这个啊……”那个人犹豫了一会儿,似乎一下子也不敢盲目的做决定,好一会儿才说,“要不这么着吧,今天晚上我们正好有活动,我告诉你地点,你们过来先看看,回头至于那些人愿不愿意和你们谈,这个我做不了主,我现在得上班,回头晚上见了面,要是你们想问我什么,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个主意并不坏,所以安长埔很快便欣然接受,能有个机会在开门见山之前先见一见这个俱乐部里的成员,倒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被说定了,电话那端的人还不太放心,临挂电话的时候不忘反复叮嘱几句,要安长埔别兴师动众的带着好多人,最好低调一点,先别影响其他人的活动,什么都等结束之后再说。
这正合安长埔和秦若男的意,所以很痛快的就一口答应下来。
结束通话之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短信就发到了安长埔的手机里,告知他晚上摄影俱乐部活动的具体地址和活动开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