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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慧艳她开口‘要求’你拿水果刀去伤害她的身体,并且还‘拉着’你的手去做?”田蜜皱着眉头,她从警的年头不算久,经验自然不敢说有多么丰富,乍听到这种有些匪夷所思的情况描述,难免有些感到难以置信。
“我是说真的!真的!”秦子扬不至于看不出来田蜜对自己表述的怀疑,他更加焦急的为自己辩解,“我没事儿骗你们干什么啊!我是说真的!”
“你不是记忆模模糊糊的么?又怎么敢说的这么笃定?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被这么一问,秦子扬也语塞了,他抓耳挠腮也想不出来应对的话,急得眼圈都泛红了,只差没有当场哭出来:“反正我真不是那样的人!我拉她回家也就是觉得那是艳遇,好端端的我没事儿拿刀割人家干什么啊你们说!”
说完,他急切的看看安长埔,又看看田蜜,此时此刻他对田蜜的态度也不像最初那么恶劣了,可能是当前自身的处境带来了危机感,这种危机感强烈到足以打破根深蒂固的男女性别偏见。
“你们不会真的不相信我吧?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一开始态度不好,是我不对,你们让我给你们磕头赔礼咱都好商量!可你们千万别记我的仇,别因为之前的事情就不相信我啊!”他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一反最初的趾高气扬,开始学会低声下气的讲话了。
“你没有必要那么想,虽然我们之前对你说过,你的态度和反应可能会对你自己的处境不利,但是那不代表我们会因为个人的主观情绪就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谁。”安长埔看他已经慌乱成了那个样子几乎无法自已,只好先给他一剂定心丸,然后才说,“我们办事要讲证据,要用事实来证明,你想让我们相信你也很容易,只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我没说谎,我说的是实话!问题是有些事情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你们让我咋说啊!我就记得她给我吃了蘑菇,就记得她握着我的手让我往她身上割,后来好像……好像我还和她上床了,再之后的事情我就真的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啊!这你们让我怎么说得清楚,我就算说了实话你们照样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是么!你们相信我吧!相信我吧!我真没有说谎!我跟那个女孩儿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杀她!我没杀人!”
秦子扬情绪激动,高声急促的替自己辩解了一通,说到最后声音开始哽咽,等他坚持着把这番话说完,已经再也控制不足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安长埔和田蜜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这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会哭成这样,两个人花了些时间才总算让秦子扬止住了哭泣,可是不知道是原本就想不起来更多,还是因为太紧张太害怕,又因为大哭一场搅乱了思绪,再追问其他情况,秦子扬都是一副痛苦的样子,一面表示自己真的想不起来,记忆很模糊,一面也不忘继续口头澄清,声称自己绝对不可能杀人,一定是清白的。
他唯一能说清楚的事情,就只有四月六日一早,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墙壁上有很多血迹,门外头冉宏达借给自己的那辆车也不见了,这让他感到特别的害怕,于是急急忙忙的收拾了随身衣物逃走躲起来了。躲藏起来之后,又或许是因为当时太过紧张和害怕,很多细节反而在记忆中变得模糊失真,以至于等他被秦若男和田阳带回公安局的时候,脑子里最清晰的事情是自己弄丢了冉宏达的车,出租屋里的事情要不是后来看到现场的照片,恐怕早就被他给选择性的遗忘了。
这样的状态下,勉强继续询问下去也无济于事,秦子扬慌乱成那个样子,就算他再说出什么来,可信度也未必会高,基于这样的考量,安长埔和田蜜结束了对他的讯问,给他办理了收押的手续。
安顿好秦子扬之后,两个人重新回到办公室,田阳也还没有走,三个人坐下来打算交换一下彼此的看法和意见,墨窦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这两天被派去出差,一直没有在局里,今天办完事刚从外地回来,一进门看到办公室里的三个人,目光立刻朝秦若男的办公桌扫了一眼。
“若男不在吧?”他紧张兮兮的问。
三个人都对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