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问,老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立刻朝秦若男一伸手:“拿来拿来!我不卖你们了!”
“哎,老板,你这人怎么生意上门了还往外推啊!”安长埔假作诧异,一边拦着老板不让他去秦若男手里抢回鼠药,一边问。
“我卖鼠药是用来药耗子的!又不是用来药人的!你们要是想搞什么歪门邪道,可别来我这儿买!爱找谁家找谁家,我可不想惹官司!”老板态度坚决,非要把秦若男手里的那包鼠药要过来不可。
安长埔一摸兜,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递给老板,老板愣了一下,接过来看了看,显得有些茫然。
“这这咋警察还想拿鼠药去药人是咋的?”他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倒是不再执意夺回鼠药了。
他的这种猜测倒是把安长埔给逗笑了,连忙摇摇头,向秦若男要了鲁安梅的照片,递过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今天过来不是买鼠药,是过来调查一个人的,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有没有在你这里买过东西。”
老板接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有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把照片攥在手里,问安长埔:“这小姑娘是犯了什么事儿了,还是自杀死了?”
“为什么这么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也不是,”老板支吾了一下,“这小姑娘是来我这儿买过东西,我印象挺深的,她走了之后,我还把她在这儿买东西的时期跟我老婆说了,被我老婆责怪了一顿,说我光顾着买东西都不长脑子!”
“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为什么你卖给她鼠药会被老婆责怪?”秦若男觉得鲁安梅一定表现出了什么古怪的地方。
“和你们一样呗!跑来买鼠药,问我,我们家的鼠药毒不毒,我说毒,她说毒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把人都放倒了,我说那不能,结果她放下就走,说怕我诓她,回去连个小耗子都药不着!我就说不能不能,只要量足,别说耗子了,耗子再大能有多大,就算是真的药人,也放倒了!”
“你这前后两个版本到底哪个是真的?”
“当然前面那个是真的了!我后来改口就是想卖出去鼠药!”老板急吼吼的解释。
“为了一包鼠药撒这样的谎?一包鼠药也不值几个钱呐!”安长埔对老板的话也采用了质疑的态度。
“哎呀我说了你们可别不信!我那会儿连着好几天没开过张,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一包药都没卖出去,那不是心里着急么,就想着赶紧来个人,高低卖出去一包,哪怕就一包,给我开个张,图个彩头!要不然那么一直没人来买,我心里别扭。正巧这时候那个小姑娘跑来了,我是无论如何都想卖出去,所以才顺着她的话说的。”老板垂头丧气的说,“晚上回去就被我老婆训了,说万一出个人命,甭管是小姑娘自己死还是别人死,都得给我惹麻烦,我当时还说呢,不可能!我家祖传三代做鼠药的,哪有可能会毒死人!可是今天你们这一来,我心里也没有底了!”
老板一脸担忧的看着安长埔,生怕人真的因为自己的鼠药而致命。
“你这鼠药什么成分?”安长埔试探性的问。
老板这会儿可不敢有所怠慢,熟悉的一口气把主要成分都说了一遍,就连用来吸引老鼠去吃的香料是什么都说了出来,看样子真的是被吓到了。
“确定是她没错对么?”秦若男又向老板确认一遍。
老板连连点头,还特意又把照片拿起来看了一番,看完再度确认过后,一把将照片塞回给秦若男,仿佛怕沾染了什么晦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