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听,忙传了小然子过来回话。小然子跪地,哭丧着嗓子道:“奴才过去时,正好见着小阿哥和安格格、丫环撞在一块,就往后摔倒,好像也看着安格格打滑了手,离了丫环的搀扶,便往后仰摔倒在了地上。然后,小阿哥,小阿哥他也往后摔在了地上,不想,就这样摔到了头……”说着说着,又是哭了起来。
胤禛听了,不予定夺,这那拉氏的话倒罢,可小然子是慧珠的人,又岂会有所隐瞒。一个身怀六甲的安氏与两岁的弘历撞在一起,安氏只是微动胎气,弘历却摔伤了脑袋。这般,感情亲疏,立马有了偏移。
虽种种迹象表明皆是意外,可意外哪有这巧合的,不过此事在场人也没个人说的清楚,又能怎样。但胤禛现在却是夹了满腔的怒火,总得要找人发作才是,遂眼里一凛,怒骂道:“好,好你们这些狗奴才,连个主子也照顾不好,要了有何用。还有你那拉氏,不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就会挑起是非,干脆你也进了清园去陪乌雅氏,正好做伴。”那拉氏一听,失了魂般的跪坐在地上,求着胤禛息怒,求着乌喇那拉氏帮着劝阻。
此时,橘红色的晚霞抛斜在天际,已是傍晚时分。安氏待李太医走后,便是醒来,想着当时的情况,心里也是慌的没个底,知道胤禛和乌喇那拉氏在慧珠的院子里守了一下午,咬咬牙,撑着身子,便让阿紫扶着去了。
刚走到院子里,进听见那拉氏的哭求声,安氏强制压下惧意,敛了心神,疾步进了正屋,嘤嘤哭泣道:“婢妾一醒来,就知弘历阿哥伤的不轻。爷、福晋,都是婢妾的不是,求求您们,让婢妾看看弘历阿哥怎么样呢。求求爷,求求福晋了啊,也让婢妾给钮祜禄福晋告罪啊。怎么说这事虽说是意外,却也是因为婢妾起的啊。”乌喇那拉氏心下冷哼,转念一想,又是关切道:“安妹妹,你有着身子,快是起来,若再动了胎气就不好了。”说着,就亲自扶起安氏,温柔道:“知道安妹妹是一片善心,现在小阿哥正好睡下,你随我进里屋就是。”言罢,就拉着安氏的手,撩帘进屋。胤禛几不可见的微皱下眉头,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那拉氏等人,便迈开步子,跟着进了里屋。
里屋里,安氏不顾她五个多月的肚子,见了慧珠,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言语恳切哀婉道:“钮祜禄福晋,是婢妾的不是,是婢妾害的弘历阿哥受的伤,您要打要罚,婢妾绝无半点怨言。”慧珠轻拍着怀里,哭累睡下的弘历,淡然的说道:“出去。”
安氏微一怔住,随即又继续哭道:“钮祜禄福晋,婢妾知道您不想看见婢妾,可弘历阿哥那小的孩子,婢妾是真心的喜欢他呀,看着他受了伤,心里同样不好过。钮祜禄福晋,您让婢妾看看他行吗?婢妾在这给您磕头了。”说完,就给慧珠磕起了头来。
慧珠淡淡的瞟了眼安氏,复又移开视线道:“我叫你出去。”安氏听后,眼泪掉得更是凶了,哭声也更大的说道:“钮祜禄福晋,婢妾知道您定是不会原谅婢妾的,虽说这件事也只是一个不幸的意外,可婢妾知道您心里难过,婢妾心里又何尝不是呢。”
慧珠感觉弘历皱着一张小脸,不舒服的在怀里扭动,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站起身,将弘历交给素心抱着,便向安氏那方走去。安氏心下一颤,瞬间止住了哭声,又想着她也不知弘历为什么会摔倒,她不过就是看着慧珠在那边,想过去攀谈。遂,倒来了些底气,眼泪便又是掉了下来,低低的唤了声“钮祜禄福晋”。
不想慧珠却不予理会,只是在安氏身边稍一停顿,便继续走至胤禛的跟前,声音不大道:“圆哥儿刚睡下,若是有话就出来说。”一语道完,转身就出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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