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平静的看了眼慧珠,转头对乌喇那拉氏点头道:“有劳福晋了,月荷这事就交给你了。”乌喇那拉氏温柔的笑道:“爷这话过了,您放心就是,妾自会好生待月荷,直至她平安生产。”胤禛蹙眉看向月荷道:“你明个早些收拾了,去福晋院子里,要守了奴才的本分,不可让福晋操心。”
听后,月荷行至慧珠跟前,跪首道:“主子,奴婢自知对不起您,以后不能再近身伺候主子和小阿哥,还请主子好生保重,奴婢定不会忘了主子的大恩大德,来生当牛做马也要报了主子的恩。”慧珠俯视了月荷一眼,淡淡“恩”了一声,算做了回答,便转身在侧椅上重新坐下。
乌喇那拉氏笑道:“月荷你这丫头也是的,这是什么话,都在一个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说的像以后见不着面一样。呵呵,钮祜禄妹妹啊,姐姐可是羡慕你羡慕的禁啊,能得这么一个忠心的丫头,时时把你惦在心里。”慧珠回笑道:“是呀,月荷是好的,这次能得孩子,也是她的福气,以后她只需照顾好自个儿就是了,为府里再添一喜。”乌喇那拉氏轻笑,连声称是,直道,府里又该有喜事了。
随后,胤禛又说了几句不温不火的话,就遣下了李太医,打发了月荷等人下去,又命小禄子亲自点灯送了乌喇那拉氏回了正院,便行至里屋,准备歇下。
夜更深了,天愈冷了,寒风肆虐,绞的霜雪残卷飞扬,迷漫了整个夜空。廊下的五角明灯被勾灭了火影,院里也跟着静默了下来,只余一处有着温色的灯光,泻下一片昏黄缦影。
幽香淡淡影疏疏,雪虐风饕亦自如。此时,不见暗香浮动的梅花,却有缕缕残荷熏香浸染满室,慧珠拨了拨金漆檀香小炉,加了小块松柏燃料进去,就听炉内“噼里啪啦”轻声作响,须臾间,声音渐似消散,方盖上了炉盖,向寝房走去。
慧珠福身道:“爷,妾已燃了熏香,您可好生歇息。”说着,就顺势起身,为胤禛解开盘扣,宽下外袍。胤禛忽的一手扣住慧珠的腰身,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四目相对,直接说道:“你不高兴。”慧珠几不可见的轻蹙眉头,搭下眼睑,低声道:“妾岂敢不高兴呢,爷多想了。”
胤禛没有错过慧珠极其轻微的蹙眉,摩挲着她的下颚半响,猛的一用力,沉声道:“是,你不敢不高兴,不敢,好一个不敢。可你的心却是不愿意,不高兴。稍有地位的妻妾哪个屋里没有收房的丫头,就连年氏屋里也是有的,你这是在做无声的反抗,恩?”
慧珠微微挣开胤禛的钳制,一副淡然道:“爷,您却实多想了,妾心里也是接受的,妾接受了月荷有喜一事,只是不愿她在妾院子里受了委屈。”胤禛不置可否,松开了对慧珠下颚的制箍,拦住她的腰身继续道:“你可知月荷若是产下一子,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儿子,这般,就算你有了弘历,也不愿接受,月荷她只是一个奴才罢了。”
慧珠见挣不开胤禛的怀抱,也就算了,抬眼道:“爷,妾只要圆哥儿一个孩子就是,妾知道李太医诊断说妾以后是断不能生了,可妾有了圆哥儿已是足够。妾仍是那话,没那个福气和能力再去教养月荷生下的孩子。”胤禛眯眼直看着慧珠的双眼,见她提起弘历时,眼里闪着淡淡的温情,却是止了话,放开了她,转身上了床榻,低声道:“你也睡下吧,明就是二十九了,后面还有的忙。”
慧珠伺候着胤禛睡下,为他敛了被角,禀道:“爷,您先睡着,圆哥儿今有些不舒服,妾去照看一会,再睡下也行。外间有着小禄子、晓舞等人伺候,爷有事,唤了他们便是。”说罢,放下帷幔,转身就走。
隆冬的夜里,凛冽的寒风呼啸不止,是夜,慧珠终是没有回到里屋,在有着弘历的东厢,听着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渐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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