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放到对方的腰间,手上用力,将人从石床边拎起放在自己腿上,呈一种完全圈在怀里的姿势,十指相扣的那只手一直紧握不放,他把下巴放在对方头顶,轻声哼笑。
臭小鬼,我们之间的帐可得一点一点慢慢算才行。
还不知道外面有人等着和自己算账的伊万在看到那个出现在宿傩回忆里,白发苍苍一身洁白长袍的老人家时,平淡的表情碎去,几乎目眦欲裂。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份记忆中,宿傩也正满脸不爽的望着面前这位突然出现挡住自己去路的老头子。
“不想死的话就滚开。”
“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
“关你屁事”
看到宿傩十分嚣张的出言不逊,旁观的伊万:
虽然但是,宿傩多少有点找死,但不得不说看到那人被怼,他心里舒坦多了。
伊万的意识冷着一张脸望着「神」和宿傩交谈,然后就听到了对方把自己的行踪卖给了宿傩。
“你们会在千年后的现世相遇。”
伊万:
“我亏欠了那个孩子很多。”「神」用着毫无起伏的平淡语气说着这句话,让人感觉一点歉意都没有,伊万甚至感觉自己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起。
“我把解开祝福的办法交给你,并让你们以后能够再一次相遇。”「神」将一个光团送到宿傩身前,光团散去,里面落下一条伊万十分眼熟的项链。
”帮我把这个东西转交给他,这是那孩子母亲的遗物,我在上面施加了咒语,它能治好那孩子灵魂上的伤。“
“然后再帮我为那个孩子带一句话。”
“抱歉。”
说完这些话之后「神」就消失不见了,伊万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记忆仍在变化,他却没有心思继续看下去。等了一会,意识回到身体里以后,被宿傩圈在怀里的伊万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抱歉”他低声重复着那两个字,沉默了半晌,突然暴起,一把掐住了两面宿傩的脖子,宿傩顺势倒在石床上,神情不变的凝视着坐在自己是身上的伊万,对方现在似乎已经失去理智,气得颈脖上青筋凸起,眼尾也微微泛着红。
“他凭什么说抱歉”
“他有什么资格说抱歉”
“啊”
“把我的人生弄得一团糟之后他凭什么觉得一句道歉就可以了”
“凭什么”
“既然觉得抱歉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要把我从父母身边夺走”
“为什么就连他们的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到”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那么久”
“为什么就连你也和他是一伙的”
“你们到底要插手我的人生到什么时候才满意”
从气愤不已满是怒火的吼叫到后面微不可闻的低语,说到最后的时候,伊万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哽咽,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他低下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泪水滴落在宿傩赤裸的胸膛上。
“啧。”
“本大爷和那个糟老头子怎么可能是一伙的这种话可不能当作没听到。”
宿傩撑起身子坐起,在对方泪眼婆娑的神情下握住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将人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十分凶狠的对准那张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
“”伊万眼睛瞪大,连忙想要退后,后脑勺被人按住,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唔”
等等等,宿傩
伊万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放大的脸,被口中多出来的东西惊到甚至忘记挣扎。一只手将他的眼睛盖住,口中的东西退了出去,然后是宿傩有些低沉的轻笑。
“这个时候得闭上眼睛啊小鬼。”说完便再次覆盖上去。
视线变得黑暗让其他地方的感觉越发清晰起来,那东西像是灵活柔软的蛇,在口中四处乱窜,最后将他缠住,不停交缠。
氧气的减少让人头脑发懵,伊万的脑子里已经变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身上的力气也渐渐减弱,无力支撑身体,软倒在对方怀里。
空旷的祭台之上,只能听到一些黏腻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在安静至极的山洞中格外明显,让人不禁面红耳赤。
至少对于某些青少年来说格外羞耻和难为情的。
宿傩松开了因为自己的关系呼吸困难面色泛红眼神涣散的少年,分开的唇瓣拉扯出晶莹的丝线,他用拇指摩擦着对方的嘴角,把上面的湿润抹去,然后将对方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上面,一双眼睛格外凌厉的射向祭坛边上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表情格外羞耻缩在一旁的粉头发少年身上。
“臭小子,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对对不起”
虎杖悠仁立马站起身朝着对方九十度弯腰鞠躬,双目紧闭,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
明明记得自己还在和那个缝合线的家伙对战的悠仁在一阵吼声中渐渐恢复意识,还没等弄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和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男人按住少年的脑袋亲了上去。
亲的格外激烈。
发出的声响简直让已经懂了一些生理知识的青少年头皮发麻,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从石床上面走了下来,打算偷偷溜出去,结果没想到会踢到地上的石头,然后就被发现了。
就我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qaq,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会被雷劈的。
不过有一说一,现在的大人这么开放的吗
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悠仁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几乎浑身赤裸身上就下半身放着一块黑色的布作为遮挡的男人怀里跨坐着一名看不到面容的金发少年,占有欲十足的将人搂在怀里热吻。
嘶就
好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