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顾茗还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没个着力点,可偏偏那老妇人将玉镯往年轻女孩子的手上一套,她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一样,猛的就一头扎进了年轻女孩子的身体里面。
这么一弄,她整个人就清醒了不少,她有自己的思想,可手脚行动却一点儿也不听她的指挥,那年轻女孩子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这时那个老妇人又捧出了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放着几样东西,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顾茗听不懂却又有些明白的话,大致就是说要将什么重要的东西传给年轻女孩子,让年轻女孩子以后要怎么怎么样之类的。
顾茗想着自己没有办法指挥身体,纠结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放开了,就当自己是换个视角看电影而已。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妇人终于结束了一长串的说辞,示意女孩子将她手中的东西接过去。顾茗见状立马就拉回了自己的注意力,努力的想去看那托盘里有什么东西,她看到了一个圆圆的金盒子,还有一个深色的看上去有点像是摆件的东西,待她想要仔细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的眼角突然就瞄到女孩的接过托盘的双手。
轰!
这下顾茗终于是看清楚了女孩子手上被套着的玉镯,看着那熟悉的玉镯,顾茗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就要炸开了,不是为何耳朵里传进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听到那种声音她立马又心痛得不行,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从她的心中给硬生生的挖走了一样,无数的信息也在这个时候猛的钻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双重疼痛的压力之下顾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她张开了嘴想要大叫,可什么都叫不出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一阵拉着,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力量要把她给撕碎一般。
顾茗整天稀里糊涂的无意识的跟看电影似的看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了,随着她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周围的人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之前大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顾茗晕个几天就该醒了,谁知道这都一个星期了,顾茗硬是一点儿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要不是顾茗的心脏还在跳动,呼吸也是正常的,这顾茗就跟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秦昇更是急得不行,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压抑一下心中的焦急,可时间一长他也有些压不住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那种焦虑和暴躁周围的人都能够感觉得到。
方舟硬着头皮来劝过秦昇一次,可被秦昇那活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一看,立马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灰溜溜的逃出了病房。
跟秦昇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余晓等人也没少来,看到秦昇这个样子,大家心里都明白秦昇这是太着急了,也知道就秦昇那个性子除非顾茗自己醒过来,要不然谁上去劝说那都是找抽。
只是秦昇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了,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他硬是一步也没有离开顾茗的病房,其他的事情全都抛到一边不管,一心只期待着顾茗快点醒过来。秦家的人还有薛老等人也没有闲着国内国外的专家教授那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可惜的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检查之后都说顾茗没有什么大问题,可偏偏人就是醒不过来。
“秦昇,你这样下去不行,你心里就算是再着急那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就你这样不眠不休的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挺不过去。”最后,余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对着秦昇劝道。
“我能挺得住。”秦昇十分的耐心的帮顾茗揉着双腿和没有受伤的右手,医生吩咐了,未免顾茗因为一直躺着得不到锻炼而出现肌肉萎缩的情况,最好每天都让人帮忙做按摩。
这一个星期下来,不管旁人怎么说,秦昇都是坚持亲自为顾茗按摩手脚。他知道顾茗爱干净,每天也会按时也帮顾茗擦身体做清洁。
擦身体这个活儿原本妈妈纪芸想要做的,但是秦昇一直坚持着要做,她拧不过秦昇,也就准了,只不过她也有底线,只准秦昇擦拭一般的地方,属于女人的私密之处都是妈妈纪芸来的。
余晓见秦昇还是这么油烟不进的,心中也颇为气恼,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秦昇居然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秦昇细心的为顾茗掖好被子,头也不回的对着余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