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孟脱下上衣,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肌肉鼓胀,棱角分明,完美的身材比例甚至能让很多专业健美的人望而生畏,这改变源自于身体的进化,尤其是超人系
进化是生命层次的跃迁!
降维打击!
郝孟活动筋骨,热身完毕后,双手握着桌上刀柄,用力举起。
沉重无比!
异力被压制的情况下,这把珞银刀太重了!
郝孟咬紧牙关才将它提到头顶。
“嗯……不对,这和昨天有一些差距!”郝孟立马觉察出了问题所在。
比昨天要轻松一些!
“一天时间,我的力气不可能增长的这么快,那就是……”郝孟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为什么杨部长一直强调,十二小时就结束训练,并且不允许我再碰刀,原来如此!”
“如果我还是像评级考核当中,那么拼命,时刻不停的修炼,也许在前几天会有点进步,但越到后期就疲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在评级考核中,我是远远没有发挥自己身体极限,所以不停努力,不停提升,幅度非常大,但那只是一直在挖掘自己的力量,充分使用它们!”
“而在练刀中,我一开始就是达到极限了!所以再想要大的进步太难了!就像昨天,我整整十五个小时都进步缓慢!越练越累!”
“但是休息一晚上之后,我再来提刀,我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和昨天的不同!”
“其实我是有进步的!这一天时间,我从握刀的方式、角度等方面的调整,给我带来了很好的帮助,但只是因为昨天一直训练,肌肉疲惫,精神疲软,没有觉察而已!”
“一天进步一点点,时间长了,自然就是大进步了!”
“是啊,修炼岂是一朝一夕的。”
郝孟顿时想通了,精气神一旦改变,对于修炼则愈发有益。
“继续!”
“劈金属柴离我太远了!等我先能灵活掌握这把珞银刀再说!”
“开始!”
郝孟心态放平,不急不躁,脚踏实地,稳稳前行。
他的修为是可称作一步登天的!觉醒便是准进化层次的超人系,庄更是送了他一份评级层次的精神异力!
进步太过神速也不是好事,很多风景只有放慢脚步才能看到,才有不一样的体会。
一连七天,郝孟都在举刀,劈落,重复不断。
白天在俱乐部修炼,晚上则是和宁清出门玩乐,后者毕竟只是个双十年华的小女孩,正处热恋期当中,吃饭看电影游乐园等平常生活却让她分外开心,聪慧的她时刻都摆正着自己的地位,从不撒娇闹腾,乖巧听话。
宁清的世界很小很小,在遇见郝孟之前,她一直在苦难中挣扎,担惊受怕,为了改变这种噩梦生活而全身心的努力,她时时刻刻都在读书学习,这是寒门子弟逆袭的唯一希望。
当然,像宁清这样的绝色,还有一条隐藏捷径,委身于有权有势的男人。
事实证明,她若是没有遇见郝孟,就只能败给这无趣且烂透了的生活,成为八区马山的玩物,挂着马家的名头,或许能有一时的显赫,但更多的是会重蹈很多像她一样的女人覆辙,被掌握权势的男人吃干抹净,或是一脚踹走或是冷落一旁。
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和无情。
十年寒窗苦读,无数拼搏,无数付出。
但是凭什么人家的三代从商从政,就因为是后来坐享其成者,就比不过,就非得输给这十年寒窗?
能改变,能解决,能救赎自己的,终归是茫茫大众的一小撮中的一小撮人。
相对于马家,对于这些年明里暗里向她丢出橄榄枝的权贵富豪,政界大佬,宁清在那一天晚上选择了眼前人。
那时候的宁清知道郝孟不是普通人,但也从未想过,他能强大到如此地步。
当时的她其实想的很简单。
在遇见过的人中,只有这个人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古往今来,当人能够站在世俗的顶点,俯视规则和秩序,肆意操控时,就很容易不把女人当人,不把生命把一回事。
所以即使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是想要用她来代替某一个人时,她仍旧选择了他。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往后的一辈子,宁清就告诉自己,她只活两个字。
郝孟。
————
又是一天。
满身大汗的郝孟把手上的珞银刀扔到一旁桌上,两只手臂紫红肿大,他摘掉护腕和脚套,用异力迅速恢复,坐在一旁的宁清递上矿泉水和毛巾,她签过保密协议,自然也可以自由出入俱乐部。
郝孟洗了个澡,换了一套休闲服,然后前往市委家属小区,宁清已经和宁秀萍他们说过要跟着郝孟离开去很远的城市,两人都同意了,郝孟便决定抽个时间去一趟,毕竟要把人家女儿拐走,总的露面打个招呼,两人一商量定在了今晚。
当两人到的时候,宁秀萍和老教师都还在忙碌,准备了满满一桌子菜,很是丰盛。
“伯父,伯母。”郝孟打了个招呼。
宁秀萍和老教师都是全程经历马山一事的人,他们眼中强大无比,狠辣无情的马山,却在青年身前跪地求饶,卑躬屈膝,这极致的落差越发使他们明白眼前青年的可怕,虽然知道这青年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也表现的十分平易近人,可两位老人还是相当拘谨,局促不安。
“好好好……”老教师赶忙拉出凳子,“那个……郝先生,您请坐,饭菜马上就好!”
宁秀萍也一手抓着铲子,一手无意识的搓涅围裙,附和道:“是的,是的!稍等啊,马上就好!”
郝孟早有预料,他并未推辞,坐下后说道:“我叫郝孟,伯父伯母喊我名字就行了,菜已经够多了,不用再烧了,坐下一起吃吧。”
刚准备烧菜的宁秀萍有些犹豫,一方面觉得自己应该像平常一样推脱,继续动手,又一方面害怕这青年喜怒无常,是不是该照他说的做,站在一旁的宁清终于忍不住了,上前说道:“妈,没事的,你烧完锅里的过来吃饭就行了,其他没烧的就放冰箱里吧。”
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宁秀萍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好,妈马上就来。”
老教师不敢怠慢,转身到柜里拿出今天刚买的茅台和黄金叶,他也不懂真假,反正在知道郝孟今晚要来的消息后,就慌不迭的找到烟酒批发店,花了2999买了这瓶茅台,又花了960买了这条黄金叶,这几乎是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老教师从不抽烟,很少喝酒,略显笨拙的拆着黄金叶的塑料薄膜包装,他其实一开始是想买软包的三字头的,在他有限的圈子里,看见抽这种烟就很好了,但是他试过拆软包拿烟,尤其是第一根,看别人都是底下往手背敲一敲就能抽出来,他费尽气力用手指去抠才能拿出第一根。
所以一来二去,就拿了更贵的天枼。
郝孟接过老教师递来的烟,后者还想拿起打火机,郝孟拍了拍他手掌,拿过火机自己点上,笑道:“伯父,喝点?”
老教师不敢推辞,连忙开酒,郝孟至始至终都由他一个人动手,斟满酒杯。
郝孟不敢客气,他怕自己的客气只会加重两人的不安和局促,他和老教师随意聊着天,喝着小酒,后者一开始的拘谨逐渐消失,再加上酒精入肚,总算不再战战兢兢,多了一份寻常模样,有说有笑。
宁秀萍和宁清坐在对面,前者一直小心注意着郝孟,生怕有哪里得罪或者让他不满意了,可看的久了,她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下一些,至少从目前来看,眼前青年还是很平易近人,礼貌温良的。
酒喝到后半场,老教师已经放开了很多,和郝孟笑呵呵的天南地北的海侃,宁秀萍也终于放心,拉着女儿的手,看着郝孟的脸色中也有了一丝丈母娘看满意女婿的模样。
她们怕啊,因为见过很多有钱有势的大人们,也知道觊觎宁清的都是如马山一类的人,特别是见到眼前青年的通天手段,能让张扬跋扈的马山都退避三舍,先入为主的观念根深蒂固了。
今天是他们第一次正常的打交道,结局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