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周澜的贤内助,她做的好像有点不太给力。姜常喜那是略微羞愧的,回头同周澜还是实话实说吧。
老翰林夫人们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姜常喜,一个人端坐在那边喝茶。
说真的有点炸眼的,怎么看怎么这位周夫人都不太合群。当然了那么年轻的女郎,能坐的住,当真是很不错的。
再看看那群儿女成群的夫人们,确实也为难周夫人,年岁想差的大,大概是没什么共同话题的。
可你也挑不出来周夫人的毛病,毕竟人家端坐那边,规矩,礼仪,半分错处没有。难得小小年纪,如此坐的住。比他们这些岁数大的,坐的还稳呢。
两位老翰林夫人过来同姜常喜解围:“周夫人不过去说说话,可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
姜常喜心说,若不是你们不带我一块玩,何至于被人孤立至此,笑眯眯的回答:“多谢夫人关心,倒也还成。”
老翰林夫人看看周围,这位周夫人也不知道如何觉得还成的。摇摇头,陪着姜常喜坐下。
老翰林夫人:“可要老身帮着周夫人引荐几位夫人认识。”
人家老夫人是好意,总不能一个都同周夫人相处不来。再说了,还有自己的面子关着呢,她老人家做中间人介绍一下,怎么也要带带周夫人的。
姜常喜不想为难自己了,腼腆的表示:“也不是头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了,还是有几位相熟的夫人的。”
老翰林夫人抽抽嘴角,这话周夫人竟然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不大相处的来。
那边坐下的老翰林夫人跟着感叹一句:“别看京城里面榜下捉婿传的厉害,其实也就是传的厉害。有几个真正的少年郎就能高中进士的。”
姜常喜点点头,确实如此。大家都是苦读出来的,十年的同二十年的一起下场,除非真的天资出色,不然你怎么出头,即便是真的天资出色,那还有读二十几,三十几年的呢。
这点道理,姜常喜还是懂的,跟着使劲的点头,有点骄傲,自家夫君多了不起呀。
人家老翰林夫人又说了:“所以,历届前三甲很少有周夫人这样年岁小的。如这届的探花郎般,没有娶妻的就更少。”
原来人家老翰林夫人在安慰自己呢,不是在夸自家夫君。再说难怪她同人相处不来,因为没有几个年龄相近的夫人。
姜常喜点点头表示懂了:“能同夫人们一起长长见识,是常喜的荣幸。是夫人们愿意带着我。”
老翰林夫人:“你呀,别嫌弃我们这群人年岁大,没什么朝气就好。”
姜常喜:“同夫人们在一起,学的都是经验,看到的都是智慧。是常喜的福气。”
老翰林夫人就那么笑了,这张嘴多讨巧呀,怎么就同人相处不来呢:“周夫人才是有见识。”
说完就看看那边一群的女人,老夫人在内涵,这样的见识,那边的夫人们不太有。
姜常喜装作看不到,我可不敢议论别人的。没有您老那样的资历。
令一边的老翰林夫人突然就换了话题,同姜常喜说起了闲话:“听闻,探花郎同周大人相交甚佳,探花郎经常到周府走动。不知道可有此事?”
姜常喜:“夫君在府上没怎么说过当差的事情,不过同僚相交,走动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