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弟内眷定然不容易的,小夫妻到了京城,没有个家业,应该是举步维艰的。进士夫人都出来打理家业了,多不容易呀。
姜常喜也知道人家的未尽之语,可真心的说,对于她来说赚银子,攒家业那是喜好,提不上辛苦有否。
而且自家府邸那点事,都是自家亲娘显摆姑爷折腾出来的,同她真没什么关系。
姜常喜:“我明白的,情谊也需要维系的,夫君年纪小,这些年在乡下守孝,顾不上这些,在加上周二叔中间折腾的这些事情,让亲朋故旧们也为难的很。”
周家的产业在京城败了,怨不到别人的身上,都是周二叔自己作的。
他们夫妻更没有计较这些的意思。姜常喜把立场摆的明明白白的。
虽然是实话,可说这话题的两个人,有些尴尬的。
姜常喜:“我年纪小,说话不妥当的地方,还请嫂子原谅,昨日夫君回府的时候高兴的很,公爹故去多年,伯父伯母还惦记着夫君,伯父伯母是重情重义之人。”
跟着:“我们年纪小,不懂事,人情往来都没有做到,是伯父伯母大度,才不同我们计较,伯父伯母的情谊,让我们惭愧的很。”
姜常喜说的很明白,是我们少了走动,才让情谊淡了的,是他们做人不周全。
钱少夫人:“弟妹怀着孩子,为府上操持诸多,也要顾虑几分自己的身子才是。过去的咱们就不提了。”
姜常喜:“多谢嫂嫂关心,我会仔细照看自己的。”
等到姜常喜同周澜告辞的时候,钱少夫人更是邀请姜常喜以后常来。情分是越走动越近的。
姜常喜浅笑盈盈的应下了。这是她踏足京城夫人圈的第一步呢。
马车上,周澜仔细打量姜常喜:“怎么样,钱伯母是不是性子温和的长辈。”
这让姜常喜怎么回答:“伯母很照顾我,同钱少夫人说了许多的话。”
周澜皱眉,什么意思,怎么没有听出来媳妇是不是委屈了。
跟着:“听的出来,公爹在的时候,咱们两家交情很不错的。公爹不在了,钱伯父应该也是照看了周府一二的。”
当然了也只有一二了,若是照顾五分,也不至于二叔败走保定府。
提到周府,周澜脸色不太好看:“这却怪不得别人。”
姜常喜:“钱少夫人也说了,因为二叔的作为,许多人家都不太愿意同周府再交往。”
跟着斟酌一番说道:“伯母对于周家在京城败落之事,提了几句,似乎有解释之意。”
周澜:“二房咎由自取,怨不上别人。”
想到周二叔,周澜心下冷哼,哪个清白人家愿意同周二叔那样的人交往,即便是为了利益,冲着周二叔做的那些事情也都防着他几分的。家业败落,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