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城镇!老天,这根本来不及了。诸葛云挥了挥衣袖,又往柴房內冲去。
他看着田馨,蓦然回忆起,在他们小时候只要身体稍有不适,师父就会为他们全身擦上一种草药制成的清凉油,而后运用真气将清凉油內的药剂透入体內,让他们再好好睡上一觉,隔天醒来又是生龙活虎。
诸葛云摸了摸身上的衣袋,还好那救命的清凉油他们四人向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他轻轻为她在太阳穴上抹上一些,随之,他又有些犹豫,终于,在手停顿了一下之后,带着些颤抖的解开她身侧的钮扣,在几乎春光大现的当口儿,他又迅速的将她翻转过身。
但当他看见她身后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时,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把心一横,将她肚兜儿的红绳用力一扯,又挖了一些清凉油在她细嫩的背部缓缓来回推拿,他强迫自己脸不能红、气不能喘,就把她当成一块雪白的墙壁,以最平稳的呼吸和力道来轻轻按摩。
只可惜,诸葛云只是在自欺欺人,那终究不是墙壁,而是光滑柔软的肌肤,摩擦在手掌心上是如此的诱人心神,撩人心智,诸葛云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
女色对诸葛云来说,向来不具吸引力,他也从不了解何以男人会为女人失魂落魄,而如今,他首次感受到这种滋味,这种足以撩惑人心,让人无法自拔的困惑。
终于,这磨人的工作告一段落,他依然很快的将她肚兜儿的红绳重新系好,扣上扣子,接着,盘腿提气,将內力输进她体內。
三炷香后,他徐徐将內力收回,为她盖上被褥,才慢慢地走出柴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向来紧绷的脸上露了出一抹笑容,一抹快意释然的笑容,或许该说他有了一种解脱感,他对她的这份感觉,已不再紧张、不再懊恼,也不想再逃避了。
……
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一大早。
“啊!”一道分外嘹亮的尖叫声打破清晨的宁静,使得在门外打盹的诸葛云倏地弹跳起来冲进屋內。
“你怎么了?”诸葛云紧张的问道。
“你——你偷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她一点也没有羞愧的感觉,反而咄咄逼人的问。
“我——”诸葛云语塞,他很是纳闷,自己不是已将她的衣服都穿上了吗?她怎么会知道?
“你没话说了吧!不行,你看了我的身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必须要娶我!”今早,田馨一醒来就发现肚兜的红绳被人打了死结,而且身侧的扣子全都扣错了,可想而知,昨晚的诸葛云是多么的手忙脚乱。
“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呀!”被她的态度一激,诸葛云假装一副无所谓的耸耸肩。
“才怪,没看见总有摸过吧!”田馨遇上这难得的机会,就算她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救她,她也准备赖上他了。
“是摸过,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跟摸一只猪差不多。”诸葛云也发挥了他的幽默感,一脸的淡然。
“什么?诸——葛——云,你说我像猪?”田馨龇牙咧嘴的叫道。
“对,像只圆润多肉的母猪。”他带着笑意拧了拧她丰腴圆润的面颊。
田馨捂着脸颊,望着他那独一无二的笑容,整个人都着迷了。他对她笑了,而且第一次笑得那么自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