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到这儿,有哥们儿说了,你个扑街是怎么看出来九叔装哒?这明显是你丫瞎掰嘛!
有这想法滴哥们儿,不妨仔细想想,九叔什么境界?是这么容易就让秋生这货偷袭的咩?
这只不过是一次九叔碰瓷秋生这比的事件而已,目的嘛,自然是以秋生这比敢打师傅为借口,好好收拾收拾这家伙,好让他收收心而已。
总之就是一句话,九叔为了把这俩坑货培养出来,那也是不讲武德,啥招都使上了,也是不容易啊!
谁知秋生这比太过滑溜,将那扫帚杆往文才手中一塞,让文才这夯货做了背锅侠,他自个儿却溜了。
俗话说‘做戏做全套’,既然九叔装作不小心中招了,在捂着头呼疼,此时自然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是秋生文才这俩货中的哪一个打的他了。
九叔捂着头问道:‘有道,你方才有没有看清楚,是这俩兔崽子里,谁动手打的我?’
‘师傅,你是说方才是生哥、才哥两人中的一人,动手打的您吗?’吴大虾说到这儿,继续‘疑惑不解’的低声‘自语’道:‘这也不对啊,生哥、才哥俩人怎么敢动手打师傅呢?难道他们俩是睡糯米床睡出感情来了?’
吴大虾虽然‘自语’的超小声,但并不妨碍身边儿不远处的九叔听到。
‘卧槽,难道是我平时对他们太严厉了?不然怎么连有道这新入门的弟子,都这么想?’
‘咳咳……’
却说九叔听到吴大虾的‘自语’后受到误导,以为是自家对弟子太过严厉,就连新弟子潜意识里都是这么以为哒后,忙咳嗽两声。
吱唔道:‘没……没看见就算了,哦,对了,时间不早了,有道你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呃……师傅,你真的没事儿吗?真的……不需要再……再去看……看医生?’
‘不用,我说没事儿,他就一定没事儿。’
‘哦,既如此,那徒弟就先行告退了。’说到这儿,吴大虾朝九叔鞠了一躬后,就准备要回房歇息去了。
‘嗯,有道你去吧。’
九叔答应一声后,抬了个板凳继续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房门口,看样子是要继续等文才这比回来后,再假装啥也不知道,再从文才这儿着手‘调查’一番了。
做戏做全套嘛,桀桀……
却说吴大虾趁着这机会回了自己房间睡觉,至于待会儿文才这比回来会发生什么,他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了,嘿嘿……
约莫一分钟后,九叔见到吴大虾回房了,连忙收起板凳,速度闪回自个儿房中,心说如此一来,文才回来后,我就可以装作头晕睡觉去了,就可以不用再罚他了。至于明天嘛,我睡了一觉忘记了还不行吗?
九叔想到这儿,微微一笑,暗暗为自家想出的既保住了师傅在徒弟面前的威严,又不用对徒弟太过严厉的好办法大大的点了个赞。
回过头来再来说秋生和文才这俩货。
话说这二位一前一后,溜到义庄大门外之后,秋生找到了自家的自行车,踢起脚架再在车把上插上一柱香后,就准备要出发回姑妈家了。
这时文才这比跟上来了,本着好基友有锅一起背滴原则,问道:‘喂,你不管我啦?’
秋生一边儿推车一边儿说道:‘哎呀!祸是你闯出来的,谁叫你拿墨弹我?’
文才这比哪敢一人背这锅,又开始吓唬起了秋生,四下看了看,低声说道:‘喂,别走啦,这么晚了容易见鬼啊!’
秋生这比作为文才的好基友,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拉他一起背锅罢了,索性直接说道:‘哎呀!现在这种情形,我情愿见到鬼,也不愿意见到师傅。’
说完之后,跨上自行车就出发了,留下文才这比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文才犹如望夫石般站在义庄门口,直到再也看不见秋生的身影了,这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独自一人返回了义庄。
这比进到义庄后,发现九叔和吴大虾都不见了,心想他们估摸着是睡觉去了。由于担心九叔半夜‘打救’于他,这比索性也不回房了,直接跑停尸大厅里找了个空位躺着。
心道我躲在这里,师傅未必能想到,待到明天秋生来了,师傅再要‘打救’,那也是两个人来背锅,总比我一人来扛要强上不少。
这比想着想着,不觉间这上下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没一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
‘嘭!’
约莫到了三更时分,这停尸大厅中,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原来是方才秋生文才这俩货,弹墨斗线时,由于粗心大意,并没有把该弹的地方都弹到。
正因为这个原因,任发老爹这老棺材瓤子,方才经过一番挣扎,居然从那棺材盖和棺材之间的位置,挤出了一只带着两寸长黑指甲的手来。
只是由于不小心,碰到了墨斗线,又缩了回去,这才弄出了响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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