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盛刚刚在床边起身,撸起袖子就开骂,他必须要先声夺人,今晚的司秦,明显不对劲。
果然,扑鼻的酒气散发而来。
司秦伸手一推长盛,把他推坐在床边,抬起一条长腿,踩在床沿。
“你家的两位美娇娘呢?叫她们出来!”
“你没吃错药吧?”
左边已经跑不了了,长盛眼珠一转,往右边一滚,可司秦早就预料到了,左手往床沿一支,长盛赶紧止住动作。
看着司秦惊在咫尺的脸,长盛感觉十分不对:“姑娘家家喝什么酒啊?会喝酒就胆子大?就了不起?”
跟黛青荒唐的时候,长盛什么顾虑也没有,可眼前司秦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的他背后冷汗冒。
他一边大声呵斥,一边想挣扎着起来,司秦就把自己的身子压低一些,长盛上半身躺在床上,不敢动了。
“你到底要干嘛?”
把脸凑得很近的司秦,眼睛里闪耀着大胆的光芒。
“你的两位美妾呢?”
这是什么鬼,怎么老是询问黛青和金桂?
“她、她们已经走了,去木灵之森了,你到要干嘛,让我起来先!”长盛想伸手掰开司秦的一条腿,可他又不敢冒犯,对面这个,可是玄仙啊,天知道她是怎么修炼的!
“哦,想摸吗?你摸摸看?”
现在的司秦明显不对劲,长盛伸到半路的手硬生生停下,要是司秦正常,他直接就一把甩开了。
“你到底要怎么么样?”
如兰似麝的香味,加上仙酿的味道,只是酒气,已经冲的长盛微醺。
见长盛缩回手,司秦有些失望。
慢慢的起身,收回手,也慢慢把长腿收了回来。
她背负着一只手,四处打量此事的这间屋子,缓慢到:“既然你们已经结成道侣,那么,肌肤之亲,也进行过吧?”
什么叫进行过?敦伦之礼是一件神圣的雅事!
长盛心里都麻了,司秦这是入魔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结为道侣,自然之事,水到渠成!”
“哦?那你教我,肌肤之亲是什么样的?”
姑奶奶,我可不敢!
伸手在司秦面前晃了晃,长盛怒道:“你没入魔吧?”
一下打开他的手,司秦欺身而近,长盛只得不断后退。
“其实今晚喝酒,我也只想知道,什么是肌肤之亲?”
被酒气熏得脚底发软,长盛连连后退,又跌坐在床沿,此时她只觉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
见司秦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长盛鼓起全部力气,抬起手,大喊道:“停!”
然后,长盛用手揪着司秦后边的术法,她结一个男子发式,长盛用力往后拉,可不小心,把头发拉散了,瀑布一样的青丝垂落,发烧打在长盛的脸上。
“你先离我远点!”
司秦果然依言,把探近的身子往后稍稍。
一直拉到自己不会出糗的安全距离,长盛这才恼到:“你搞什么鬼?肌肤之亲都不明白?”
认认真真点头,司秦到:“玄门立礼,夫妻之事,自然是礼中重点,可我觉醒以来,尚不知夫妻之事为何,所以,所以......”
听得头大,长盛爆喝:“所以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说完,长盛呆住,然后小声些问到:“你不是人?”
她竟无比认真的点点头。
赶紧滚在一边的床角,长盛到:“所以你是想体会人伦之事?这跟你修行有关系吗?”
“没关系,就是纯粹的想要试一试而已,这只关系到我的人性!”
这都是什么怪物,长盛根本不敢想。
“那你仙海修行那么多年,也不知道此时为何?”
看着长盛冷着的脸,司秦居然有些心虚自己不争气,打个酒嗝,嗫嚅到:“早年观众生之道,后来一直闭关修行,不曾知晓这些事!”
“你真想占我便宜?”
司秦点点头,接着道:“不对吧,这样的事,我听说,女人比较吃亏。”
“你又不是人!”
“哦,也是,那我就占你便宜吧!”
“滚!”
不知道司秦这是发什么疯,长盛可知道,自己不能乱,可是司秦身上扑过来仙酿气味,让他开始觉得飘飘然,头一仰,差点就向后倒去。
“你怎么了?”
司秦想要过来,,吓的他一激灵。
“你别过来,这个,你看一下,你看明白了,自然明白什么是肌肤之亲了!”
不明所以的接过长盛递过来的一本小书,看样子,还是新的。
她好奇道:“你干嘛不知说?”
眼珠一转,长盛顿时灵光一闪,反正现在的司秦,也不知道什么事肌肤之亲。
“你过来!”
司秦便更靠近他一些,飞快的在司秦脸上一抹,赶紧缩回手,长盛硬着脖子到:“看见没有,这就叫肌肤之亲!形容男子与女子与肌肤接触,只是后来人龌龊,把此语引为男女之事!”
“是这样?”一脸迷糊的司秦似乎是酒劲上涌,脸都红了。
一把抓住长盛的手,不给他丝毫退缩的机会,一下子按在自己傲人的胸前:“不是这样吗?”
只觉得一副铁钳夹住自己的手,长盛根本无法挣脱,脸色涨红。
他使劲的挣扎,司秦突然放开一些手,长盛只感觉自己来来回回触碰到一个柔软的所在,亡魂大冒!
直接一扭头,撞在一旁的床上,彻底晕了过去。
放下手,司秦很快伸手在长盛的额头,试了试他的神魂波动。
然后,两颊酡红的她突然恢复成飒爽英姿,抬手把那本书震的粉碎。
“哼,臭男人,本以为师妹看上的男人不会差,没想到,居然是个怂货!”
说完,有些嫌弃似的,甩甩手,就往屋外走去,刚刚要出门,她又折了回来。
一股微风刮过,床上的纸屑被她收成一团捏在手里。
一只手把长盛拉正,有些遗憾到:“本来想趁着师妹酣睡,让你占一次便宜,你以为本神是什么人都看得入眼吗?”
看着长盛,司秦拿着枕头,飞快的对着他砸了起来,只是力气不大。
砸着砸着,司秦眼睛一亮:“原来真在你这里!”
她赶紧把枕头摆好,把床单被角拉平,放下床帏,做贼心虚的出门关门,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该死的韩长盛,你一定是我的!”
“咦?师父?你在师叔的房间做什么?”
“咦?你是谁?你在我主人的房间做什么?”
司秦的手一下子僵住,放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