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白头也不回的答道‘你说呢!当然是打仗呀!’。
青木木不理解,当将领的没必要和普通小兵一般去往前线厮杀呀!
唐二白跑到深北城前,战场的混乱不停冲击着他的神经,喝喊声响彻在耳边,有梁州军的,也有城墙上敌人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箭手高声喝喊道‘是火油!全体都有,给老子集火那锅火油,破门桩数量有限,不能再被烧毁了!’。
‘是!队长!’。
众多弓箭手齐齐瞄准城墙上的火油放箭,可惜都被箭垛阻挡下来。
唐二白没有片刻迟疑,原地转圈,轮转手臂,甩出长枪。
长枪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宛若陨石,撞碎箭垛,正中盛放火油的瓦罐。
啪嚓!
瓦罐碎裂,火油肆意飞溅,劈头盖脸的砸向周遭敌军。
此地顿时乱遭起来,好在有裨将及时察觉到这里的混乱,赶来指挥。
城墙下的唐二白空着双手冲向深北城墙,瞧见有火油临近城头就在地上捡起一根长枪甩出,接连毁掉三罐火油之后,更多的箭手注意到突进而来的唐二白。
不用谁吩咐,城墙上的箭手们齐刷刷的瞄准唐二白抽冷子放箭。
箭阵袭来,仿佛钱塘江大潮,一浪高过一浪。
唐二白辗转腾挪,被箭阵逼迫的分外狼狈,好在他顺利拉近距离,沉肩俯身撞向破门桩。
咚!
轰隆隆!
城门晃动,已经有深陷下去的凹痕,即便如此,城门依旧没有被撞开。
唐二白受其反震之力往后一个趔趄,被死尸绊倒,甩了个屁股蹲,他头晕眼花,不停晃脑袋想要恢复清醒。
头顶箭阵又砸下,还好有两个梁州军举起盾牌保护唐二白。
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炒豆子一般响起,唐二白挣扎着起身,三人蜷缩着身体,躲在两面盾牌之下。
左侧那人很是年轻,憨厚笑着说道‘唐先生,我叫白牛,愿与唐先生死战’。
说话之时白牛放松警惕,有一根箭矢顺着盾牌空隙激射过来,贯穿白牛心口窝。
剩下那人把盾牌递给唐二白,双手拉扯着白牛往城墙方向挪动。
‘唐先生,我和白牛是同乡,我叫···’。
噗噗噗。
箭阵袭来,全部射在那人后背,那人浑身抽搐,倒地不起,刚刚鲜活的两条生命现在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唐二白眨巴着眼睛,仰天怒吼道‘秦横!你他娘的死在城里了吗?我要你开城门!我要你开城门!’。
响声崩散天边云朵,却淹没在喊杀声音中,别说城墙上的敌军,就是扛着破门桩撞击城门的梁州军也没听清唐二白喊了什么。
咚咚咚!
破门桩不停撞击城门,城门出已经出现一个巨大的凹陷,准备下一次撞击的破门队长冷不丁抬手叫停撞击动作,破门小队屏气凝神,听从队长的命令。
队长整个人贴在城门成,嘀咕道‘娘的,城门洞里好像有喊杀声音!我们的人拿下城墙了吗?’。
这消息一个接一个的往后传,终于传到唐二白耳边,正抱着破门桩准备破门的唐二白心中大喜。
他敢于第二次攻城的底气不是这一万五千人的梁州军,而是秦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