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 宋昭远恨不得提上□□,杀到禹州,挑了禹王的人头, 让他去和先帝赔罪。
“我当然懂, 可是顾兄, 他们那样对先帝,实在可恨、可恨啊!”宋昭远愤懑不已。
宋琬见道,“没关系,等到时候我把禹王抓回来,爹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宋昭远:“那就让他先在臭水沟里泡上一个月!然后去田里挑几天几夜肥料, 不给饭吃不给睡觉!”
前段日子,宋昭远爱上了种地,前院后院被他开了不少地种蔬菜瓜果。
所以折磨人的法子自然而然往这方面想。
“爹你是不是心软了,以前在西南, 二哥说爹在战场上都是提枪生刺敌人脖颈,一枪毙命的!”宋琬表示这一点就很像她在末世砍丧尸, 只有身首分离,才是最快且最有效灭掉敌人的方法。
宋昭远皱眉,“你二哥怎么连这个都和你说!”
宋琬耸肩,“以前祖父也说啊, 哦对了, 大哥也讲过几次爹和祖父第一次上阵杀敌的故事给我听。”
“大哥还说爹第一次上战场后,吐了三天三夜, 吃不下去饭。”这些都是原主记忆里的画面, 宋琬想着想着就很自然说了出来。
宋昭远:“……我上阵杀敌的时候, 你大哥才多大, 他骗你的。”
他绝对不会承认那个吐了三天三夜的人是自己。
宋琬瞪着眼睛:“大哥从不撒谎, 爹你敢发誓吗?”
宋昭远:“……”
恰巧这个时候顾燕急进来,宋昭远一看,赶紧催他道,“顾燕急,你快把她给我带走!”
顾荀在一旁哈哈大笑,丝毫没有顾及老弟的面子。
唯一不知情的顾燕急一脸茫然,这还是宋昭远在知道阿琬也喜欢他后第一次这么待见他。
宋琬撇撇嘴,被顾燕急拉走前还不忘道,“你心虚了,你心虚了。”
宋昭远:“……”
要是老大还在就好了,阿琬以前最听她大哥的话。
*
云灼不是第一次来黔地,可这一次和他第一次来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叫土豆食物既能填饱肚子,又能当菜,还能做出不同的味道来。
吃完一大碗土豆炖肉拌米饭的云灼内心庆幸,他和元宝阿达说,“等我把土豆带回去,看大哥以后还拦不拦我出门!”
他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想来以后再出门也不用东藏西躲了。
就元宝一个在附和他。
阿达还在气自己被绑了一路的事,绑他也就算了,居然不帮他翻身!害得他半边胳膊腿到现在都感觉还麻麻的,拿筷子都没以前利索。
“宋琬说,晚上请我吃酸辣土豆丝,土豆居然还能切丝炒,还是酸辣口的!”云灼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会是什么味道。
炖肉里的土豆全是肉味,难不成酸辣土豆丝里面是浸满酸辣味?
元宝也想不出来酸辣土豆丝会有多好吃,他今天吃了土豆炖肉,顿时感觉自己以前跟在少爷吃到的美食,都白吃了。
云灼吃饱了后开始畅想,“等以后泽州种上了土豆,我要开间酒楼,再分宋琬几成利,这样我就可以卖土豆的食谱了。”
他光想想就仿佛已经听到了银子在他耳边哗哗作响的声音。
宋琬说土豆的做法有很多,她随便列举的几样,云灼都没听过,不过没听过才正常,在这之前,他连土豆是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止云灼觉得变化大,宋琬也觉得这里和她离开前变得很不一样了。
狗娃狗蛋个头蹿了好一截,明明她都没怎么长,这让宋琬很是郁闷。
村里的人开荒更积极了,听蒋震说,这都是为了几年后种土豆做准备,刚开荒的地不够肥沃,需要人养两三年,不过大家一点也不觉得麻烦,现在种不了粮食没关系,可以先种种菜,养养地。
这么多年都苦过来了,现在只需要再苦三两年就能过上吃饱饭的日子,大家都愿意得很,人一旦高兴,干活的效率都提上去了,平时需要三日的活,两天就能做完。
还有现在带村里孩子们上山下河的领头人已经从宋琬变成了宋瑶和大丫。
这两个丫头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后山和宋一他们偷学了武功,耍了几招,还挺有模有样的。
宋琬见了后,就让她们想学就直接去后山,或者让宋一几个私底下单独教也行。
宋瑶和大丫知道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学武功不知道有多开心,也不知道她们俩从来学来的拍马屁功夫,把宋琬哄得人都要飘起来了。
杨氏一听小女儿要学武,还是宋琬建议的,说阿瑶在这方面有天赋,再不学就迟了。
在杨氏看来,学武总比不学无术好,而且要是将来女儿有阿琬一半的能力,她哪怕是要去天边,自己也不带担心的。
于是杨氏很快就带着几份拜师礼和大丫娘一起去了后山找宋一他们。
杨氏想过了,既然要学武就学个透彻,一个师父哪够,至少五个。
于是在她的一番操作下,之前留守在黔地的宋一等人以及顾文都成了两个小姑娘的武师父。
一下从训练五千粗汉子变成两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五个人束手束脚,粗汉子可以随便摔,这小主子们可不经摔啊。
结果就是学了两天后,宋瑶就找到了宋琬,说不想要他们教了。
宋琬问她为什么,宋一他们虽然和自己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要比普通的暗卫出色好几十倍,做她和大丫的师父,绰绰有余。
宋瑶摇头说,“他们畏畏缩缩,把我和大丫当瓷娃娃一样,我不喜欢!”
宋琬一听就知道是那几个人矫情病犯了,于是她向两个姑娘保证道,“明天你们继续去,我保证他们不敢了。”
宋瑶虽然对五个师父很失望,但是她相信阿琬姐姐姐。
当晚,在后山临时搭建的草屋内,五个人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猛兽的惨叫声惊醒。
同时被惊醒的还有那五千士兵,各个严阵以待,要共同抵御猛兽。
宋一五人也迅速穿戴好,持剑出门,谨慎肃穆。
谁知道等他们一出草屋就看见宋琬手里分别拉着一头猛虎和一头狼。
两头猛兽龇牙咧嘴地朝他们几个人叫,可等宋琬幽幽的眼神望过去时,它们俩瞬间乖得像条家犬,温顺极了。
仿佛方才冲他们吼叫的不是它们一样。
宋琬摸了两大只的毛,手感很好。
虎王狼王破天荒地没有敌视,而是挨在一起,四肢颤抖。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它们打不过!
最后是宋一上前一步,询问道,“大小姐怎么突然来后山,还带着这两个东西?”
虎王好似听懂了一般,朝靠近的宋一就是一顿龇牙吼叫,仿佛在说:你才是个东西!我是虎王!管方圆百里的所有虎!你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宋一的错觉,他好像从老虎眼睛里看到了鄙夷。
一定是错觉,畜牲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眼神。
宋琬没准备和他们浪费时间,直接说了来的目的,“今晚突击训练,谁先被它们俩追上,明天阿瑶和大丫的训练就由他来。”
宋一几人:“!!!”
“大小姐,你是让它们来追我们?”宋二不淡定了,两条腿被四条腿追,就算他们用轻功,几个时辰过去,累也要累死。“对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三个月有没有退步。”宋琬没给他们多少时间准备,直接松了绳。
两头猛兽按照她精神力的指示,直接向五个人冲过去。
他们来不及去考虑,只能运功拔腿就跑。
宋琬在后山的所有能出去的出口,都下了精神了力屏障,他们今夜是出不去了,就看谁是最后落单的那个。
宋一几个人分散开来跑,可总有两个倒霉的会被猛兽追赶。
这两个倒霉的便是宋一和顾文,他们两个是五个人里轻功最弱的。
这两头之所以能成为各自兽群里的王也是有脑子的,很快便感觉出来最慢的两个,也不追其他人,就追他们两个。
早结束早回洞,早点离开那个可怕的女人。
其他五千士兵看到一个女人操纵着两头猛兽,追赶教了他们三个月功夫的师父们,一个个都呆滞了。
难道她就是师父们传说中的师父,他们的师祖?
果然一出手就非同凡响,师父们对付他们的招数和这个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对比惨烈。
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兵颇为不忍心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几个师父逐渐狼狈?”
他旁边的老油条兵白了他一眼回道,“那你会轻功吗?”
年轻兵摇头,他们现在只学了各种一招毙命的招数,他们这个年纪学轻功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
老油条兵往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道,“这不就得了,师祖的虎王狼王认几个师父,可不一定认咱们这么多张脸啊,你上去不出一刻钟估计就得没命。”
说到一半他打了个哈欠,拎着年轻兵的后脖颈往回一边走一边继续道,“左右师父们不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还是好好睡觉,明天还要跑两百圈呢。”
年轻兵想想也是,师父们那么厉害,用不着他们这些小卒小兵操心。
于是他很快心安理得地回去继续睡觉了。
到了后半夜,宋一和顾文满身狼狈地同时被两头猛兽用爪子压按在地上。
宋琬不是很满意,虎王和狼王太慢,另外两个又太快被抓住,一点没继承到她。
“好了,你们俩起来吧。”宋琬拎着两只野鸡走过来,往虎王和狼王嘴里各扔了一个,这是它们今晚的辛苦费。
“以后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们的哦。”宋琬又揉了一把它们乌溜光亮的毛,最后拍了拍它们的背,“去吧。”
难虎难狼:……
忽然觉得嘴里的鸡不香了!“对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三个月有没有退步。”宋琬没给他们多少时间准备,直接松了绳。
两头猛兽按照她精神力的指示,直接向五个人冲过去。
他们来不及去考虑,只能运功拔腿就跑。
宋琬在后山的所有能出去的出口,都下了精神了力屏障,他们今夜是出不去了,就看谁是最后落单的那个。
宋一几个人分散开来跑,可总有两个倒霉的会被猛兽追赶。
这两个倒霉的便是宋一和顾文,他们两个是五个人里轻功最弱的。
这两头之所以能成为各自兽群里的王也是有脑子的,很快便感觉出来最慢的两个,也不追其他人,就追他们两个。
早结束早回洞,早点离开那个可怕的女人。
其他五千士兵看到一个女人操纵着两头猛兽,追赶教了他们三个月功夫的师父们,一个个都呆滞了。
难道她就是师父们传说中的师父,他们的师祖?
果然一出手就非同凡响,师父们对付他们的招数和这个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对比惨烈。
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兵颇为不忍心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几个师父逐渐狼狈?”
他旁边的老油条兵白了他一眼回道,“那你会轻功吗?”
年轻兵摇头,他们现在只学了各种一招毙命的招数,他们这个年纪学轻功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
老油条兵往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道,“这不就得了,师祖的虎王狼王认几个师父,可不一定认咱们这么多张脸啊,你上去不出一刻钟估计就得没命。”
说到一半他打了个哈欠,拎着年轻兵的后脖颈往回一边走一边继续道,“左右师父们不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还是好好睡觉,明天还要跑两百圈呢。”
年轻兵想想也是,师父们那么厉害,用不着他们这些小卒小兵操心。
于是他很快心安理得地回去继续睡觉了。
到了后半夜,宋一和顾文满身狼狈地同时被两头猛兽用爪子压按在地上。
宋琬不是很满意,虎王和狼王太慢,另外两个又太快被抓住,一点没继承到她。
“好了,你们俩起来吧。”宋琬拎着两只野鸡走过来,往虎王和狼王嘴里各扔了一个,这是它们今晚的辛苦费。
“以后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们的哦。”宋琬又揉了一把它们乌溜光亮的毛,最后拍了拍它们的背,“去吧。”
难虎难狼:……
忽然觉得嘴里的鸡不香了!“对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三个月有没有退步。”宋琬没给他们多少时间准备,直接松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