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oneyed Apples被琴酒折磨, 久野润安然入睡,其他马甲愉快游戏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来到了警视厅。
下车的时候, 毛利小五郎看到江户川柯南也从车里下来, 上去就是给了一拳。
“小鬼!不是让你不要来吗?你怎么又偷偷跑过来了?”
江户川柯南没有理他,直直地就朝警视厅里面奔去。
时间不等人,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信息。
毛利小五郎在后面嘟嘟囔囔了几句常说的话,然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一到,目暮十三就迎了出来。
“毛利老弟啊!没想到你今晚就赶过来了!”
“哈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放声大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答道, “既然目暮警官你都开口找我帮忙了,我当然要第一时间赶过来, 这是名侦探的基本素养嘛。”
他像是对江户川柯南之前说的那句话很受用,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如果是在往常, 江户川柯南肯定要关注一下,但是放在现在,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久野警官那个案件上,分不出其他心思去思考周围的事情了。
毛利小五郎低头看了眼江户川柯南, 收起笑容,摆出了一副严肃的姿态,对目暮十三道:“所以目暮警官,现在可以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这次案件的经过是怎样?”
目暮十三也严肃着, 向毛利小五郎说起了案件的经过。
说完江户川柯南已经知道的线索后, 目暮十三又把一份资料拿了出来。
“这是LIGHT游戏公司的资料。”
LIGHT游戏公司, 创立于五年前, 它的老板名叫宇田川哲平,是宇田川财团的小公子,宇田川财团和铃木财团那种庞然大物没法比,但在东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是可以排进前十的财团。
作为宇田川财团的小公子,宇田川哲平身家不菲。
五年前,宇田川哲平出资创立了LIGHT游戏公司,公司只有一款游戏,那就是宇田川哲平好友柴田太一独立制作的《光之勇者的奇妙物语》。
原本只是玩票性质的公司,整个公司只有宇田川哲平和柴田太一两个人,宇田川哲平只管出钱,柴田太一一个人承担了一切工作。
然后,《光之勇者的奇妙物语》一上市就火了,玩票性质的公司竟然越来越好,所以理所当然地开始扩大规模。
宇田川哲平不再只管出钱,插手了公司的管理,招了很多新人,而柴田太一则是放手其他工作,专心开发游戏。
直到现在,宇田川哲平依旧是LIGHT游戏公司的老板。而柴田太一作为创始人之一,作为1.0版《光之勇者的奇妙物语》的开发者,却成为了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
而且……五年前柴田太一的女朋友也成为了宇田川哲平的女朋友。
看完这一页的资料,毛利小五郎道:“这些都跟这个案件无关啊。”
他又随意翻了翻后面的,是LIGHT公司的一些财务状况,游戏很火,公司发展很好,财务状况十分健康,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有什么和久野警官有关的资料吗?”
目暮警官脸上露出了疲惫的表情,他答道:“我们已经初步查过了,宇田川哲平和久野老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我们才查了LIGHT公司的资料。”
他现在也很头疼,久野警官没有给他任何有效的信息,而他查出来的资料中也没有任何有效的信息,这案件没有办法进展下去了。
“那从那两个犯人入手呢?”毛利小五郎问道,“那两个犯人知道什么?”
目暮警官摇了摇头,答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久野老弟跟我说的,他很确定。”
江户川柯南之前在第一公园有听到具体情况,虽然他对于两个犯人的回答表示质疑,但是……当时久野警官那么笃定那两人没有撒谎,想来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在的。
久野警官那么笃定的事是不会错的,所以那两个犯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
他爬上了桌子,问道:“目暮警官,那那两个人犯人的通讯记录呢?他和雇主之间总有联系方式吧?”
目暮警官又摇了摇头,答道:“他们都是面对面交流的,虽然宇田川哲平没有假借他人之手,是亲自去和花仓勇人以及野岛阳贵谈的,但是中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江户川柯南闻言,眯起了眼,他又问道:“那他们最初是怎么联系上的?总有最开始的联系方式吧?”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答道:“这也是让我感到疑惑的地方,花仓勇人和野岛阳贵说,他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宇田川哲平偶遇的。”
江户川柯南嗅到了线索的味道,他追问:“什么偶遇?他们是怎么偶遇的?”
目暮警官:“花仓勇人和野岛阳贵原本刚干完上一单生意,准备各自回家,就被宇田川哲平拦住了。”
“被一个陌生人突然拦住,他们这种惯犯不应该直接跑吗?”江户川柯南感觉到了疑惑。
目暮警官嘴角抽了抽,答道:“宇田川哲平是拿钱拦住他们的。”
对花仓勇人和野岛阳贵而言,钱是最重要的东西。而对宇田川哲平而言,钱是最多的东西。
直接用钱拦路……
“看来宇田川哲平对花仓勇人和野岛阳贵很了解。”江户川柯南分析着。
目暮警官点头:“对。”
江户川柯南继续道:“宇田川哲平拿着钱过去,肯定是当时就做好了打算,所以肯定不是偶遇,是谁告诉了宇田川哲平关于野岛阳贵和花仓勇人的踪迹?”
这是一个关键点。
目暮警官再次叹了口气,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也去询问过野岛阳贵和花仓勇人,但可惜的是……
“问题就出在这里,花仓勇人和野岛阳贵说,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当时会在哪里,除非是有人一直在跟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