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一些了吗?”
弗米尔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卡珊德拉凑在自己跟前,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温格罗莎导师说弗米尔会在这个时候醒来,说得果然一分不差。
“额……发生什么事了?”弗米尔扶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自己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了,“我怎么受伤了?”
“您被控制了……跟高奈利亚大人打了一架,还有格恩……后来罗兰导师和其他人也赶过去了。”卡珊德拉如实说道:“最后是查西米小姐把您打晕了,就是白银宝库的那个……您昏迷了一整天,不过大家都没有受什么伤。”
“什么?”弗米尔震撼得无以复加,他从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高阶的血裔确实可以强制控制低阶血裔去做一些事情,类似于洗脑或催眠一样的效果,可这需要高出许多的阶位,弗米尔身为血王,即使高出他一阶的血祖也不能做到这种事,血祖能压制住他,但无法完全掌控他。
可现在世上阶位最高的血裔也就只有血祖了,怎么可能……
“一定是先祖圣器……大小姐在哪?我要跟她解释清楚。”弗米尔咬紧了牙,狄米思肯定是发现了先祖圣器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您不用想太多,高奈利亚大人没有怪罪您,只是没有查清楚之前,您和族人都要待在夜翼城不能外出。”卡珊德拉把学院上层讨论的结果告诉了弗米尔。
“也只能这样了。”弗米尔感到愧疚又愤怒,“本来这样的事情可以避免的,发现拉撒姆博能越级攻击的时候我们就该猜到的,这都是我们的责任。”
“你们怎么可能猜得到,这事连我都吓了一跳。”
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一个弓着腰的白发老人走到弗米尔床前,是异常研究部的洛斯特拉夫博士。
“博士?您怎么来了?”
“你哥哥上次给我的东西,我分析出结果了。”老博士拿出一根试管,一团黑色的液体在玻璃管壁上跳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正在蠕动着想办法逃离出去。
“这是……从拉撒姆博家的人身上拿到的。”弗米尔回忆起来了。
“对,这玩意是一种溶血介质,成分很特殊也很复杂,你们血裔体内都有先祖该隐留下的禁制……或者说是诅咒。”老人认真地解释道,很不巧他还未完成分析,弗米尔这边就出事了,如果再快一些或许能提前阻止拉撒姆博的阴谋,幸好这次没造成什么无法接受的损失。
“这是可以暂时无效诅咒的药物?赦令?”弗米尔脑海中跳出这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