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教。”
有人皱眉道。
“不错!”
李修然斩钉截铁道:“微臣已向秀娥证实,她的修行之法,确系有人传授,并指点她踏进修行之道。
而此人之所以传她修行之法,实际是想借她的手,来灭赵康的口!
而此人才是赵康之死的幕后凶手!”
竟然还有这等隐情?
群臣纷纷愕然,有些没想到看似挺普通的灭门案背后,竟然还挺一波三折。
呼延寿皱眉道:“此人为何要杀赵康灭口?这跟你说严昊意图谋反又有何关联?”
李修然躬身道:“回陛下,此人之所以要杀赵康,是因为赵康向其出售了他谋反所需的大批矿料,事后担心赵康泄露消息,影响到他们的谋划,所以才将他灭口。
而此人就是严昊勾结的魔修!
确切的说,是严昊勾结的魔修势力中的一员!”
呼延寿凝重的看着他:“你可有证据能证明此事?”
“有!”
“微臣昨日在东城门下发现一个阵基,城门副校尉郑兴勇已经招供,阵基乃是前天夜里被人埋在的城门下,而制作阵基的材料就是从赵康处购得。
而这也是严昊要除掉陆晖的动机,为的就是让郑兴勇执掌城门,从而将阵基运进城里,埋在城门下,布置好阵法,助严昊谋反所用。
当夜负责值守的禁军校尉万沧也已招供,是禁军右骁卫将军唐聪让他故意放行,从而使埋放阵基之人顺利通过巡查,将阵基运至城门埋放,而唐聪正是严昊的心腹!
两人的供状在此,请陛下过目。”李修然掏出供纸,双手呈上。
“拿过来。”呼延寿沉声道。
一旁的宦官立刻上前,接过李修然手中的供状,呈给了呼延寿。
后者拿起供状看了一遍,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看向严昊道:“你可有何话要说?”
“陛下,他在污蔑微臣!”
严昊矢口否认:“禁军由陛下亲掌,何来谁的心腹?万沧是不是被屈打成招还未可知,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也是唐聪的事,跟微臣有什么关系?
李修然口口声声说是臣杀的陆晖和徐善,臣是如何杀的他二人?”
你推的倒是干净……李修然瞥了他一眼,向呼延寿拱手行礼道:“陛下,陆晖被毒杀当晚,只有严昊之子严程去找过陆晖,也正是在他离开后,陆晖便毒发身亡,此事当晚服侍他的如烟可以证实。
至于徐副统领之死,微臣曾去现场调查过,当日凶手提前埋伏在了禁军大营外的密林里,徐副统领经过密林时被凶手偷袭得手,被杀身亡。
而经微臣查证,徐副统领当日是突然离开的大营,凶手又恰恰埋伏在了营外,此中必然有蹊跷,徐副统领明显是被人设计引出的大营。
只是微臣之前一直没查出是谁设的计,又是如何把徐副统领骗出的大营。
直到昨晚微臣将整个案子全部查清后,微臣才想通。”
李修然看向严昊,沉声道:“将徐副统领引出营的,正是严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