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都说黑白剑宗的女修妖娆,她们个个都精于双修之术,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徐师兄你惦记很久了吧?”李冰笑着打趣一句,令徐峰悚然而惊。
“你别胡说,我可没有惦记。”徐峰一边辩解着,一边控制不住地望向刘君如。
而这一幕,却是让四周看热闹的女修们,因此笑得更大声了,水云宗是以女修为主的宗门,这些女人流氓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李冰语锋一转,问向身旁的陈萱儿:
“萱儿,之前你不是被许给云大师了?怎么现在宗主没有动静了,这几年提也不提。”
“……姐姐你别再说了,这是当年欧阳祖师定下的事情,现在怎么,怎么还做得数。”
“欧阳祖师怎么了,欧阳祖师也是我宗真君啊……”
返回水云宗之后,宗主陈元凤通过欧阳金岚最后的传念,找到了她这些年的转劫所需积累,甚至于那名拥有水火道体的女童。
最后,宗主陈元凤并没有选择公布欧阳金岚的罪行,而是给了她最为体面的战死殊荣,同时对知情之人下达了禁口令。
甚至给予水云宗内,欧阳金岚为数不多的亲族以丰厚的优待。
寿劫之危,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词,何况欧阳金岚在宗门当中掌权多年,水云宗上上下下都是她的门生故旧。
因此,与其把这件事情全都抖出来,不如让它永远成为水云宗的隐秘之事,更加符合利益。
因为师姐李冰的调笑,女修陈萱儿因此俏脸飞红,不禁想起与云大师相处的种种,但是莫名间她又觉得自己,未来很难真的与云大师携手并肩了,终究还是,有缘无份。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张烈破关而出之后,萧山真君带着他到处访友,见萧师提也不提七星剑图的事情,张烈心中就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问题了。
而现在萧山真君带着自己到处访友,便是在拓展自身在高阶修士中的人脉。
萧山真君修炼多年,很多元婴境修士的资历身份都不及他,虽然修仙者是讲究达者为先规矩的,但是萧山真君当年还是交游到不少元婴境修士,这些高阶修士也愿意给他一些薄面。
修仙四要:法财侣地。
这四要可以互相切换,却又是缺一不可。
没有足够的朋友,就无法加入那个圈子,不加入那个圈子,很多消息你就无从得知,就有可能因此错过,许多重要的机缘。
这一日,萧山真君带张烈拜访的,便是南荒北域,一位宗门元婴的隐居洞府:
藏云山。
大型宗门炼魂山的元婴老祖周阳虎,修道两千六百余年了,元婴六层境界,转劫一次,虽然外貌上是年轻道人的模样,但是在见到他的瞬间,就会感到那种阅尽世间沧桑的感觉。
萧山真君所交游的元婴真君毕竟不是太多,周阳虎算是其中修为最高深的了。
“可惜,当年我就曾与你说过,这幻梦心诀修炼起来危险重重,以萧道友你的根基,成功突破当能修成地道元婴的,终究是被此法所拖累。”
藏云山洞府当中,周阳虎注视着萧山真君,轻叹一声,如是言道。
“唉,得也失也,早已注定,我若非是修炼这幻梦心诀,也许早已化为一把土灰。嗯,周道友,这个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张元烈,元烈,拜见虎君前辈。”
周阳虎别号虎君,擅于伥鬼修炼之法。只是他身形骨架虽然高大,却并不魁梧,反而观之,给人一种形销骨立之感。
“弟子张烈,拜见周前辈。”
“嗯,不错,精元内敛,内外明彻,比我手下那几名不成器弟子强得多了。”
“玄鹤,与萧山真君的高足多多交流,另外你带他去观赏一下,我藏云崖的山形景色。”
“弟子遵命。元烈道友,请。”
有些幽暗的洞府当中,因为这位虎君的话语,一名灰袍年轻道人应命而出,他的修为与张烈相若,在来到张烈身旁一施礼后,抬手相请。
“那就麻烦玄鹤道友了。”
张烈也知道,自己仅仅只是被萧师带过来扩展一下圈子,暂时还没有资格,真的在洞府中与两位真君坐而论道。
因此在那名灰袍年轻道人的带领下走了出去,观览这藏云崖的山形景致。
玄鹤与张烈一般,都是结丹境修士。
只是这位真人似乎不擅言谈,仅仅只是带着张烈观赏了几处山中颇有特色的去处,多余的话语却是一句也没有多说。
“玄鹤道友若是有还有要务,不妨自便,我自己在这山中转一转,也就回去了。”
张烈看出了这名玄鹤道友心中还有事情,便这样说道。
那名灰袍道人闻言,略作考虑了一会,然后缓缓言道:“既然如此,就请张道友自便了,不过藏云崖中东边的山林就不要过去了,那是禁地。其它地域,就都没什么关系了。”
为张烈指点了几处藏云山中几处需要注意的禁地,然后这位玄鹤真人就急匆匆地离去了。
而张烈自己则在这山中,独自观览山形秀色。
过程中遇到一位女修,在看到张烈的时候,那名女修双眼一亮迅速行来,盈盈下拜。
“见过这位前辈,小女子杜月娥,前辈仙安。”
这名女修身材高挑,胸丰臀圆,腰细腿长,一身露肩酒红色法袍打扮,贴身的丝质完美的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衣物之间展露出来的肌肤,白腻如玉般,尤其是其双眼,其中似有无限的风情在其中荡漾。入目之间,就让人知晓她是第一流的尤物。
张烈索性也是无事,与她交谈两句,在这杜月娥的曲意逢迎之下,倒也是相谈颇欢。
但就在一段时间过后,杜月娥欲言又止之时,张烈突然侧头,杜月娥的目光随之望去,只见亭台之内,一位白发白袍的道人已经不知在何时出现了。
萧山真君笑吟吟地看着张烈与杜月娥,然后对张烈说道:“元烈,走吧,今日谈性已尽,我们改日再来拜访周道友。”
“遵命。”张烈闻言,自然是如此回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