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面红心跳,媚眼如丝,推辞道:“师兄,酒且打住,吃不去了。头晕的厉害呢。”
她嘴上说着不要,可是眼中满满都是要,那一颦一笑之间,乃是天生的尤物,勾魂夺魄的狐媚子!
那和尚心中畅快至极,嘴上却道:“难得贤妹到此,再告饮几杯。”
潘公老眼昏花,哪里瞧得出名堂,只是当裴如海是个好和尚。
他喝得快活,又叫轿夫入来,各人与他一杯酒吃。
和尚巴不得潘公与旁人吃酒,最好酩酊大醉是最好。
裴如海笑着道:“干爷不必记挂账目,小僧都交代过了,已着僧人邀在外面,自有坐处吃酒面。干爷放心,且请开怀自饮几杯。”
这些人喝的畅快,却不知在屋顶上,时迁掀这瓦片,听着下面稀里哗啦不听,又听他们言语,他往昔便是偷鸡摸狗之辈,如何不晓得这些下三烂手段!
“这贼秃为这个妇人,特地对付下这等有力气的好酒。”时迁自言自语,轻蔑一笑。
那和尚备的酒水劲甚大,便是好酒量,稍微喝多,便是容易酒醉,更别说普通人,更是不如。
时迁把地方踩得差不多,在房顶健步如飞,轻松如燕,没一会功夫,便到了一个房檐,暗自窥探,基本把点子踩得差不多!
“今晚定有好一番龙凤云雨,嘿嘿嘿,且先让你们快活,看老子如何待你们!”时迁想到这里,当即纵身一跃,便朝寺院外而去。
屋子中潘公吃的欢快,与同坐三五人吹嘘嬉笑,不想多吃了两杯,哪里挡得住这个酒劲,便是有些头疼,只怕是要醉了!
裴如海道:“且扶干爷去床上睡一睡。”
裴如海叫两个小和尚只一扶,把这老儿搀在一个静房里去睡了。
屋子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潘公一去,其他人等,也没有多加停留。
裴如海胆子越大,那眼中都要喷出火来:“娘子,再开怀饮几杯。”
潘巧云一者有心,二乃酒入情怀。
自古道,酒乱性,色迷人。
潘巧云三杯酒落肚,便觉有些朦朦胧胧上来,口里嗔道:“师兄,你只顾央我吃酒做甚么?莫不是又要与我快活?”
和尚扯着口,嘻嘻的笑道:“只是敬重贤妹,妹子有孝心,实在一等一的好女子!”
潘巧云昂起头,露出修长脖颈,故意问道:“当真?”
“自是比黄金还要真,我的小人儿,老子实在想你的紧!”说到这里,裴如海感觉脑子都在嗡嗡响。
“便是你有急了!”潘倩云将酒杯一推,道,“我吃不得了。这酒喝的头疼呢。”
和尚嘿嘿一笑,坏笑道:“请贤妹去小僧房里看佛牙,佛牙最是好看的很呢。”
潘巧云起身,道:“我正要看佛牙则个。”
和尚把潘巧云一引,引到一处楼上,却是裴如海的卧房,铺设得十分整齐。
潘巧云看了,先自五分欢喜,便道:“你端的好个卧房,干干净净!”
和尚笑道:“只是少一个娘子。”
潘巧云也笑道:“你便讨一个不得?”
和尚道:“那里得这般施主?”
妇人道:“你且教我看佛牙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