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这些权利,到底是不是皇帝陛下交给你的,恐怕还是两说之事吧?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你可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不光面具人心里冷笑不已,在场的所有大都城民们,也是对阿合马的这种作风心中也是咬牙切齿,不过他们全都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他们并不像面具人一样,敢于当着阿合马的面,说这些话,有很多话,他只能憋在心里而已。
“不都一样嘛?而且有些话,说出来可是会引来杀生之祸的,你难道不知道嘛?”
阿合马笑了,笑的破有深意,道:“哪怕是做不得朋友,好歹你也在我相府吃喝白住过几年时光,可不能陷老夫于不仁不义,你说是吧?”
“吃喝白住?”
面具人哈哈一笑,道:“好,好一个吃喝白住,老家伙,你果然不要脸。”
阿合马不慌不忙的说道:“难道不是吗?你难道没有在我相府吃喝白住?”
他看向面具人的眼神,玩味十足。
面具人盯着他,狠狠点头道:“是,确是如此,我在你相府吃了六年,住了六年。”
“一点儿都不假,也正是过去六年时间的相府的牢狱饭,让我更加全面的了解到了,你这个老家伙的真实面目。”
“恐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从来不曾心安一天吧?”
听着两人的谈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茫然,因为他们没有人能够听懂,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
毕竟在场之人,皆是些不知情者,不知情者,又怎么听懂他们的对话。
“哈哈哈!”
阿合马往天大笑一声,冷冷说道:“既知如此,你又为何要偏偏自己送上门来?”
“难道你是觉得,我堂堂相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只要我想来,我就可来,只要我想走,我就可走。”
面具人挺了挺身子,朗朗说道:“这一点,想来你也清楚,不是吗?”
说着,他指了指院中所有所有将士,冷笑道:“难不成你觉得以你眼前这些人,能够挡我不成?”
“自然不是,你有何能耐,老夫自然清楚得很,如果这点人可以挡你的话,你又怎会走出相府?”
阿合马摇了摇头,道:“但,你也不会以为,老夫手底下就只有这么一点人手吧?”
“既然知道你再一次入大都,没有一点万全准备,老夫又怎么会侯你呢?”
阿合马对于这次的事情,可是非常重视,自从上一次面具人跑掉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着这事,自然老早就做好了请君入瓮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