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艰难转身的瞬间,陡然加速的面具人已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面前。
“嘭!”
他直接被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失去了知觉。
面具人瞥了一眼他的裤裆位置,看着那里一大片的水渍,忍不住蹙了蹙眉。
抬手屈指一弹,一道劲气没入了侍卫胸膛,面具人不在看他,抬腿入了城去。
而在他进城的瞬间,那座之前被他踏过的吊桥,桥上铁索居然寸寸断裂,噼里啪啦掉进了蛇娴江里。
这座支撑了来往大都多年的吊桥,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在了大都的历史当中。
城门口如此动静,自然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在面具人踏入城门口的那一瞬间,无数的目光顿时停留在了他的身上,好奇惊讶等等各种情绪各有不同。
其中,最多的还是大都城那些侍卫们眼中的恐惧,在亲眼目睹了城门口发生的一切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出人头地,阻止面具人了。
偌大的大都城街道上,面具人周身数米范围之内,压根没有一个人敢于靠近,哪怕是肩负着大都安宁重任的侍卫们,只能远远的盯着面具人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跟着他,而后悄悄差人去向上面报告而已。
面对这一切,面具人依旧置若罔闻,只得自顾自缓步前行,压根不将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放在眼里,任由他们私底下你来我往。
夜色很沉,大都城街道上的气氛也很压抑,面具人仿佛笼罩在所有人心中的黑夜,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一刻钟时间过去了,面具人终于来到了大都城城中央的相府门前。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抬头望了一眼宰相府,那几个特别醒目的龙飞凤舞打字,眼眸冷冽如刀。
面具人突然抬手,一道剑芒从他手中奔袭而去,直击在相府的匾额上。
“啪!”
相府高悬咯多少年的醒目匾额,终于应声而碎,化作片片木屑,掉落在了地面上。
而后,面具人立身原地,沉声喝道:“阿合马,限你一炷香的时间之内,交代好后事,怪怪出来领死,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屠你相府。”
声音并不大,但却传遍了大半个大都城,这一刻,大半个大都城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轻喝,雷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防止他逃跑而尾随的一众侍卫们,无不被吓破了胆。
他们再一次看向面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个傻子。
阿合马何许人也?那可是朝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在大都的声望以及权利,那都是直逼当今皇帝之人。
面具人居然敢当街知乎其名,让他出来领死,这跟寻死又有什么区别?
甚至好些人议论纷纷,认为面具人如果不是傻,就是疯子一个,根本不可能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