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捏住,暴君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沈宜姝:“……”
亲就亲吧,为何皇上每次都要碰她那里……
内殿明亮,仲春晚霞从窗棂射入,霍昱仔仔细细打量着怀中人,碍事的薄纱已被他清除,到了这一刻,霍昱心里很清楚,他的确就是好这一口。
可以说是,甚是喜欢,馋她至极。
霍昱像是复仇一样,抱着沈宜姝坐在龙椅上,半点不拖延,急急忙忙开始办正事。
沈宜姝不喜这种宽阔的空间,尤其是不敢坐在龙椅上,但由不得她反抗,霍昱附耳威胁:“你乖些,唯有这样,你父亲才会没事。”
沈宜姝:“……”
……
大半个时辰后,暴君终于得偿所愿。
在龙椅上行事,还算令他满意。
沈宜姝眼角挂着泪渍,宛若被雨水打过的娇花,面对面坐在霍昱身上,她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了。
霍昱却是心情大好,这是龙椅上的第一次。
无论如何,也是第一次。
思及此,他脑中灵光一闪,又来了灵感。
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心里平衡的法子。
于是,沈宜姝被放在了龙案上,奏折与笔墨被霍昱长臂挥开,他欺身过来,见沈宜姝惊慌失措,他低低轻笑。
“除了龙榻,其他地方都要试试。”
沈宜姝:“……!”
完全由不得她反抗,暴君已经先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占据了上峰。
沈宜姝觉得自己大概活不过今晚了。
霍昱却恰恰相反,他像一个矛头小伙,斗志昂扬,找到了彻底击败那个人的手段了。
那个人得了沈宜姝的第一次又如何?
他现在即将拥有无数个/初/次。
于是,除却龙椅与龙案之外,博古架、窗台、地板、浴殿……都成了暴君挑中的地方……
……
子夜,霍昱抱着沈宜姝回寝殿,他心情大好。
恨不能把另一个人从身体里邀请出来,两人当面煮酒论英雄。
就霍昱本人而言,今晚才是真正的圆满。
他告别了处/男/之身,往后就是真正的成年男子了。
沈宜姝在浴殿呛了几口水,已昏迷不醒。
霍昱侧着身子打量着她,见她双眼微肿,樱唇艳红,小鼻子偶尔抽泣一下,十分可怜的样子。
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餍足的暴君善心大发,起榻亲自喂了沈宜姝喝水,这又折返床榻,把人抱在臂弯里,占/有/欲十分强烈。
但心口不一,自言自语的威胁:“等到朕玩腻了,朕绝对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怀中人正酣睡,无半分反应。
霍昱却很想问问沈宜姝,她对哪个地方更是满意,他自己则偏向浴殿,往后可以多试几回。
一个人沉浸在浮想联翩之中,霍昱破天荒的迅速陷入了困意,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一夜无梦,酣/睡/淋/漓。
天还没擦亮。
陆达在殿外来回踱步。
要知道,今日有早朝,帝王一般都是卯时起床,五更上朝。
这都已经卯时了,内殿毫无动静,昨晚皇上吩咐过,若无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故此,陆达只能干着急。
时间飞快而过,议政殿那边的大臣陆陆续续都到齐了。
天光大亮,早至辰时。
直到大臣们干等了近一个时辰,陆达这才冒死去传达了消息。
“诸位大人们,皇上他……今日不早朝。”
众文武百官:“……”
新帝勤政,登基没多久,就把朝堂整治了一通,今日为何不来上朝?
又被刺杀了?
伤势过重?
会驾崩么?
大臣们揣测非非,却是无人想到,此刻的帝王正搂着他的娇美人,沉浸梦乡,完全不顾人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