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灵道长听完了林清玄讲解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两人都感觉腹内饥渴难耐。
在一边站了大半天又熬了一夜的道童急忙行礼,出去取来了一大盘清粥和白菜豆腐。
两人先是在道童的服侍下吃了一盆清粥,然后又回到厢房相对而坐,由东灵道长开讲他的心得体会。
这个十一二岁的道童给两人添茶倒水,精心伺候,虽也困乏疲惫却不舍得离开休息,他虽听不懂却也知道两位前辈高人说的都是道家玄门正宗的精奥至理,是以全都勉力记忆,想要学的一些以后也能有些成就。
东灵道长和林清玄也浑不在意,只是专心将各自心得领悟论道交换。
林清玄因为入门修炼就是全真教的玄门正宗,后来修炼的九阴真经也是道家无上秘典,所以对飞精剑法的领悟占了一个“纯正”二字,甚至能用他所学和所领悟的道家精义弥补残缺不全的飞精剑法武学精要,对东灵道长帮助极大。
东灵道长听完了林清玄所讲就欣喜不已,大笑道:“道兄根基稳固,所讲高屋建瓴,对贫道实在大有裨益,我且将我所领悟的武学精要说与道兄听听,还请道兄多多指点。”
饮下一口清茶,东灵道长就将他所感悟的武学精要一一说了,虽然飞精剑法外经下册所载武功不全,但是东灵道长也是天资非凡的武学奇才,加上多年来就是靠着早年看过一遍下册所学的武功行走江湖,最终研创武功自成一派,所以对于飞精剑法的领悟算是的占了“精”和“深”二字了。
林清玄听了东灵道长的讲解也觉得大有裨益,两人又讨论了许久,都感觉武学修为精进许多。
转眼就过了两日光阴,东灵道长这天吃过午饭净口罢,忽然说道:“清玄道兄,你这几日助我良多,我本要立志创出一门出剑无有不中的神功奇技,虽然没有福分得自天授,学不到朱祖师的仙剑之术,但是幸道兄相助,这几日有道兄指点贫道胸中欲创武学便眉目清楚了,足以令我节省十年光阴,我不日便要归山闭关,怕是数年便可创出神剑了。”
林清玄心头一动,问道:“敢问道兄所创剑法可有名字?”
东灵道长捻须沉吟道:“我这剑法虽是得出于飞精剑法,却又多有不同,并无剑法妙招,出手时只以易算占卜和五行阴阳,奇门八卦等玄门功夫寻觅敌人破绽,再一剑刺出,将无穷变化也算在其中,剑到临头犹如泰山压顶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挡无可挡,自然是天下无敌了。”
林清玄脱口而出道:“岱宗如何?”
东灵道长哈哈大笑,抚须道:“道兄不愧是我的同修挚友,咱们想到了一处了,我便是准备取名为‘岱宗如何’。”
说完东灵道长就微笑道:“道兄,你我甚是投缘,你在武当紫霄宫做道人也不算好前程,何不如随我回泰山做个副掌门?”
林清玄闻言心头一暖,道:“咱们的道人家哪里是在意名利的?我哪里能随意脱离全真教了?道兄若是不嫌弃,我有暇去你山上做客,可好?”
东灵道长本就想的林清玄不会同意,闻言点点头,道:“自然是再好不过,不管道兄你来与不来,我泰山派的副掌门可是给你预备着了。”
林清玄呵呵一笑与东灵道长又讨论了片刻道家修炼的精要,于是就一同起身向元符宫主持道人告辞拜别。
下得茅山,东灵道长又亲自送林清玄向西走了十余里,林清玄一再勉强,两人才在旷野拜别分手。